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上下来,背对着她,很快,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他睡着了,朵澜却瞪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汲香川,你可要为你这句话负大责任了,它直接导致了某人和某人的419哇!
正文 011 因为你快乐,所以我快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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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亲亲……我要抱抱……我要爱爱……”
喝高的女人真可怕,她们可以一瞬间从战斗力为负的渣渣变成徒手劈巨石的特种兵,凌晨三点,酒吧都要打烊了,叶朵澜手执酒瓶,抱住闻讯赶来的汲香川,另一只空着的手则在他的身上上下点火,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喊着。
香川不和她一般见识,谢过了那个见朵澜喝多了,然后好心地替她打了电话的酒吧,拖着她往外走。
“不走!接着喝啊!”
朵澜随手扔掉空瓶子,踮起脚,抱住香川的脸,用力“啃”了下去。
是的,不是亲吻,完全是啃,像是野兽在噬咬着到嘴的猎物,疼得香川一个大老爷们都哆嗦了一下,然后一把邪火嗖嗖地就燃烧起来了。
“我没喝多……喝多了的才不想爱爱呢……汲香川,我已经不是老*了,我们*吧……”
她嘟囔着,伸出小舌头舔着他的唇,腻腻歪歪地赖在他胸前,一只手从两枚纽扣之间的缝隙往里钻,摸着他的胸肌,一边摸,还小声感慨道:“好好摸啊……”
毫不矫情地说,香川一下就硬了,在听见她的话时,他是浑身都僵硬了。
他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怀里的人根本不给他问的机会,只会在他身上蹭啊蹭的,甚至还来回乱摸,虽然大胆,可动作却是极为生涩笨拙的。
两个人去了最近的宾馆,环境并不顶顶好,是一栋高层建筑,类似单身公寓的装修。无他,只因为,近。
开了房门,不知道是谁先贴上了谁,饥渴的唇舌舞动在一起。
香川用力将朵澜顶在了房门上,然后像猛兽一般,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疯了一样地亲吻着她,一双手来来回回地抚慰着那细细的腰身,高耸的胸。
眼前是房间里唯一的窗户,没拉窗帘,隐隐可以看见圆圆的月亮,似乎触手可及,她低低地呻.吟起来,喝过酒的嗓音有些哑,却能叫男人更加兴奋,更加难以抵挡诱惑。
她仰起脸,浮出一点细碎的笑容,环抱住他的脖子,如同他亲吻自己的样子去亲吻他。
她的脖颈处还是凉的,被他滚烫的掌心滑过,然而越往下,便越热,等到他滑入密闭软腻时,里面已经烧的发烫,一如她体内的灼热温度。
“朵朵,朵朵……”
他一遍遍叫着她,喊一次,心底就酥软上一分。
蓦然间,她浑身一顿,外来的异物旋转着,轻轻拨开鼓胀的皮肉,他的手指好像是吐着信子的蛇,一点点往里钻,撩拨*,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
好像是成熟的*,被这么一欺负,便再也无法忍耐,被他榨出了汁液,涨满了,颤动着。
于是,他用力顶开她的双腿,身子覆盖上来。
呼吸急促,两个人都喝过了酒,他口腔里有淡淡的烟草气息,不难闻,混着她的甜香,两个人的唇,一刻也不肯分开。
她无法*,终于避开脸,暂停那个冗长到不可思议的吻,那一瞬间,他们只有彼此。
她痴迷地盯着他的侧脸,然后,趁其不备,凑上去舔舐他的耳廓。
“你!”
他的声音有一时半刻的不稳,然后便狠狠用动作回击,听见了她止不住的一声*,他满足了。
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那个人么?
不能问,不敢问,不想问。
意识开始朦胧,她是谁,他又是谁,都已经不再重要。
持续的折磨,从一开始的小心试探,无比温柔,终于忍不住到凶狠快速,她被顶得来回飘摇,身子都要散开。
一个用力,香川抱住她,两个人终于一起跌在了床上,柔软的白色大床。
她早已承受不住,他也不肯餍足,她低低呼痛,他置若罔闻。
恣意而沙哑的叫声,终于止不住地流淌出来,然后那一刻,眼前五光十色,她只能伸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胛,软得像一根无骨的藤条,紧紧依附着他。
再醒来,已经坐在了浴缸里。
“为什么总是在洗澡?”
她苦笑,怎么自己除了在床上,就是在卫生间,能换个新奇的地方么?
他一挑眉,假装不悦道:“不洗臭着?”
说罢,呵了一口气在她耳边,逗得她因为痒而不停地在躲,原本白皙的脸上也透出红润来。
忽然,他拉起她,带着她跨出浴缸,两个人站在花洒底下,他旋开了开关,温热的水浇在两个人身上。
“唔!”
她叫了一声,然后被他抱起,顿时亲密无间起来。
香川的呼吸渐渐粗重,欲向上顶,她却按住他的肩,双手环住他的颈子,轻摆腰肢。
多年以后,香川也忘不掉,那时她脸上的每一种表情,无助的,妖娆的,欢愉的,痛苦的,每一种都能撩拨得他情难自已,甘愿沦陷。
他是个骄傲的人,因为沉沦其间,他的骄傲便再也没了坚持下去的理由。
包括,和众人“分享”她。
香川不认为那是分享——
分享,每个人都是一份;但是她给每个人的,都是完完整整的情感和爱。
她喜欢了,他便喜欢。
她快乐了,他便比她,还要快乐。
或许你无法理解。
正文 012 倾我一生,花开极致,荼靡之时(
(本章是第五鹤第一人称叙述,不喜慎入)
“为什么他从不来看我们?他不是你的丈夫么?”
我总是这么问,问那个沉默的优雅的女人,她是我的母亲。
而我口中的“他”,是我的父亲,一个每年来看我们母子一次的男人。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他说,希望你能够理解我,明白我的苦衷。
他的本意是如此,叫我听母亲的话,但母亲的话,无论如何我是会听的,不过,他在我生命中,依旧是个比陌生人强不了多少的存在。
母亲说,爱一个人,不一定要与她生活在一起。
我嘴上从不反驳,但是我想,如果有一天,我遇上了我爱的人,我一定要将她留在我身边,哪怕她会恨我。
我十六岁的时候,那个男人叫我回国,母亲没说什么,只是垂泪。
作为这个家族的儿子,我早晚要回去,在该聪明的时候显示我的才智,在该装傻的时候放大我的愚蠢。
我的汉语不好,事实上,我只有和母亲交谈时才说汉语,这一点,令他很不高兴。
“你是中国人,是我的儿子,怎么能一口外国话呢?”
他打量着我,皱眉说道,然后吩咐秘书,叫他去寻找合适的人选,为我“补习”汉语。
说是补习,其实,只是一种表示友好的手段罢了,如果真的需要老师,相信他会给我安排几个语言学家。
所以,当我第一次看见叶朵澜的时候,我很瞧不起她,更瞧不起她的家庭,为了巴结我的父亲,不惜让自己的女儿送上门来。
但是不能否认,她是个好看的女孩儿,如果她接近我真的是为了她的家庭,她父母的生意,那我不介意和她上床。
所以,我笑着问她,你还是*么?
看着她惊愕的表情,惨白的小脸,我忽然就莫名地开心了起来。
为了叫我迅速适应国内的生活节奏,我被安排在一所高中,比叶朵澜高了一个年级。
明明不是在同一个楼层,可她总是在课间时来找我,从她发现我不喜欢食堂的午饭后,便开始带我们两个人的午饭,虽然是家里保姆做的,但味道确实不赖。
几乎每个中午,我都等着她来,将饭菜汤一样样取出来。
她既是我的汉语辅导老师,也是我的小保姆,一个比我还小两岁的女孩子。
我对她的*,产生在那个雷雨夜。
她来我自己住的别墅中,给我选了几篇难度适中的阅读,然后我做题,她写作业,等到她给我讲解完毕后,我们才发现大雨倾盆了。
“往家打个电话吧,今晚别回去了,明早我们直接去上课。”
我听见自己这么跟她说,但坦白说,我那时并未有一丝邪念。
一切的一切,都在她因为害怕打雷,而不顾一切地爬上我的床之后,自然地发生了。
虽然我在国外待了十几年,但是我没有滥交也没有吸毒,我克制着我汹涌的欲望,过着被友人称为“修道士”一般的生活。
当她微凉的身子贴向我时,我慌乱了,我想推开她,可是她吓坏了,直往我怀里钻,两只手臂还紧紧地圈住我的腰。
我艰难地想拉开一点我们之间的距离,因为下面某一点,胀得我很难受,坚硬且疼,火烧得我*起来。
而怀中的她,在找到一个安全的怀抱后,居然很快入睡,呼吸平稳。
我将身上的丝被踢开,还是热,想将她踢下去,可是又觉得这样对一个女孩儿不太好。
轻轻将她的手拿开,让她躺平,我拧开了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下,是她水嫩的小脸儿,脸上干净得很,一丝瑕疵也无,随着那平和的呼吸,我视线往下,浑身一震。
十几岁的女孩儿,已经开始发育,那曲线已经显得很是妖娆,玲珑有致,我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我知道,那种感觉,和在红磨坊看脱衣舞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俯*子,紧张地凑近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拉低那睡衣,露出大片的*肌肤,然后,轻轻,轻轻地吻了上去。
“嗯……”
身下的女孩儿似乎感觉到,小嘴儿里嘤咛了一声,皱了皱眉,我以为她要醒了,赶紧离开,心跳加速。
哪知道,几秒后,她又不动了,可能是梦到了什么。
我伸出手,摩挲着自己的唇,上面,还有触碰到她肌肤的感觉。
我再也忍不住,轻覆在她身上,含住了她的唇,然后,将手拉开她的一条腿,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