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魅惑,应有尽有。
    只是有的时候,太过露骨的东西虽然刺激,但这样的一步到位,也的确是没了什么让人自由发挥想象的空间。只能是单纯的看着而已。
    于是表演到了后半段,纪沫忽然跑出来的时候,还真的是让人不小的惊艳了那么一回。
    主要,也是太吃惊。
    因为翡翠岛建立以来,从来没有这样卖过一次奴隶。
    向来,所有奴隶上展示台的时候都是□的被调教师牵着爬上来的,这回上来的这个,却是个穿着衣服自己跑上来的。仿佛一个不该站在这里的人,赶错了场。
    他虽说身上有衣服……但是,穿了,却又穿的不多。
    说不多,却又全身上下都包在里头。
    可虽然包住了全身,却偏偏布料都是透明的暗色绢纱。想看见哪里就能看见哪里。
    只是,灯太暗,哪里都能看见,却又哪里都看不清楚。
    这不是存心要急死人么!!!
    于是台下的诸位买家都莫名其妙的伸直了脖子使劲儿的朝他看过去。
    隐隐约约,朦朦胧胧,就觉得台上那奴隶长得不错,身体线条极好,至于身材,裹在那绢纱做的衣服里面,看不太清晰。
    越是看不清楚,就越是觉得应该可能会很好看。
    纪沫在婉转妖娆的音乐里跳起了很有一些撩人脱衣舞。
    音乐不是节奏很快很具现代感的类型,反而是空灵飘荡的,辽远的宛如教堂唱诗班的女声,挑动人神经不断攀高的嗓音。
    音符起伏的很古怪,越听越失神。
    纪沫的身体追随音乐,蛇一般的扭。
    隐隐的,带着清脆的一点金属铃音,细细的响动。
    他背后的液晶屏幕里,正回房着虞辰给他录的那些调教过程。
    台下诸位看到的是一样□淫靡的过程。只是眼前的奴隶却罩在绢纱做的迷雾里,捉不住的飘忽,却又偏偏看起来极是轻佻。
    也不知道他究竟穿了几层,随着那音乐,衣裳薄如蝉翼,褪去了一层还有一层。只是他每脱一件的姿势动作都绝不同相,让人觉得新鲜。
    衣服似乎总也脱不完,却一层比一层看的更清晰些,便也让人期待,想看他脱到一丝不剩。
    这时,那小奴隶,却不肯再继续脱了,音乐渐渐变得和缓,让人听了慵懒放松的钢琴音软绵绵的无力,于是纪沫趁机跳到了台下面。就近随便挑了一个人,抓着人家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那人也不客气,只当是碰上了一场风格古怪的脱衣舞秀,伸手便去摸,先是隔着薄纱摸,而后是伸手进了里面,接着,便一个用力,将那很不结实的衣裳扯坏了……
    沫沫也不客气,有来有去,贴在那人身上动手也去脱人家的衣裳。他出手灵活,速度飞快且不着痕迹,方式非常的曼妙。这点看家本领倒是练的极好。
    不知不觉,气氛忽然变得很舒服。
    他与那些像是产品介绍般的奴隶展示完全不同。但与一般的脱衣舞秀也不一样。
    一般的脱衣舞表演,不会这样带着禁忌的暗示。
    也不会像他,打扮的这样露骨。
    先前他在台子上,所以还看不清楚,等他跑过来,离得近了,到你身边,这时,才会忽然发现,他一边跳舞一边带动的铃音是怎样来的……
    左右两只乳环被连上根细细的链子,中间环上细小的铃铛,稍微一动,就会响上一阵。
    还有,他绢纱的衣裳下面,身体的内部,插着个肛栓,露在外面的部分连着一只环,环上则扣着一只金属镂空的球型铃铛,比乳环上的略大一些,随着他的扭动,不断发出好听的声音。
    离远了的时候,只能听见铃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近看之下,非但□,而且鲜明的带着被调教的奴隶痕迹。
    以至于让台下众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撩拨到。
    灯光一直追着沫沫的动作,随着他满场的旋转。
    看的久了,会目眩。
    沫沫跳得累了,动作慢了下来,其中有人忽然将他一把捉了过去,他便也乖乖的伏在那人怀里不动。
    “舞跳完了就要走了?”那人将纪沫按到自己下身处“不来点实际的,怎么能解心火……”
    纪沫早知道不会那样轻易蒙混过关,倒也不意外。
    跪在那人两腿之间,看着眼前那鼓胀起来的部位。
    表演到这里,总不能半途而废。
    拜虞小攻所赐,他总算还对此有些经验了。于是倾身用牙齿衔住了那人裤子的拉练……
    其实,当真说起□技术来,纪沫绝对称不上是太好。
    他只是胜在营造了一种比较诱人的氛围,于是那人也等不及纪沫主动服务,直接狠狠插入到深篌的位置,急不可耐的动作起来。
    这些愿意花大价钱购买现成奴隶的客人,大多没有那种调教奴隶的兴趣。也不会像调教师那样的按耐与冷静,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多是为了寻求一种另类的快感,目的也常常单纯的只有发泄。
    那人心满意足,舒服的叹息出声,直接将□喷在纪沫的脸上。
    还捏着纪沫的大腿内侧的那个奴隶标记说道“你的编号我记住了。”
    于是在这个时候,场面有点骚动的过分,纪沫的时间到了,他的展示结束了,还有最后几个奴隶等着上台继续他们未完成的部分。只是,台下的许多人没已经没了继续看下去的耐心。
    大概,今年的拍卖环节,会进行的比往日早那么几个小时。
    第 77 章
    虞辰忽然觉得,他可能并不太了解自己。
    至少,仅仅自制力这方面而言,他对自己的认知,还并不足够。
    明明一点也不想去那个拍卖会上的现场,不想对那些表演以及展示表现出丝毫的兴趣,更想去过问那些所谓的输赢。
    更甚至,他在心里暗自思量,如果输了这个赌,沫沫可以不必离开这个岛。
    那或许想办法,带着他离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可他原只是想从房间出来,透透气,却偏偏不知不觉的就要往这个人声鼎沸的方向一路走过来。
    长走廊的尽头是个宽敞的大露台,与前厅展示台的位置,只有一门之隔。这里是一处偏僻的安全出口,平时极少有人会走这边,因此有些冷清。与门内的喧嚣对比鲜明。虽然离得极近,却也不知里面的情况如何。
    虞辰靠杆站着,吹风。希望这样……可以让头脑变得冷静一点。
    哪怕只有一点。
    这个时候,侧门却忽然被打开。一道影子从门里钻出来,踉踉跄跄的扑倒栏杆边上,半蹲下身一边咳嗽一边呕吐。他身上光溜溜的没穿衣服,一看便是奴隶打扮,带着项圈,身上穿环的部位挂着几个小铃铛,每一动作,都带出清脆的响音。
    他呕吐的厉害,也根本没发现露台的另一边还有什么人。
    虞辰却静静站在那里,把他看了个清楚。并且在心里叹息不已,他可能……很难冷静的下来了。
    “哪里不好去,非要跑到风口来。不冷吗?”
    虞辰把搭在手里的外套披上沫沫肩头。
    纪沫正吐得难过,侧头回身,看见的,正是他那个没有良心的前任主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做出一副怎样的表情。
    忍了半天,终究忍不住,又如往日的每次一般一下子扑在他怀里,没头没脑的大哭起来。
    “都怪你……都怪你……”
    一边哭,一边指责,那模样情形,也十分的孩子气。
    彻底伤了心。
    哭的那样委屈。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不要他了,可仍然只能抱着他哭。
    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虞辰,纪沫还真的找不到其他的人,可以让他这样,毫无忌惮的哭出来。
    他还是,不想离开他。
    无论怎样杂草,怎样贱,人也不是东西,说可以忘记就能忘记。
    那些熟悉的感觉、习惯的味道,以及记忆,终究抹不去。
    一样的事情,虞辰那样对他,他不觉怎样。换了别人,却不可以。
    有些事情,不到那个地步,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介意。
    “沫沫?”虞小攻抱住了他“怎么了?”
    披在纪沫身上的昂贵外套被揉得褶皱不堪,虞辰就近的仔细看他。
    那张漂亮的脸上,除去沾着许多泪痕之外,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浓稠的、粘腻的、白浊的、腥膻的……很恶心。
    虞辰拾起外套袖子,一点点的把沫沫脸上沾着的□擦干净。非常仔细。
    沫沫的身上,沾着别人的那些东西。看起来,居然这么碍眼。
    他伸手揉揉那有点自然卷的头发。
    心里有些烦躁,甚至觉得无力。
    画师与油画?
    收藏家与古玩?
    驯兽师与狗?
    科学家与细菌?
    真是别扭又奇怪的比喻。
    自以为说了那些绝情的话,就可以让一切当真变得那样简单。
    有些事情,不到那个地步,居然真的不知道,自己竟会这样介意。
    “都怪你……”纪沫徒劳的只会出口这一句指责。
    “我知道。”
    “都怪你!”
    “恩……”
    好半天。两个人居然像是有些享受这样的过程一般,不断的重复,没玩没了。
    纪沫出口的话也从最初的愤恨难平变作最后可怜兮兮的诉苦。
    哭得也不会那么凶了。
    “沫沫,你乖乖的,等我回来。”
    虞辰抚摸着纪沫已经擦得干净的脸颊,然后,低低的声音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忽然放开纪沫,站起身,就那样径自走了。
    沫沫在他怀里还没有待够,就这样被推开,只觉得更伤心。
    他都那么可怜了,居然还不让好好抱一下!
    可惜纪沫没机会再继续自哀,虞辰刚走了没有多久,几个拍卖场的工作人员忽然从侧门里走出来。发现他躲在这里,于是一左一右扯着他胳膊就给抓了回去。
    “怎么跑这来了?有人出了个好价钱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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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手无悔,的确是一条好规则。
    然而,一生太漫长,一件后悔事都没有做过的人,其实并不存在。
    虞辰一路走回来,发现自己忽然想通了某些事情。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
    即便不想承认。即便觉得,沫沫不和他待在一起,或许会是更好的选择。
    但,他还是介意。
    即便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把沫沫交给别人,会发生什么,他越想便越觉得无法预测。
    他以为不会在意的事情。即将要发生的时候,才知道,那有多难做到。
    于是越想越担忧。
    忽然记起很久以前,曾有过岛上的奴隶,被卖出之后,三天便被折磨致死………
    那种真正的虐待狂虽然很少遇见,但也并非没有。
    把沫沫就那样交出去,事前实在欠些考虑。
    若是别的奴隶,他理想都不会多想。
    沫沫,却让他禁不住担忧。
    于是越想越焦虑。
    他站在宁越房间的外面,停了一会儿,考虑着等下要怎样开口。
    这样举棋不定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沫沫,他一辈子也都不屑去做。
    “虞先生?”宁越门外的保镖恭敬的帮他打开门“您要找宁少吗?他在里面。”
    虞辰点了下头,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