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痕也应该还有两个小时就回来了。”送左悠然进门后,盎司抛下一句话便开着跑车离开。
    左悠然在一楼客厅沙发靠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无聊,于是想着起来走走,顺便可以看看这所房子的大概构造。真是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耶。有一个超现代的厨房,不过看样子好象很少使用,那些设施根本崭新的不像话。一个超大的健身房,似乎什么健身器材都有。
    二楼应该是他们平时工作创作的地方,三间工作室,每个人似乎都有两台电脑,无数的乐器,架子鼓、小提琴、吉他、萨克斯……应有尽有。
    尤其是靠窗边的那架纯白色钢琴,一盆碧绿的小植物摆放在旁,煞是动人。
    悠然受了诱惑般打开盖子,任指下的音符跳动。一曲而毕,虽意犹未尽,但毕竟主人不在,不能过于造次。便起身往房外走去,东面转角那个房间似是个小型放映厅,门把处,饶是有趣的挂牌晃荡着,赫赫三个字。
    那么这座房子的三楼应该就是他们的卧室了。左悠然不禁有些好奇那又是怎样一番景象,不过毕竟是别人的**,在踏上第二级阶梯的时候,她停住脚步,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是谁?”头顶突然传来一个懒懒的声音。
    左悠然不禁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处,这屋子里明明只有她一个人呀!
    一刹那,好象周遭什么都变的暗淡,只看见一张帅得乱七八糟的脸。似乎桀骜不驯已成了他深入骨髓的风华。
    染了明黄色的极富个性的头发,眉眼间尽显飞扬跋扈。左耳打了六七个洞,那份邪气既不同于盎司的性感魅惑,也不同于痕也的惊艳,难辩性别。
    “那你是谁?”忘了应该先回答,悠然顺着他的原话不自觉地说出了口。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男孩骄傲地回答,好象这女孩问的是一个很傻很白痴的问题。“我是汐辙,你要一辈子记住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要自己被眼前的这个女孩记住,甚至在乎。
    “汐辙。”舌间轻轻吐出两个字。
    “上来。”此时汐辙站在三楼的楼梯口,他本来是在睡觉的,却听到钢琴如清凉溪水般流淌的声音。
    然后便看到二楼到三楼的台阶上站着一个长发女孩,一件弋静的紫色上衣,简约不失俏皮的牛仔七分裤,黑黑的眼珠闪着点点星光。
    左悠然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一个“圣夜”的成员呆在屋子里,虽不满他的语气,但还是依言走上台阶,直到和他对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
    “左悠然。”
    “悠然自得的悠然?”
    左悠然也未点头,只看着他。
    “你怎么进来的?”男孩站在面前比她高出不少,环抱双臂睨视着她。
    “我只是在这里等悠扬。”
    “悠扬?你就是痕也的孪生姐姐?怎么长的一点都不像。”汐辙原先还没反应过来她口中的悠扬便是痕也,后猛然想起,仔细打量了她的脸,还真看不出来,感觉和毛猫差不多大。
    “你这样打量人很没礼貌。”明明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却装的好象比自己大很多。
    “我喜欢。”看到左悠然因为不满而微微上翘的嘴,汐辙想都没想地低下头咬了一口,略带些霸占的意味。
    那一瞬间,她的初吻——他的初吻——
    吃痛的唇让左悠然低呼出声,她猛然后退。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的男孩,心底着实有些诧异。
    对于初吻的丢失,她倒并不怎么在意,她对于这类事一向不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她吃惊的是他不负责任的轻浮,他们甚至只是陌生人。却看到始作俑者帅气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别扭的神情,竟有些恼怒的瞪着她。左悠然顿时如坠云雾,只看着他甚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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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篱笆物语:
    汐辙出场了喔o(∩_∩)o,希望大家多多留言喔!
    篱笆一直都在!!
    因为当时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汐辙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谁也不知道,或许谁也不会相信这竟是汐辙第一次主动亲吻了一个女孩,虽然那根本算不上吻,女孩的唇上还淡淡留着他的齿印。是的,他在害羞,却被他故意凶巴巴的模样掩盖。他骨子里的骄傲不容他低头,“我不会道歉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左悠然从未碰到过这样一个不讲道理,反复无常的男孩,这就是“圣夜”的汐辙吗?
    汐辙走后,左悠然才注意到三楼的布局,东边三个房间,西边两个。每个房间的门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面是卧室主人的名字。悠然在东边最后一个房间找到痕也的名字,门没锁,她推门进入。天空一样明朗的墙壁,有一个水晶般透明的壁柜,满满的音乐cd,舞蹈教程dvd。水蓝色的床,还有盏和人一般高的落地灯。她和扬小时侯被街头画家画的素描被表了框,静静地挂在墙上。
    “悠然,我回来了。”一个大男孩开心地叫嚷着,他才不管荧屏里的形象怎样,一回到这里什么娱乐媒体、八卦记者通通抛一边。刚才在楼下看到悠然的箱子,就知道盎司已把她送来了这里。痕也三并两步跑上楼,全然没有平日爱静不爱笑的明星架子。
    “悠扬。”一整天,左悠然的脸上都是淡淡,疏离冰冷的表情,直到看见痕也才嘴角上扬,任他拉起自己的手,向门外走去,转弯,下楼。
    分明是她刚刚呆过的客厅,可是为何整个鲜明生动了起来,好似恰下过雨的清新,添了一道美丽的彩虹,整片天空显得迷人。
    “来,让你见见两个人,这是蓝伽,这是毛猫。”左悠然终于明白了,痕也的漂亮与精致她从小看到大,早已习以为常。只见红色沙发处还坐着两个少年,光华夺目,一动一静,一笑一恼。翩翩白衣,温柔而神秘,简单而纯粹,如同降临人间的尊贵王子。带帽的t恤,娃娃装的背带裤子一条搭在肩上,另一条任它落到腰间,毫无拘束,可爱天真尽显。痕也指着拿小提琴的优雅少年说蓝伽,抱着一盒巧克力糖果的灵动少年叫毛猫。
    幸好左悠然本就性子偏冷,否则一天之内便近距离接触了四位极品少年,就算不兴奋得直流口水,也必是忍不住多瞧上几眼。而她只在初见他们时闪过一丝恍惚,随即恢复正常。
    “欢迎你,悠然。”放下小提琴,白衣少年站起身,友好得伸出手,笑的好温柔,修长的手指,好干净。
    “悠然姐姐,我又多了一个伴了。这个送给你,超好吃的喔!”毛猫把手中的糖果塞给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然,我给你买了抹茶蛋糕,你先吃点。”痕也拿过刚放在台几的包装十分好的盒子,递给悠然。
    “痕也,我们带悠然姐出去吃晚饭吧,现在已过了七点了,悠然姐姐一定饿坏了。”
    “这样不好。”蓝伽阻止道。
    “怎么啦?蓝伽?”毛猫不懂他为什么要反对。
    “如果只是我们几个出去倒没关系,可是现在多了一个悠然,若是不小心被记者拍到,那么悠然必定不可以再呆在这里。”蓝伽耐心地分析给他听。
    “对喔。那些人最烦了,整天跟苍蝇似地跟着。”
    “打电话让他们送过来吧,我们在这里为悠然接风也一样。痕也觉得怎么样?”蓝伽似乎是他们几个中最冷静的一个,举手投足间闪烁着优雅与尊贵,宛如一缕和煦的风。
    “你说的有道理。”痕也点了点头。
    “嗯。悠然姐姐,下次我们乔装了出去吃。今天就委屈你一下了。”毛猫还是觉得第一次见到悠然姐姐,却只能在家里为她接风不免有些可惜。
    “我不在意的。”大概是被毛猫的开朗传染,左悠然微扯嘴角,真诚地对他一笑,轻摇了头。
    “痕也,我发现悠然姐姐笑起来的时候好漂亮喔,比你还漂亮哩!”毛猫突地眼睛一亮,兴奋得扯上痕也的手臂。他发现悠然姐姐从外表来看,似乎有些冷冰冰的,但一笑的时候又似换了个模样,清新逼人,让人通体舒畅。
    “说过,不要把漂亮用我身上。”痕也甩开他粘上来的身子,恶狠狠地皱眉。
    “那些杂志还不经常那样说你。”毛猫才不怕他,继续说着。
    “好了,毛猫,你明知道痕也讨厌那些的。”蓝伽在一旁出声劝阻,这两人再说下去估计又要吵起来了。毛猫毕竟只有十五岁,虽然面对媒体总是扮乖扮甜。但和自己亲近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免要流露他的小孩心性,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有时也会偶尔任性。
    除蓝伽之外,偏偏他们几个也都是些我行我素的人,只是盎司因年纪最长,除了音乐的事外,心思全在游戏人间,待毛猫倒像亲弟弟一般关爱,从未有过争执生气。
    而汐辙和痕也就不一样了,他们随心所欲,看不惯的绝不妥协。记得当初他们五人刚被确定为“圣夜”成员,在一起训练时,汐辙,痕也,毛猫三人不过就十三四五岁的孩子,互看不顺眼,就各自打了一架,不过后来感情倒是越打越深了。
    “对了,痕也,悠然这次是过来玩的吗?”蓝伽问道,他知道痕也十分重视他的这位孪生姐姐,他曾有次无意看到痕也的皮夹里也有张短发女孩的照片,看样子大概就是悠然的。
    “不是。我想让我姐也去我们的学校,我父母前几天已去了非洲,半年内是不回来了。我想着悠然既要转学不如转来和我一起。”痕也打开那个抹茶蛋糕,舀了一勺喂给悠然。
    “天啊,痕也,你……你……”毛猫无意看到痕也的举动,差点手当作脚跳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他认识痕也两年多,还从未见他对哪个女生上过心,更别提温柔体贴了。
    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毛猫厚脸皮的也凑过脸,笑滋滋地讨好道:“要不也喂我一口,刚好我也肚子饿了。”
    “你想吃啊?”痕也看着他无比灿烂的可爱面孔,随手舀了一勺,放道他眼前,问了一句,见毛猫渴望地盯着那块蛋糕,迫不及待地准备张大嘴时,他已反手将蛋糕塞进了自己的嘴巴,吃着同时还不忘再刺激着毛猫:“要吃,自己买去。”
    “我怎么会被你骗了,假狐狸永远是假狐狸。”毛猫气得急跳脚,一把抓起巧克力就往嘴里塞,等填得满满的,仍是不解气的瞪着他,“小气鬼。”
    “猫,你把纸都吃进去了。”蓝伽含笑地提醒着他,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