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澳大利亚的印第安人的集聚部落,初舞我不放心,你帮我照顾一下吗?”
    “你让我照顾一个婴儿?”这回真的是大惊失色了。
    我没有开口,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带着笑,有些撒娇的笑。
    他瞪了我一会,然后低下头,无奈的开口:“真是被你吃定了!”
    “不过照顾得不好可别怪我!”
    “既然是做干爹的人总得做起干爹的责任吧!”
    “干爹?”
    “对啊!”
    我笑着,聂铭风,这是一份承诺,你应该会明白吧!
    这也许是你我之间最好的结局吧!
    澳洲土著
    澳大利亚土著集居的部落,在经过英语艰涩的交流我撩开其中一个帐篷的幕布。
    帐中一个男子背对着我趴在地上,长期在外奔跑形成的古铜色的肌肤,在后背有几道颇深的不规则伤痕,一旁一个土著的小女孩在为他上药。
    看见我,那个小女孩一愣。
    示意她不要开口,我接过她手中的药膏,让她先出去,自己在一边坐下。
    指尖蘸取些许清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伤口有些深,开始红肿,很严重。
    我忽然记起那一通电话,“总裁出事了,奇副总裁在澳大利亚为了救一个小女孩,在土著区被乱石砸伤!”
    小女孩?是刚刚那个吗?小小的苹果脸很可爱,下意识的,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你在干……”一声闷吭之后,奇严不悦的转过头,刚要开口,却在看到来人之后忘了言语。
    我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说下去了?”
    他神色有些复杂,闷闷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吗?回过头去趴好!”
    他依言重新趴好:“你不该过来!”
    “驻澳大利亚副总裁出事,各主管十万火急的通知我,我能不来看看吗?”
    他闷不吭声,我正好乐得把药膏涂好,放下木制的盒子,拿起一旁的绷带。
    男人和女人体形上的差异原来真的很大,我已是一米七的,这样的身高已不算娇小,奇严也不算壮,精瘦,没有一丝赘肉,但我仍需要紧贴着他的身子才能勉强将绷带绕过他的腰。
    忽的,感觉身体被人一带,回过神来,已被人压在身下,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一切都像燎原之火一样不可收拾,不知何时,长发早已披散,倾斜在肩上,上衣被褪下肩,晶莹如玉的肌肤,黑亮如丝的长发衬着深蓝色的丝绸面料,白蓝黑色的相交在奇严的眼中构成了最美的一幕。
    奇严失去自持,亲吻着那一片温润,宣告着自己的臣服.
    “啊!”突来得一声尖叫顿时打破了所有的迷咒,有了一秒种的僵硬,几乎是同一时刻,我和他都迅速的扯过一边的被单,遮住自己几近半裸的娇躯。
    是刚才的那个小女孩,小小的苹果脸早已红透,地上是滚落了一地的水果。
    她结结巴巴得开口;“你……你们的……晚……晚饭!”好不容易说完,她急匆匆的放下东西,还不忘看我一眼。
    我回想着她刚才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原本扎起的长发不羁的披在身上,他就像一阵风,难以让人抓住,然而这只会让所有的前仆后继的上前,希翼成为那个最后的终结者。
    “你救的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
    毫无里头的问话让他一愣,好久没有反映过来。
    “刚才她很怨恨的瞪了我一眼!”我很“好心”的为她解释。
    他的脸上似乎隐隐的浮起了笑意:“不是,我救的人是她的姐姐阿依丽,那可是全族最美丽的女人……”
    “哦!”我嘴角勾起一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只是再美,在我心里她也比不上一个人的分毫!”
    他话锋一转,我自然听的出他的挪揶,又恼又气,玉腿毫不客气的一脚揣过去。
    “去死!”
    身为野外摄影家,奇严的身手自然不会迟钝到哪去,腿才踢到半路就被拦截了。
    粗糙的掌心肌肤摩挲着纤细的脚踝,感受着女人与男人截然不同的丝质肌肤,滑腻,水润,细致,恍若那最细腻的丝绸,被单下,半遮半掩,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脚踝被人紧紧握住,有一种热度暗暗传来,不自觉的我红5了耳根,挣扎着:“奇严,放手!”
    “不放!”
    我自然了解他的脾气,看来这样说是没有用了,我软下语气:“奇严,我饿了!”
    他神色有些微变,似是有些生气的看着我,我也不回答,只是笑着看着他。
    对峙了半晌,他无可奈何的放开我,端过一边的晚饭:“我觉得我们真的是被你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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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惑
    对峙了半晌,他无可奈何的放开我,端过一边的晚饭:“我觉得我们真的是被你吃定了!”
    我但笑不语,一手抓住紧裹在身上的被单,一手用勺子轻轻的舀起陶器中的汤。
    淡淡的,有一股香气,应该是天然香气吧,很特别的味道,味道却不错。
    我舀着汤,小口小口的轻啜着。
    注意到对过灼热的眼神,我笑,眼角微微挑起:“看着我干什么?”
    “想看!”
    “别闹!”
    舀起一勺汤,笑着嗔骂,却带着笑。
    “啊!”
    突然伸出的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抖,汤溅出嘴角。
    “都是你害的!”
    我扬起下颚,伸出舌,轻舔嘴角的汤渍。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阳光照进帐篷,纤细的脖颈,如玉的肌肤,粉色的小舌,无一不构成诱惑。
    忽的一股力量扑来,措手不及被扑倒在地。
    “奇严,你干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唇上就被覆上。
    原本就没有完全消去的情欲如今更是火上浇油。
    被单被扯开,阳光之下,白皙的肌肤,整个恍若玉雕出一般。
    乱了心思,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颜,看着他专注的盯着我,好象他的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忽的动容了,这么多年他们就是这样在背后看我的吗,如果这次我没有做这个选择,那么他们会是怎样呢?
    我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
    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一片星空,真正的星空,深蓝色的天空闪耀着一颗颗的星星,有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漂亮吗?”
    熟悉的嗓音响起,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一条羊毛毯紧紧裹起,只露出一点脖颈:“恩!”
    靠在他的身上:“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美景了,记得还是小时侯了,和爸爸妈妈一起在庭院躺在藤椅上看星星,还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他没有开口,伸手抚着我的长发,捋过一缕,轻轻的印上一吻。
    安静的一刻,我们都珍惜着这难得的静谧。
    “严!”
    突来得女声打断了一切。
    我从他的臂弯看过去,一个美丽的女人,虽是黄色肤色却呈现出一种奶茶的奶白,一身土著衣服,更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我爹想请你去参加今天晚上的篝火晚会!?
    “我不……”
    在奇严说出拒绝的言辞之前,我率先开口:“我们会参加的!”
    “好的!”
    “只是我没有合适的衣服,阿依丽姑娘可以借我一套吗?”
    “好的!”
    等阿依丽走开,回过神来,看到奇严诧异的看着我:“怎么对这个有兴趣了?”
    我笑:“怎么,让你看看我穿土著衣服的样子不好吗?”
    “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坐在帐篷里,我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套衣服,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上土著的民族服装.
    黄色略带奶白的颜色,亚麻裙一直到膝盖下十公分,头发用一根木钗盘起,隐隐几丝垂于耳际。
    外面传来了热闹的喧闹杂声,我笑着走出帐外,篝火映红了天空。
    走出帐篷出现在人们面前的那一刻,感觉到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我的身上。
    红彤彤的篝火红光映在脸上,红艳艳的,现代的时尚摩登,糅合着土著的民族风情,明明是两种相对矛盾的感觉,却在一人的身上得到完美的全然体现。
    伸出手,搭上伸出的双臂。
    看着他脸上的惊艳,我笑。
    忽然记起来,这似乎是我和奇严第一次一起跳舞,相视之间似乎只有彼此。
    忘了一切,忘了所有,忘了周围的人。
    笑着看着。
    答案
    回到帐幕,我放下头发,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
    奇严走进来,看着我,那眼神有些奇怪。
    “怎么了?”我询问。
    “夕月,”他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我放不开了,真的放不开了!以前我可以对自己说,你不在乎我,你心里只有水司辰,我逼着让自己学会放弃,学会退让,我也以为我总有一天可以在你身边只是守护,在你出现的那时侯,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我以为这只是一段偷来得美好,我以为这一段结束之后,我们还是能像以往一样,而我也能一偿夙愿,可是就是在刚才,我突然明白,我太看的起自己了,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好的修养,我放不开你了,我做不到!”
    这个傲气如风一般的男人哭了,在我面前,紧紧的抱住我,无论如何不愿放手。
    我叹了一口气,回抱住他。
    这个男人如此执著,我甚至不怀疑,如果可以他会让我和他永远都留在这,不回去,不去面对所有的一切。
    “奇严,你知道吗?司辰曾经告诉我,所谓的幸福并非是两个人才有,他也曾劝过我,让我接受你们!”
    “那你的答案呢?”奇严紧张的看着我。
    “没有!”
    “什么?”
    “没有答案,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事实上,我和司辰并不如你们所看见的那么幸福,我和他之间有一个很大的障碍,我曾试着解决一切却没有成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司辰让我试着接受你们,我知道他心里并不如他所说的那么潇洒,所以我更加无法做出决定,直到初舞出生的时候,我突然明白,其实你们对我的心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司辰的坚持,我对他的妥协也许是一部分原因,但也包括你们的心!”
    “我承认自己在乎你们,但我也无法否认你们在我的心中分量永远不及司辰,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这样的结果你们还能接受吗?”
    帐幕中有过很长的一段沉默,我和他都没有开口。
    最后奇严抬起头:“从我们在英国遇见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没有选择了不是吗?”
    听见这个答案,我松了一口气,原来虽然说由他选择,自己还是在意的,即便是自私。
    解除了所有的心结,我和奇严在土著,一边等奇严的伤愈,一边享受这难得的自在。
    不过,一通电话打断所有计划。
    我挂上电话,无奈的看了眼奇严:“你们几个还真会惹祸!”
    “怎么了?”
    “美国分公司被全面封锁,所有的生意往来都阻断,你说我能不去吗?”
    “怎么这么严重?”
    “因为雷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的人!”
    “谁?”
    “赌神——索斯。迪那斯!”
    更新完毕,明天继续!
    鼓励我吧,我喜欢了一个人很久,很多年,却觉得自卑,担心他不喜欢自己而始终没有说,在qq上聊天也只是说喜欢他而没有告诉他名字。
    而今天第一次鼓起勇气告诉他,我说他如果不高兴就别回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