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梦遗的由来——
    你做梦的时候梦到过谁,是否曾在梦里看到自己和谁肌肤相亲?
    深层的接触,只因在心底最深处的呢喃。
    唇与唇之间的摩擦,紧紧相拥,是因为太久的渴望
    还是那充满占有的强烈欲望?
    ———————————————————题记
    日本。
    是夜。
    “老爷,已经十一点了。”书房内,己怯毕恭毕敬地言道。
    微微点了点头,义久抬手将手里的书本合上。
    随意地放到一边去,义久不由地用手扶住额头。
    该死的,真见鬼!
    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不耐地命令着,“今天就这样吧,帮我理好这个月的账本,我明天再看。”
    义久霍得起身,站起来走出门外,顿了一下,道:“己怯。”
    “什么,老爷。”
    “不,没什么!”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门外,义久只觉得自己这一天都不怎么正常。
    心情更是极具暴躁。
    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呢?
    “老爷好。”几声清脆的女声响起。
    沿途的女仆们纷纷向走过来的义久行李。
    颌了颌首,义久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便对着最近的一个女仆吩咐着。
    “去叫真琦到我房里来,就说我有事请找他。”
    “是。”
    义久想,他大概知道自己今天这么反常的原因了。
    回到房里,义久坐在那张浅灰色的沙发上,黑发披肩,冷漠的褐眸微闪。
    “咚咚——”是敲门声。
    “进来。”淡淡的低音响起。
    打开门来,走近的是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人,带着张媚意纵生的脸孔,浅黄色的卷发披散着,每一次勾起的嘴角都是一种诱惑。
    妖娆地缠上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那女人慢慢张开艳红的唇。
    “恩,义久怎么想到要找我?想我的话今晚我可以陪你,哼哼——”带着点颤音地发嗲,令人想起那甜得过分的巧克力。
    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义久不悦地推开像水蛇一样紧紧扒着自己不放的女人,道:“如果你不想现在就被我开除的话,就放开你的手。”
    猛然松手,妖艳的女人收起了那勾引众人的表情,挑起了柳眉,也不怎么耐心地坐在义久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没多久又将一只手伸了出来,用力地拍在前面的玻璃桌上,发出一声重响。
    “真田义久!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将我的行踪透露给我的母亲!”
    没有理会女人的怒喊,义久只是淡淡地答道:“呵,那你想要怎么样?真琦,当初我就不赞成你离家出走。现在,也该是你回家的时候了。”
    “你——”
    被唤为真琦的女人不言地将手收回来,只是眼中的怒意显然,不过她也不再言语,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叫我过来干什么?”
    “…………给我南次郎的全部资料。”
    “我不是给你了么?”
    “没兴趣,……扔了。”
    那你现在要又是干什么?知道就算问出口义久也不会回答自己,真琦干脆地直接叫人进来,去自己的房间里把东西拿过来。
    突然,真琦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示意进来的人吧头弯下,真琦在他的耳旁呢喃了几句。
    望着对面点烟的义久,真琦勾起了一个微笑——好吧,可以将其称为是奸笑。
    不到几分钟,被交代的人很快地将东西都拿了过来。
    看着那人出门,真琦将那些资料扔给对面的义久。
    “给你。”
    接过飞来的资料,义久不悦地皱眉。
    随意地翻开来,义久便被其中地几行字给吸引住了。
    “越前南次郎,平日最大的爱好:看花字样出版社出版的《泳装ぬ少女》,顾名思义,就是涩情杂志………………”
    下意识地抿唇,不由地抚额,义久开始有些后悔了,当初送弦一郎去美国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么?
    真琦但笑不语。
    望着还在看资料的义久,真琦偷偷地从手里翻出一小包东西。
    只是拿起桌上早就放着的红酒,倒在一旁华美精致的高跟酒杯里,当然,只是撒了点东西而已。
    笑着端起酒杯,真琦递了过去。
    顺手接过酒杯,义久下意识地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入口的红酒还带着几丝凉意,顺着唇,灌了进去。
    满意地看到义久将酒喝了下去,真琦起身笑道:“你看吧,我先走了。”
    出了门,好心地将门顺手带上,从外面反锁,真琦对着侯在一旁的女仆们道:“你们都退下,今天晚上不要再过来了,明天早上也别过来,知道了么?”
    “是。”女仆们应声道,她们的恭敬证明了这个女人在这里享有的地位。
    真琦勾起唇角,背靠着门。切,还真把她当笨蛋啊,不就是为了小弦么?
    唉,不知道小弦在美国过得怎么样,不知道好不好,希望别遇到狼啊……
    不过,微微合眼,真琦的笑容不由地扩大,再扩大。
    那东西,可是好不容易,从中国弄过来的唉,具有安神的功效,对人体有很大的好处,不过……唔……那里面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春药而已。
    她绝不是在报复义久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母亲,她绝对不是在报复哦!
    她才不是那么记仇的女人,绝对不是哦!
    啧,从中国弄过来的东西,一定很不错。
    呵呵,那么……义久,祝你好运哦!
    翻看着资料,越看越无趣,义久不由地抬手揉了揉眉心,又给自己倒了几口红酒。
    反倒是心里有些担忧在美国的弦一郎,看来应该早点把他接回来。
    不再去想这些事,义久决定还是先去睡,这一切,还是等明天再做打算吧。
    淋了个澡,义久躺在床上,伸手拉了灯。
    顿时,黑暗笼罩了这个房间。
    觉得自己已经渐渐进入了睡眠中,义久只觉得头有点昏。
    再次睁开眼来。
    他却已经身处教堂。
    白色的地板和白色的墙壁。
    可此时却有些喧闹。
    婚礼进行曲正在播放着,熟悉的旋律在教堂的上空回旋。
    红色的地毯铺在地板的中央。
    而两旁,则是,满座的宾客。
    很明显,教堂正在举行婚礼,却不知是谁的。
    义久自己,这时也是宾客席中的一员。
    一对人影从教堂大门处走了出来。
    待他们走近,义久才看到他们的身形。
    白色的尾纱托在白色的地板上,相称出一种极致的纯色。闪烁的钻石成水滴状被镶嵌在婚纱的裙摆处。
    美貌的新娘渐渐走近,长长的黑发被盘起来,从发髻出撒下白色的纱巾,直至腰间。婀娜多姿的娇躯被包裹在漂亮的纱裙中,许是因为结婚的缘故,她的脸上闪现幸福的微笑。
    但义久的全部注意力却都被新娘一旁的人给吸引住了。
    穿着白色的西装,这就是、新郎么?
    义久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仿佛装了一股怒气,熊熊地燃烧着。
    令他难以平复下来。
    挺拔的身躯,修长的大腿正不断地迈开来,走向前面。
    若不是挽着那个女人,或许会更加地完美。
    他的模样成熟了许多,也俊朗了许多,只是那黑眸深处,仍隐藏着,永不变的温柔。固执地将自己伪装,永远只肯能淡漠地拒绝着。
    真田弦一郎。
    即便是长大了很多,但义久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弦一郎,义久不由地低喃。
    那双黑眸,仍是那么地透彻,几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从眼中闪过。
    是对谁?对着他的新娘么!
    义久不语地看着这一切,看着他们互相挽着,向自己走近。只是垂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他知道,这只是梦境。
    但就算是梦境,他也无法忍受!
    他无法再这样安定地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每看一眼,义久的心脏就仿佛被剐了一刀,疼痛中伴着不可抑制的愤怒。
    抿紧了嘴唇,义久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
    他知道的,总有一天,弦一郎会结婚,带着他中意的女子,和他的新娘举行婚礼。
    但,只要有他活着一天,这种事就绝不可能发生!
    他,绝不会将弦一郎交给任何人!
    得不到就毁掉!如果不能让弦一郎爱上自己,那么就将他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也罢。
    永远,永远地将他绑在身边,起码,他还能得到他的人不是么?
    即使这样,会毁掉弦一郎……
    明明只是梦境不是么?但义久还是不能抑制地狂怒。
    别开玩笑了,眼看着弦一郎和别人结婚,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地待在这里。
    哪怕只是个梦,弦一郎也都是自己的!
    危险地勾起唇角,划开一抹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暖意。义久冷眼看着弦一郎和那女人渐渐走近,猛地上前一步,拦住他们的去路。
    “父亲?”弦一郎惊讶地出声。
    “哼。”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义久伸手握住弦一郎的胳膊。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
    与弦一郎的白色相映衬,构成一幅极端的对比,却有着别样的诱惑。
    美丽的新娘被突然走出来的人给惊吓住了,娇羞地躲在弦一郎身后,只肯探出半个脑袋来看义久。
    “跟我走。”义久厉声言道。
    “什么?”仍是有些弄不清状况的弦一郎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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