成年人的身上,是专属於幼儿的肤质,却这样出人意料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手不由得使力,想要感受的更多,柔嫩肌肤下的丰腴温软的承受他力量的同时,有著肌肉隐隐的张力,微妙的感觉让慕容琅更加的亢奋。
沈醉於叶紫身体所带来的种种快感,慕容琅的指掌更是肆意的探索著每一寸柔嫩肌肤,酒精的作用在渐渐消散,虽然还是无法醒来,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越来越直接,沈睡的脸上渐渐浮上情欲的苦闷,甚至连圈握著慕容琅硕大的双手也开始有了细微的动作,带给慕容琅更多的快感。
指尖不经意的划过叶紫的肋下,却带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反应,纤长的双手蓦然收紧,骤然的强烈快感让慕容琅放纵的射出欲望的热流,背靠著车门,颤抖著品味几欲窒息的极致快感。
随著高潮的渐渐消退,慕容琅渐渐的吐息平复自己的心情,释放了欲望也让他的头脑恢复了清明,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怀疑,不错,就是怀疑。
他,慕容琅,虽然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却也不是满脑子精虫的种马,从十五岁开荤以来他的身边不乏各色女子,成熟、稚嫩、豔美、清纯,他见识得太多,但从不曾有过今天这样的狂热而鸷猛的欲望,从见到叶紫的第一刻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头只为欲望而存在的雄兽,只想索求面前的身体,这,太反常了。慕容琅的眼中浮起一片阴郁。
勾起重新恢复了平静的叶紫,慕容琅再次端详起面前的这张脸,如此的平凡,无特色,如果换个地方相遇恐怕都不会在自己的脑海中留下什麽印象,却该死的吸引他,竟能让他如此的疯狂。
眼角扫过自己刚刚留在玉白颈的痕迹,慕容琅感到喉间一紧,熟悉的欲望再次抬头,也让他不由得蹙紧了眉头,他厌恶这样的失控,强行克制住体内渐渐升温的欲望,整理好衣物,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对这些一无所觉,仍然昏睡的叶紫,袒露在外的玉白腰腹上全是慕容琅力道失控留下的痕迹,浅淡的粉痕重重相叠,更有著慕容琅刚刚喷射上去的白浊浓液,入目全是淫糜的刺激,无不撩拨著慕容琅的欲望。
“该死!”羞怒的低吼一声,慕容琅抓过毛巾胡乱擦拭著自己留下的体液,手背不小心的掠过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胸部,虽然他说自己不介意抱一个男人,却仍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碰触和自己一样平袒的胸部,哪怕是在刚刚最为疯狂的时候他都著意避免看到和碰触那个区域,但在他此时混乱的心绪中并没有留意这一点,不小心就过了界。
刚刚掠过手背的感觉似乎是蕾丝?!慕容琅不确定的想著,他只在与自己交欢的女人所穿的内衣上看到过这种东西,什麽时候男人也会使用这个?
强烈的困惑,让他忘了自己心里的避忌,伸手推高了宽松的上衣,露出的不是男人平坦的胸膛,而是,一件样式极为平实的女性胸衣,胸衣包裹的丰盈充分显示著它不是作为装饰品而存在的。
慕容琅还是不敢相信,他的手伸向叶紫的双腿间,虽然隔著厚厚的户外长裤,他仍然确认了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部分。
他,不,是她,竟然是个女人?!这个认知严重打击了慕容琅,比他发现自己不可控的欲望更加的严重,他可以原谅自己强烈的欲望,因为他是个通常被认为下半身比大脑更强势的雄性动物,可连自己产生欲望的性别都没有弄清,这,实在是太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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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叶紫第一次醉酒,只觉得身体像在水中一样,浮沈不定,有种不知何处的茫然感,隐约感觉有人碰触了身体,但被酒精压制了的感知如不知隔了几层棉花般的迟钝,甚至无法确定那碰触感是真亦或是她的幻觉。
说不上是酸是苦还是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漫,那味道可怕得连酒精都不禁退避三舍,将一直隔断的感知重新交还给叶紫。
睁开眼,首先入目的便是高阔的梁柱,让她不由得惊愕的环视周围,透著昏暗天光的窗有著精美的花格,墙边的博古架上错落的摆放著雅致精巧的瓷器,两把宽大的太师椅夹著一张小巧的方桌,摆放著茶壶茶杯等物,自己身下的床则有著细美的拼花围子,天青色的床幔令她无法一窥全貌,但凭所看到的围子、柱杆等在脑海中拼凑出了一张相当精美的架子床,她目之所及无不散发著浓重的古意,仿佛错入了另一个时空,心中不由生出茫然的恐惧。
“客人,你醒了,喝杯蜜茶清清口吧。”一个软糯温和的声音传入耳中,叶紫这才注意到在她畔斜坐著的中年女子。女子的相貌并不出众,却有著江南女子的婉约,有些年纪的脸慈和温暖,让人不由得生出亲近感。女子的发在脑後盘髻,一支青玉簪子平添了几分雅致,浅青色的衣物是旧式的斜襟,均匀排列的盘扣边绣著细巧的月白小花。
“这是哪里?”叶紫感觉头更加的昏沈,不知道是残余酒精的作用,还是这让她分辨不出的时空。
“这是雨园,客人是随少爷回来的,听说是在路上遇见的。”带著蜜糖气息的水汽随著女子的手递到叶紫的唇边,她不由自主的启唇喝了下去,甜香的味道果然将口中的酸涩中和了大半。
“浴室里的水准备好了,客人去泡个澡祛祛寒。”女子的声音和举止是那样轻柔自然,让还有几分昏沈的叶紫不自觉的就依著她的安排行动,直到脱衣浸入水中方有几分清醒。
是这一切太匪夷所思吧,让她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叶紫这样想著。
浴室中的所见的事物让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看到抽水马桶竟也是一种快乐。与外面的房间不同,浴室里的布置虽然一样力图古雅,比如她置身的木制浴桶,小憩的木榻,但现代工业的痕迹却同样避免不了,抽水马桶,浴桶一侧的冷热水龙头,沐浴喷头。
“客人,换的衣服我放在外面了。”中年女子的声音从浴室外的更衣间传来,“已经在荷居准备好了晚饭,客人出来後我带客人过去。”叶紫感激的答应了一声,便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
确定了自己没有穿越到某个异时空,让叶紫放下了心的同时暗嘲自己小说看太多。
在热水中驱散了身上的寒意,叶紫觉得清爽了很多,有些不舍的离开浴桶擦干了身体,开门步入更衣间,发现软榻上著黑色的丝缎衣裤,自己脱下的衣物却不见了,想必是被拿出去清洗了,叶紫感谢主人待客之道的同时,头痛起自己最直接的问题,她的内衣都卷在换下的衣服里,难道让她直接穿那套丝缎衣裤?好,就算她平时在家也不是没有过,可是下面好办,上身却是麻烦。
叶紫看向镜中映射出的丰腴女体,如雪的双乳丰盈挺拔,有著c cup的尺寸,算是她身上最有女人味的部位,可是平时中性装扮的她更多时候是穿b 或a cup的内衣,再加上宽松的衣物让这部分看起来并不明显,可她不认为柔软的丝缎衣料能够做到,尝试著穿上上衣,顺滑的质料勾勒出双乳的曲线,在胸下才垂直而落,微微凸起的乳尖也清晰可见,这怎麽能出去见人,叶紫很头痛。
无奈的再拿起长裤,准备回房间看看自己包里有没有什麽可用的东西,却发现衣裤下还有一方红色的丝缎,叶紫将它拎起展开,这形状她并不陌生,那是一件肚兜,红豔的丝缎上绣著盛开的粉色牡丹,豔丽得不可方物,如果换个地方见到它,叶紫一定会不计价钱的买回家收藏,可是穿它?叶紫觉得头更痛了,开始怀疑这家人是不是怀旧得著魔,不至於连待客的衣物也选这麽中古的吧!
无论如何,有的穿总比没的穿强,叶紫无可奈何的在身上系起同样豔红的带子,照照镜子,竟然还不错,豔红的颜色让白色的肌肤泛出浅浅的绯色,胸前的丰盈则让其上的牡丹多了几分饱满的冶豔,叶紫开始想昨天离开的时候可不可以和主人商量把这件肚兜买回去,想来她那个不良密友也会感兴趣的。
边想边将衣裤穿好,准备的鞋子样式同样古旧,不过穿上的感觉却很是舒适。全部穿好,叶紫发现衣裤的尺寸有点夸张,裤子长可曳地,她卷了三次才算合适,不知道原主人穿上衣的长度如何,可在她身上下摆却已及膝,当连衣裙都没有问题,肩线滑下寸许,袖子更是把手全笼了进去,让她有错穿了大人衣服的感觉,这种感觉从十岁後开始成长就不曾有过,让叶紫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不过多少还是有些奇怪,明明给她准备了女用的肚兜,为什麽外衣却是明显的男式衣物,不过这点疑惑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後。
走出来时,中年女子已经等在屋里,不知道她是一直没有离开,还是出去又回来。
“客人如果准备好了,就跟我去吃饭吧,少爷已经过去了。”女子温言道。
“好的,多谢。”叶紫道,“不知道您怎麽称呼?”
“叫我云姨就好了。”
雨仍未停,只是小了不少,沿著黛瓦流下,在长廊旁形成剔透的水帘,也给一片春绿的园景披了一层朦胧的纱衣。叶紫知道江南园林精致,北方园林大气,可她却分辨不出哪种是江南园林的格局,哪里是北方园林的风格,眼神渐渐迷离,被那青砖,粉墙,黛瓦,春绿,雨幕所惑,心神在雨滴跳动间的静谧韵律飘荡。云姨似乎说了什麽,可在模糊了神魂的叶紫耳中却是水珠滴落的余音。转折数次,一片翠色荷塘映入眼中,一缕箫音似乎是从天外渺渺入耳,恍然间叶紫阖上双眼,将所有感知投入这一片错乱了时空的景致中,恍惚感觉著前方云姨的存在,本能的跟随前行,停止。叶紫感到了另一个存在,强势得隔断了她对於周围的感知,强行拉回了她飘忽的心神。
那是一个和她穿著同样衣著的男子,很高,至少在190cm以上,不知是不是叶紫刚才停步太晚,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叶紫甚至能感到男子喷在自己头顶发心的呼吸,她不由得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男子有著近乎精致的俊美相貌,但无论眉目口鼻都让人一眼即觉得那是一个男人,而不是男生女相,他应该很年轻,眉目间却有著超乎年龄的沈凝,让人不知该如何评估他的年龄。同样的黑色丝缎在他身上飘逸得让叶紫有些自惭形秽,她现在的模样实在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朴拙得近乎可爱。
惊豔,极度的惊豔,看著面前的人叶紫有将要窒息的感觉,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俊美的男人,而不是媒体上那些不是男生女相,就是靠著化妆和灯光打造出来的虚相。
“还好吗?”男子唇边弯起温煦的笑,自然无比的握住了她的手,“手很凉,衣服太薄了吗?”另一只手抚过叶紫的肩,似乎在评估衣物的薄厚,指尖不经意的划过她的耳,在耳上引动异样的酥麻,叶紫伸手捏揉了下耳朵,她的耳朵向来就敏感得不能被人碰,也是她致命的弱点,总是被蜜友抓住要挟。耳上的异样感让叶紫忘了自己还有一只手被男子握著,反被牵引著进了屋。
屋内摆放菜肴的是俗称的八仙桌,可坐八人的空间相当的宽敞,可叶紫却在男子牵引下紧靠在他的身边。坐定後,叶紫方有些回神,过近的距离让她甚至能感觉到男子的体温,这对向来不喜欢与人太接近她来说实在是个刺激,可刚想换个位置,却发现男子的手还紧握著自己,突然加大的力道让她无法换位。
“请──”叶紫想说‘请放开我’,可话未出口便被打断了。
“不知道你的口味,我让厨房做了些清淡的菜。”男子仍是一脸的温煦,“对了,我还没有介绍自己,我是慕容琅,玉良琅。”
“那个,慕容先生,我想──”我想到旁边坐,可话还是没有说完。
“叫我琅,先生这个词太老了。”慕容琅温言笑道,“你的手太凉了,先来喝点汤。”
汤匙里的汤的确很香,可是她怎麽喝呀?她的右手还被慕容琅牢牢扣著,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叶紫想用左手接过汤匙,可也要别人合作才行,在慕容琅看似温和实则强势的坚持下,叶紫无奈的让他将汤喂入口中。一次的妥协代表了不断的妥协,一勺汤喝下,慕容琅仍然没放开她的手,仍然一匙匙的喂她,一碗汤都喝进去之後改成了菜肴,如果她拒绝,慕容琅也不会放下,就那样僵持,除非她说不喜欢吃这个,换别的菜,慕容琅才会更换其它的菜接著喂,可,这到底是什麽状况?叶紫现在的感觉就是看到天鹅在调戏鸡,或许换成其它的鸡会很高兴,可她这只一点都高兴不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