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地瞪他,“为了孩子,我不出轨了。”
纪齐宣扑哧笑了下,以前她总喜欢逗他,现在他也有反击的时候。
雨依旧持续地在下,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无所事事。曾唯一等着等着睡了起来,不过不到几分钟,姿势不好,睡的脖子疼,她索性直接从副驾驶座,放低靠背,打算直接跨到后座去躺着睡觉,未料幅度太大,自己穿的又是紧身小短裙,撕拉一声,很不幸,裙子撕破了。
曾唯一立马哭丧了脸,一面用手捂住自己的不遮体的裙子,一面可怜兮兮地看着纪齐宣,求助。纪齐宣撇了下嘴,很无奈,脱下外套,扔给曾唯一。曾唯一坐在后座上,下|身盖着纪齐宣的外套,便躺下睡觉了。
纪齐宣拉了下自己的衣领,解开第一二两个扣子,也有些乏,不到一会儿,自己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
有人敲车窗,闷闷地,敲的很用力。纪齐宣和曾唯一在同一时间被吵醒,睁开眼帘,雨后天晴,明亮的阳光通过水滴折射晶莹剔透的光泽来,晃着初睁的眼直疼。
车外的bartley一手拿着雨伞,一手敲车窗,见里面两人都醒了,才舒了一口气……他敲窗户敲了老半天了。纪齐宣从车里走出来,泥土地稀疏的很厉害,一踩上去溅了一脚的泥巴水。纪齐宣也不怎么介意了,直接对bartley说道:“车在哪?”
“在另个过道上,这里泥泞太多,不好开进来,麻烦boss和太太自己走一段路。”
纪齐宣点头,并没怎么在意。只是目光看到地上坑坑洼洼的泥巴地,觉得并不是十分好走。他顿了顿,把头回望到车里的曾唯一身上。
曾唯一这时也正要下车,果然与纪齐宣刚才下车的情景是一样的,一脚踩上去全是泥巴水溅了上去,曾唯一差点尖叫,嫌恶地皱了下眉毛,微微蹲□子想清洁一下,一时忘记自己短裙裂缝的事儿。
纪齐宣立即对bartley吼了一声,“把头转过去。”
bartley立即红着脸,干咳嗽几声。
曾唯一顿觉大囧,一直没羞没臊的曾唯一头一次脸红,把纪齐宣的外套围在自己的腰上,遮住自己春光外泄的部分。bartley憋着笑,对一旁的boss暧昧地说:“boss,你太生猛了。撕裙车震啊!”
纪齐宣冷冷地扫他一眼,bartley当即闭上嘴,但嘴唇抿得紧,想必憋笑憋地很辛苦。
纪齐宣走到曾唯一旁边,目光扫到她的鞋子……很高的高跟鞋!他一看前方的路,首先想到的便是,这样的路不好走,高跟鞋便更不好走了。
纪齐宣命令曾唯一,“把鞋脱了。”
曾唯一怔了怔,有些不明白。bartley帮boss解释,“太太,我们的车停在另一个过道上,因为这里泥泞太多,不好开进来,所以得麻烦你和boss步行过去。”
高跟鞋确实不好走这条路。曾唯一终于知道纪齐宣的意思了,只是……
“要我光脚丫走这条路?……”石子那么多,脚底肯定会破皮出血什么的。曾唯一还没抱怨,纪齐宣便自己脱鞋,把他超大的鞋子递给她,“先将就穿这个,鞋比较大,走路小心点。”
纪齐宣本来想背她下去,奈何曾唯一穿的是紧身短裙,腿不能张太开,不好背。加上短裙有了缝隙,口子会越拉越大,到时候,可真是惨不忍睹。
曾唯一看着纪齐宣光着脚丫走在前面,怔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把目光再次移到自己脚下的那双大皮鞋,心里更是五味俱全了。纪齐宣走了几步,见曾唯一没跟上,正对着他的鞋在发呆。他折回来,蹲□子帮她脱鞋,语气不佳地说:“放心,我没脚臭。”
曾唯一抿着嘴唇,默默地任其他为她脱鞋穿鞋,那双鞋很大,却残留着纪齐宣的温度。纪齐宣帮曾唯一穿上鞋,刚一站起来,跟着过来的bartley弱弱的说:“boss,你穿我的鞋吧。”
“你确定?可不会加薪哦。”
bartley扁嘴,想了想,“没事,boss穿吧。”说罢准备脱鞋,纪齐宣拍拍他的肩膀,笑了起来,“你这尺码我也穿不上,好了,知道你是忠臣。”
纪齐宣在回头对曾唯一说:“小心点,一步步走,不要太鲁莽。”
她一直很鲁莽又急性子,他太了解了。
然而此时的曾唯一如一只温顺被驯服的猫咪,很顺从地点头。在那段泥泞的下山路上,纪齐宣光着脚丫在前带路,曾唯一在后被他牵着,一步一步,脚踏实地,不急不躁,从未有过的踏实。
那段路不长,却走了将近七分钟。当终于达到车停的位置之后,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三人坐了上去。纪齐宣和曾唯一坐后座,bartley坐副驾驶。曾唯一这才能真正注意到纪齐宣的正脸。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眉头锁得很紧,几乎拧成一团。曾唯一吓了一跳,“亲爱的,你怎么了?”
纪齐宣微笑摇头,从车后抽几张面巾纸开始擦自己的脚丫,不看不知道,一看曾唯一彻底傻了。泥水与血水交融在一起,那样的颜色深深刺痛了曾唯一。
曾唯一夺过纪齐宣手中的面巾纸,嘴唇抿的很紧,无声无息地帮纪齐宣擦脚底上斑驳不堪的污垢,一向不碰脏东西的她,这次却把纪齐宣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去呵护,去擦拭。
疼痛虽然不长,纪齐宣的脸却显得很苍白。即便如此,此刻的他,却在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想写新文来着~~~~但素不知为毛,不想写原来构思的那个《相见恨晚》了,突然想写搞笑的现言《90后小老婆》。。。哎,我还是整理整理一下。。。。到底写哪个好……坑太多,这心也就越花了~~~你们说,是要看搞笑的捏,还是正常点的呢= =
chapter.47
就一般而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然而对于曾唯一,只喜金窝银窝,自己的窝也得是金窝银窝。当下山以后,住在豪华的酒店里,享受高级住房的特级待遇,曾唯一就忍不住惬意地挽着纪齐宣的手臂说:“瞧瞧,这才是幸福生活。”
纪齐宣笑了起来。他刚刚洗完澡,穿着大浴袍,微露胸肌。他脚上已经上了药,平躺在沙发上。而曾唯一也洗好了澡,窝在他的臂弯下,曲起右腿,她大腿的完美流线一笔勾成,动人心魄。
曾唯一喜欢吃提子,此时手里又端着新鲜可口的提子,不时往自己嘴里塞,偶尔又往纪齐宣嘴里放几颗,目光紧盯前方电视屏幕的台湾苦情大戏。
看a|片实在没兴趣,还是苦情大戏能入她法眼。
纪齐宣纯属陪她看电视,他对电视上的那些哭哭啼啼悲悯苍天的戏码一点兴趣也上不来,如若非要二选一,他倒是情愿看a|片,毕竟a|片还能学到一些知识不是?学以致用呢。
“靠,这小三真下贱。”看到电视里女主将要被小三踢出家门,曾唯一一嗓子嚎啕出来,极其气愤。原本略带睡意的纪齐宣忽然清醒起来,眯着眼看向电视。没从头看,只知道掐看的是一出小三踢正房的悲情戏。
这些女人哭哭啼啼的,他直接头疼,刚想闭目继续眯几下,曾唯一忽然在他怀里蹭了几下,用她的食指戳着他的胸口,没给他好脸色的说:“不许找小三!”
纪齐宣哭笑不得,扯着嘴皮子笑道:“此话怎讲?我哪里有找过小三?”
曾唯一这位超级迟钝抑或者说这才开始注意纪齐宣的情史生出飞醋。她很不爽地嘀咕,“那个关心灵,你要是再对她那么温柔,我就……”
纪齐宣嘴唇不禁抖了一下,陈年旧事哪来说事可不是曾唯一的作风,再说曾唯一对他一向而言很大方,管他在外三妻四妾,如今这又是唱哪一出?
他也不反驳,静观其变地等她说出结果来。她就怎样?
曾唯一愣是“就”不出结果,嘴巴一直撅起,保持着“就”的唇型,目光又不定地看向纪齐宣,眼珠子转啊转,也不知是在想事还是怎么的。他则是含笑而对,似乎很期待她要把他怎么滴。
“哼。”收回嘴型,曾唯一哼了一声,抓起他的蛋,狠狠揉捏一顿。纪齐宣吓的“花容失色”不说,过后疼地他面如青色,汗流浃背。
“我这人呢,没什么优点,除了漂亮点外呢,还有一点就是不怕事。你要找小三,就尽管去找,我呢,就直接把你拧断,我得不到的性福,谁也别想得到。”
顺势,还微微一笑,绝美的五官笑的是那样动人,可怎么感觉总有一股阴风自她周身散发出来。她拍拍他的垮下,似在安慰他的蛋……
纪齐宣动了动嘴皮子,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真狠。”
曾唯一换脸比翻书还快,头一秒还是阴森森的脸孔,如今已然换上比天使还要甜的脸孔,继续蹭进他的怀里,“那也是因为人家想独有你嘛。”
她的语气,太假!
纪齐宣睨了她一眼,不说话。
太假就太假,听起来,还是有些顺耳的。他姑且相信好了。如此,他便把曾唯一拢进怀里,关了电视,熄了灯,回身欺压而上……
“刚才你把你性福弄疼了,现在你得负责滋润一下。”黑暗里传来一阵酥酥软软的男性磁声,让人听后心生荡漾,曾唯一直接很没骨气地加紧双腿,只觉听下他那富有诱惑力的声音,她便“高|潮”了。
她虽然是个容易受伤的女人,也是个容易幸福的女人。
在她的字典里,幸福很简单,过的满足就行。满足很简单,想要什么,能有什么……
她现在想要的,不过就是家和万事兴,你好我也好,大家好!
她的要求并不过分,不是吗?
…………
曾唯一其实充其量不过是个鲁莽没大脑的武夫。她想的很简单,目光短浅,不会看的太远,她永远只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走一步算一步。
所以,她注定会在一个急速转弯处,刹不住车,不是车毁人亡,那就是遍体鳞伤地滚出自以为是的赛场。
蜜月期因为纪齐宣的脚受伤而告终,他回家养伤,曾唯一自然随行。对于只有四天没见到爹地妈咪的曾乾,他并没表现出欢喜。迎接完他们俩,便自己跑到厅里举起杠铃,开始他的男人养成计划。
曾唯一看到她宝贝儿子这么卖力,不禁感慨,“这样可使不得,小孩子早恋可不好啊。”她杵了杵纪齐宣的胳膊,“你应该管教一下儿子,早恋不好,他才六岁啊。”
纪齐宣却十分欣赏曾乾的精神,他笑了笑,把曾唯一搂进怀里,“这样没什么不好,养成坚韧的性格,对孩子好点。”
曾唯一很不理解,但孩子他爸都这么说了,她也便不想多说什么,她管儿子管了这么多年,已经累了,现在这样的年龄该是老爸管。
第二天,纪齐宣根本就不在家里养伤,叫司机送他去公司。曾乾也依照学生党的作息时间,不在家。又是空留她这位“闲妻良母”在家……
曾唯一虽然“闲”但她不爱好“闲”,既然呆在家里无聊,自然会去红豆的店里看看了……
因为驾驶证被扣住,她又只能打车去店里。离店里还有一段距离的红绿灯处,出租车不得不停下来等红绿灯,她闲情意意地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