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着一屋子的精密仪器,朵澜傻眼了,从床上坐起来,自己睡了一觉而已,醒来就要接受全身检查。
房间很大,只是此刻站满了人——
有医生还有护士,还有自己招惹的几个男人,一二三四五,都够上山打老虎了!
抓抓头发,她要疯了,眼看着一条手臂被橡胶带绑起来,量血压的量血压,听心音的听心音,一边还有护士推着针头,看架势是要抽血化验。
她可是晕针晕血,一见针头过来,吓得立即不敢说话了,脖子一扭,空着的手抓过一个男人,就把头深深地埋起来。
“胆子怎么这么小,就在家里人面前能耐。”
“哼,叫她长个教训,以后还要不要到处瞎跑了!”
“别说了,她看见血害怕,生孩子那阵儿差点没吓死。”
“好好检查,看看有没有事。”
“我想想怎么收拾那个(女表)子!”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难得地达成了共识:以后严格限制某人自由!
(第四卷完毕,第五卷基本上就是每个男人的‘好戏’了~)
正文 093
关晴雪坐在车里,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时间好像一下子静止不动了似的,车厢里安静得像是没有生命的存在。
她慢慢伏在方向盘上,想笑,却笑不出来,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自己居然用这样可笑又可耻的方法去对付另一个女人,虽然解恨,却叫她满心悲哀。
“叶朵澜,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要不是我,我也不会委身那个混蛋……”
她喃喃低语了几声,从包里掏出烟来,点上,缓缓吐出烟圈儿来。
作为一名女主持人,抽烟乃是大忌,伤嗓音也伤皮肤,可是自从她不得不离开原来的岗位,自从她不得不*在各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之间,为了应酬也为了打发时间,她开始吸烟,而且烟瘾重得不像是个新手儿。
她摇下车窗,将头伸出去,扬起来,看向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小旅馆,处于闹市,又毫不起眼儿。
想到那个女人的恐惧和害怕,以及明天就可以拿到手的性.爱片段,关晴雪有些得意地掐灭了烟蒂。
她不着急走,她要看着,等着。
事实证明,天底下的事情,不到最后一秒都很难说,如果她当时不是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如果她一踩油门就溜了,可能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了。
等到关晴雪灰头土脸地从驾驶位置上挣扎着推开车门的时候,她就意识到,完了。
她要是有事,我把你剐三千刀,少一刀我跟你的姓!
她听见那个自己第一眼就动心的男人如是说道,那么疯狂地红着眼睛,冲着她的脸就狠狠扇了一巴掌,然后一把拽过她的头发,硬生生将她扔到了一辆车里,锁死了。
关晴雪拼命拍打着车窗和车门,看着凤不嗔的背影,她绝望了。如此信心十足地布好的局,可能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没过几分钟,被锁在不嗔车里的关晴雪惊恐地发现,断断续续有更多的人赶来,全都是看一眼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旅馆,然后就疯了似的冲上去。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她的对手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可是她很快没有精力和机会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面前的男人有些眼熟,关晴雪一下子没认出来,再看了几眼,一惊,居然是本市房地产的龙头老大,汲氏地产的总裁汲望月!
“汲、汲总……我、误会……对对,误会……”
不得不承认,关晴雪是个将急智发挥到极限的女人,平常人在这种时候估计话都说不全了,此刻她还能挤出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来,一把握住了汲望月的右手,有些委屈地轻声开口,不等说完,眼泪便落了下来。
汲望月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立即甩开她的手,而是一牵嘴角道:“是么?原来是误会啊……”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微微点了一下头,做出认真思考状来。
关晴雪心头一喜,抹抹脸,楚楚可怜的脸上都是胆怯,双眼却是不躲不闪地直视着汲望月。
这个男人,有一股奇异的吸引力,她以前明明不是很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可是此刻心头竟然也流淌过一种莫名的激情。
她刚要说话,却发现凤不嗔原来就站在汲望月的旁边,怪不得他能打开车门,原来两个人是一起的!
霎时有种被人骗了的愤恨,关晴雪脸上的笑一瞬间全都消掉,她微微侧过脸,看见不嗔怀里的女人,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但是唯一令她失望的是,叶朵澜不像是被人侵犯过的样子。
她的计划,失败了。
讽刺地勾起笑,她尽量平复下满心的恐惧,漠然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想怎么对付我?”
关晴雪想,大不了就是身败名裂,可是,她显然低估这五个男人了。
等到她眼睛上的眼罩被人扯下来,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时,她愣了。
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仓库改装过的巨大地下室,墙上到处喷着形状古怪的图画,有点儿像那种后现代的文艺展厅,只是空气里隐隐有着些霉味儿。
“我向来不想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但是这回除外。”
汲望月嫌恶地伸出脚,踢了踢她的手,然后抱紧双臂站在一边。
“大哥,你这就说的不对了,好马配好鞍,*配板砖儿。咱们这么的,说不定这个*还打心眼儿里谢谢咱们呢!”
香川嘴上叼着一颗烟,也不点,咬着过滤嘴儿,满眼冷酷地盯着脚边的关晴雪。
关晴雪倒也有点儿没什么用的骨气,撑着坐在地上,不说话,也不反驳,只是用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们。
这间大得有些骇人的地下室里,站着四个男人,虽然气质各异,但是一眼望去都是人中龙凤,尽管关晴雪努力说服自己不要露怯,还是被那不断传来的刻骨寒意逼迫得浑身想要颤抖。
正说着,厚重的绿漆大铁门开了,不嗔吊着一只手晃悠悠过来了。他当时太心急了,以至于一头撞到了街边的护栏,伤了手臂。当时朵澜在楼上听见的那一声像是爆炸似的巨响,其实是不嗔的车发出来的,油箱已经漏油了,随时都能爆炸,所以他才把关晴雪锁在车里,他想的是,若是她命好,就这么没啥痛苦地死,要是她命不好……
“她呢?睡着了?”
见不嗔进来,四个人不约而同地露出关切的神情来,几乎是同时出声询问。
不嗔端着自己那只扭伤的手臂,点点头,看向地上坐着的关晴雪,慢慢走近,蹲*子,用没受伤的手,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
“你以为,你靠那几个以为自己老子是大官儿就无法无天的小子,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关晴雪,就那几个货,给我提鞋我都嫌他们蠢!别说是儿子,就是他们老子见了我恐怕也得奴颜婢膝呢!”
此时此刻的凤不嗔,简直一反常态,和平时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他用力一甩手,将关晴雪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这才姿态优雅地站起来。
“二哥,你安排了什么节目?”
汲香川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寒烟鼻孔里“哼”了一声,双手拍了几下,从角落里无声无息地走出几个人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面色冷艳,穿着白衣白裤好像是实习医生的女人,手里攥着一圈粗粝的麻绳。
后面的几个男人,也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看见汲寒烟他们几个,眉毛都没动一下。
寒烟挥了一下手,然后就开口道:“行了,这里就交给他们吧,免得脏了我的眼。记住,玩多狠都行,就是把人给我留住一口气。”
说完,他率先走出去,其余的男人们也在瞟了一眼后,跟着走出去。
为首的女人,走近关晴雪,利落地动手,扯开关晴雪的*,打好的绳结正好在她乳.尖处摩擦着,逼着她*连连,那女子像是聋了一般,不管不顾她的呻.吟,继续熟练地绑着绳子,穿过关晴雪的私.处小丘间,绳结正在深深地埋入,紧密的贴合在她脆弱的嫩芽处,最后用力地扯动绕过她背后的绳子,大力地来回磨擦着。关晴雪哆嗦着,咬着牙,但却忍不住叫出声来。
之前打着绳结的女人鄙夷地笑了几声,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又掏出一根绳子,打开关晴雪的双腿,前后扯动,厮磨起来。很快,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儿,脸蛋儿酡红,浑身像是发烧一样,两只脚不住地在地面上来回地蹭着。
正在不停哆嗦着不断涌出潮水的关晴雪忽然感到身下一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支吾道:“啊……什么、什么东西……”
可惜,压根没有人回应她,这些围在她身边的人,就像是熟练的工人一般,玩.弄着她的身体。
她被人狠狠地压制着,有人将一个又一个圆圆的又凉凉的充满液体的小球儿,使劲儿地往后面的小洞里塞,粗鲁的动作叫关晴雪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那人甚至连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给她,更何况是润滑了。
很快,被撕裂的痛感遍布全身,从伤口处涌出鲜血来,虽然疼,却无形中成了润滑液,在不知道被塞了多少个圆球后,关晴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沉甸甸的了,那人才选了一个肛.门塞,用力地封住了那不断翕动的洞口。
才刚过几秒钟,关晴雪就觉得腹部一阵火烫,冷汗开始冒了出来,之前那用绳子捆绑自己的女人,似乎还嫌她不够难受似的,拼命*她凸起来的*,每一次她按下去,关晴雪都有一种想要上厕所的*。
“啊……我、我要……上厕所……呃……啊啊……”鼻尖上的冷汗不断渗着,她连连倒吸空气,大声地哀求着。
身后的男人用力扯下她半褪的裤子,将她的身子摆成狗一样的姿势,然后在她的两腿间摆上了一个盘子。
“不、不要……”
关晴雪顿时明白过来,这群人就是想要羞辱自己,她哭出声来,难受得来回摆动身体,忽然有一只手用力拍在她的臀上,她浑身一僵,然后感觉到肚子里一阵稀里哗啦,被拔出了塞子,大量的秽物从腿间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
身边的人狂妄地笑起来,还有一个人抓过关晴雪的手,沾了些她的粪便,涂在她满是眼泪的脸上,大笑不止。
浑身无力的关晴雪几乎无法动弹了,她软软地趴在地上,没等她休息好,两个男人架起她的双臂,将她再次拖了起来。
她惊恐地睁大眼,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张古怪的椅子上,然后有人开始给她戴上了耳塞和眼罩,很快,她的视觉和听觉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只能凭借身体的感觉,知道他们在自己身上*着绳子一样的东西。
她刚想要挣扎,就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嘴巴,然后她就再也没法动了,因为有电流飞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