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妈,但体型娇小,脸蛋漂亮,腰细胸挺,好歹也才25岁好吧,勉强可以伪装一下学生呢。
“往前走,看路,别傻笑。”
身后的男人忽然出声,揽住她的肩头,扶着她踩上了黑暗中的一级台阶,不然她非得绊倒不可。
“望月,你看,就你一个‘大叔’,哈哈……”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望月一拧眉,伸手抓了一把爆米花,扔在她张开的嘴巴里,朵澜顿时噎住了。
电影开场,灯光全暗,这片子口碑不错,不然朵澜也不会宁可这么晚了还要来看。
四周望望,不大的影厅里,前面全空着,后面倒是三三两两的,坐了不少人。
不多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正在往嘴里扔爆米花的朵澜顿了一下,而坐得端正的望月,则是几不可见地弯起了嘴角,眼睛里的亮光在黑暗中一闪而逝。
小东西,说我是大叔,咩哈哈!
果然,旁边包厢里,有女生的极低极低的轻吟传来,座位都是连着的,靠近他们的朵澜明显感觉到,隔板晃动了几下,然后就有扑腾的动静传来。
扬起脑袋看向四周,果然,年轻人真开放,这一对对的眼珠子都不看屏幕,都在各忙各的,好不撩人啊。
她咬牙切齿,双颊滚烫,压低声音对望月道:“我们改天再来看吧?”
谁知,望月很是自得,双眼仍旧盯着前方,看得入迷,只是伸手将朵澜拉在怀中,低声道:“继续看吧。”
朵澜噎住,好吃的奶油爆米花在嘴里也没了味道,只听得耳边阵阵呢哝,两边身后各种起伏,自己面色潮红,冷汗涔涔,刚要动,发现肩膀上的那只手,似乎往下挪了挪,又挪了挪,已经到了胸前,若有似无地擦弄起来。
“你!”
“嘘!‘大叔’虽老,壮心不已啊,我也得跟你们‘年轻人’学学,是吧……”
望月眼中精光灼灼,身子一歪,凑得愈发近了,两个人之间没有阻碍,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整个人托起,拉到自己怀里。
手里的爆米花再也拿不稳,“嘭”一声,落在地上,洒了一地,顿时奶香四溢。
“我也要吃,不过掉了,只好吃你嘴里的了。”
他邪笑一声,薄唇凑近,胡乱地噬咬着她的唇,舔吸着她甜甜的津液。
她的月事刚刚结束,近一周没有任何的亲昵,被他这样充满热情地吻着,顿时就瘫软了,浑身懒懒的用不上力,只好攀上他宽宽的肩背,支撑着自己全身的重量。
她将手,慢慢探到他的衣服底下,感受着他肌肤的热度,指甲深深地嵌进去,一声叹息后,她主动张开唇,用舌勾起他的舌,缓缓吸着,与他一起翻卷舞弄起来。
她的主动,令望月想也不想,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凶猛激烈,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得发痛,嘴里都是香香的甜味儿,就在朵澜呼吸不顺的刹那,他松开她的唇,低下头去,撩起那薄薄的衣衫,*起她胸前的软玉温香来。
朵澜轻叫出声,弓起腰儿,急促地呼吸着,尖锐而强烈的快慰直直冲向大脑,浑身顿时空虚起来。
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闲置的容器,急需要被人用力填满,好化解那种空虚和难耐。
忘了这里是哪里,也忘了周围还有人,漆黑的影院,闪烁的荧屏……
她扭动起来,却不是拒绝,而是*着他的侵占,淡淡的声音不知是祈求还是哀叹。
“知错了没?”
灵活的舌头,咬住那一颗已然坚硬起来的小珠儿,望月的鬓角滑过一滴隐忍的汗水,一双眼,就在朵澜面前,闪着光。
“嗯?我哪儿错了……”
迷迷糊糊的朵澜还不知道自己“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呢,瘫在他怀里,接口道。
“看来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说现在一一怎么那么倔,说挑食就挑食,原来都是和你学的!”
男人闷笑着,将身上的女孩儿双腿分到最大,灵活的大掌慢慢向下滑去,来到那*。
一只神奇的手,令她颤抖,当修长的手指忽然拨弄起某一点时,尽管隔着薄薄的布料,可那极度的欢愉还是汹涌着布满了全身,朵澜猛然间绷紧了全身,几乎要窒息了。
灼热的呼吸就在耳畔,咬着耳垂细细*,伴随着男人沙哑的低喃:“要不要在这里,嗯?”
浑身一惊,朵澜这才意识到,大庭广众,睁开眼,发现已经少了一半的人,她疑惑地眨眼,轻声问道:“人呢?怎么走了这么多?”
包括身边那一对儿,都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望月故意逗她道:“也许是你刚才的反应太激烈了,把人家吓走了,谁知道呢?”
一张俏脸,就此红透,望月也不再逗她,将她身上的衣服拉平整,牵她起来大步走向影院外的停车场。
小肚子在隐隐发酸,发胀,刚上了车,朵澜就被他按在车后座,大手温和地包裹住之前玩了片刻的地方。
“哎,怎么这么快就……”
他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讶,笑道:“很刺激?怕人发现的同时又很想要?”
她*着扭动着自己的腰,辩驳道:“不是!”
双手抓着他的手,感觉到那只手在不停地转动着,几下之后,那小小的障碍物也被他除去了,底下一凉,他热热的大手覆上来了。
“嗯嗯……”
她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一缩,腹部收紧,紧接着便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荡漾出来了,不由得夹紧了双腿,痛苦不堪地皱起眉来。
销魂蚀骨的快乐,从那一小点上,侵到四肢百骸。
反复的揉动,反复的摩擦,黑暗里,两个人都看不见,那被不停抚慰的红彤彤的小点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水珠儿。
止不住,忍不了,她在他的“摧残”下,只能由着一股股清泉潺潺而出,大有越发泛滥之势。
迷糊得好似浆糊的心神已经无法再思考,只知道这是在车里,没人能看见,朵澜便放下心来。
她以为他要折磨自己好久,没想到,不一会儿,那危险的手指便不满足于在外面流连了,抵住了小豆豆下面的又湿又热,微微翕动的入口,慢慢地往里挤。
“哎……”
开着空调的车里,依旧热得惊人,胸口饱胀,亮晶晶的汗就藏在两团儿*之间,朵澜甚至能体会到汗珠滑过胸.乳的感觉。
异物的侵入,虽然不得劲,却填补了之前那种令人要发疯的空虚感,当指头动起来的时候,她拧了拧眉,身子向后仰去。
手指却在*在不停的攀升时挤入了两根,不但持续抽.刺,还不断地左右撑着,似乎在扩大着那小小的地方。
“真敏感,孩子,还是这么小,迷人死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慢慢解着皮带,然后在她难忍地发出哼鸣时,用力贯穿那之前玩弄着的地方。
朵澜“啊”一声,身体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起来,然后落下,再托起,由缓慢到迅速,由浅到深,深到不能再深,已经顶到了尽头。
浅浅地撤出来,再狠狠地撞进去,酥酥麻麻的感觉冲向朵澜的脑门儿,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了。
*的感受,蔓延到全身,拍打声不断响起,“啪啪”响着,朵澜咬着唇,快要无法呼吸了,一声又一声的腻死人的轻吟,从她嘴里逸出来,刺激得男人更加激狂。
她贪婪地咬着他,不许他走,望月察觉到了,笑着*道:“宝贝儿,我不走,你放松,不然我会被夹断了……”
正文 004 你的绚烂,许了我一世繁华(4)
他的声音充满了隐忍,不想伤害了她,也不想叫自己被“折磨”致死,只好轻声“恳求”朵澜。
朵澜“嗯”了一声,乖巧地陷在他的怀抱里,条件反射一般地缩了缩身子,才又放松下来。
望月却不再给她机会,狂妄地含住她的嘴.唇,不温柔地又吸又舔,直到她疼得呜呜闷哼才肯罢休。
疼痛中又带着快乐,眼角不由自主地开始湿润起来,眯起眼,朵澜开始用全身心开始感受这个男人。
不自觉地挺起了腰,将上半身主动送到他嘴边,两条腿被他按着,无法动弹的朵澜哼了几声,便老老实实不动了。
津津有味的*,从上来到了下,最后来到那挺拔处,将朵澜撩拨得左右扭动,才邪恶地抬起下颌,赞道:“好软,我用力试试,看能不能像一一那样,吸出奶来?”
朵澜大惊,阻止道:“一一都断奶好久了,你别……”
望月伸手,用力捏着,甚至将它们握在手里,来回地变化着形状,几乎要“揪”下来似的。
“啊啊,汲望月……”
朵澜摇头,尖叫起来,“疼呢……会疼……”
望月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放下手来,他自己感觉到深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在不甘心地更为膨胀起来,忙将她摆好姿势。
手指,在她的肚脐儿处,来回地画着圈儿,刺激着她的*一阵阵收缩,终于,朵澜的身体僵硬起来,尖叫一声。
大量的液体喷出来,泡得那一直隐而不发的东西都要滑出去了,望月一声轻笑,深深一送,几乎要顶到最柔嫩的花蕊处!
尚未褪去的强烈刺激,被他这么用力一捣,延续起来,立刻绷紧了脚尖儿,胡乱地踢了几下,缩起了肩的同时也弓起了腰,双腿再也无法合拢了。
而他,才刚刚开始而已。
车子停在望月住处的楼下,朵澜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掀开眼皮,见已经到了地方,她挣扎着起来。
望月将她抱起,也不许她走路,事实上,她也走不动了。
回到卧室。朵澜懒懒地倒在床上,真想就这么睡过去,可惜,身上还粘腻着,必须先洗洗才能睡。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体贴地俯身一吻,他知道她累坏了。
自从上一次那可怕的绑架,五个男人难得一致,再也不许她乱跑,而这个“乱跑”的定义就是指,超出几个人的视线范围。
朵澜要疯了,她不是能在家闲得住的人,在哭闹无果的情况下,她决定“离间敌人”——
所谓“离间”,无非就是吹吹枕边风,说说这个允许自己出国学设计啦,说说那个允许自己回以前的咖啡馆继续经营啦,总之,她抓住了男人们争强好胜的软肋。
于是,现在的她,每周有几堂课,学的是色彩心理学,每周还有两天去咖啡馆,和一群学艺术的年轻人在一起聊天办展览,剩下的时间就看书运动陪一一玩,倒也充实。
至于赚钱,那是男人们的活儿,她只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