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迎接着无尽的狂喜浪潮……
    骆小禾迷迷糊糊的,意识几乎全无,身体绵软得如春日泅水边刚抽芽的柳条儿,有如虚脱般,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生怕将小人儿压坏似的,古赫泉快速地翻身,并将她温柔地搂进怀里,肌肤相贴,如胶似漆,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抱她去浴室。
    按摩浴缸舒适温热的水流暖暖地包围着他们,大掌轻抚着雪嫩的背部,骆小禾双眸紧闭,细细的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娇小的身子柔顺地趴俯在他胸膛上,胸前两团饱满雪丘软软地紧挨着他。
    温香软玉在怀,使得古赫泉小腹火热,血气上涌,刚泄掉的男性反射性地又硬起来,跃跃欲试地抵在略为红肿的柔弱小花苞上,显然并不餍足。
    “唔……不……”骆小禾不安地辗动螓首,发出梦呓般地轻吟。
    “别怕,今晚不会再要你了,好好睡吧。”
    他知道她累了,再经不起欢爱。拨开她舒上微湿的浏海,轻轻地吻上洁白饱满的额头,胸口是前所未有的温暖满足,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处……
    每个新的一天,都是在知更鸟宛转的呜叫声中开始的。
    “啾啾……啾啾啾……”好好听哦!
    仍在蚕丝被中香甜酣梦、欲醒未醒的少女,连眼皮都还未睁开,乍听见这来自大自然的美妙声音,已然条件性反射,忍不住唇儿弯弯,绽出一抹好纯真的笑颜。
    “醒了?睡得好吗?”,
    男人特有的低醇嗓音在耳畔响起,腰上的手臂收缩,轻而易举地揽住被褥中曲线玲珑的娇躯,将她往一个更为火热的怀抱内带。
    长睫微微颤动,骆小禾轻轻嘤咛,像只慵懒的猫咪,缱绻在主人的怀抱里,享受着宠溺的爱抚。
    大掌无所不在,从纤细的腰肢抚上高高耸起的胸脯,令他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忍不住将柔软丝被掀到一旁,曝露在眼前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水嫩雪白的两团娇乳就像新日的春笋,粉红色的蓓蕾颤巍巍地吸引了男人全部的眼光。
    “小禾……”他低叹,薄唇轻啃着水嫩肩头,热烈的气息下滑,从锁骨到雪胸,最后张嘴含吮住雪丘顶峰的两抹嫣红。
    “……疼……”下颔刚冒出的胡渣有些扎人,男人像婴儿一样的吸吮又让她觉得微痛,痛里却又有一种教人说不明白的刺激,骆小禾瑟缩着,两手搁在男人胸膛,推拒着,口中发出小小的抗议。
    “疼吗?那这样呢?”
    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因紧张而瞠大的水眸,他放轻力道,舌尖卷起她的红嫩,轻轻逗弄着。
    “嗯……”骆小禾粉颊通红,敏感的乳尖紧绷着,身体却放松下来,盈盈水眸微闭,小脸上都是不自觉的娇艳风情。~
    “这样舒服吗?”他问着,粗指也趁势挤进嫩滑的水穴,轻易找到花壁里那处突起磨蹭着。
    不要……她察觉他的企图,脸蛋瞬间涨红了,小手抓紧他不怀好意的手。
    自从他们有了亲密行为后,他一直就像要不够她,每晚都缠着她好久,贪看她沉浸在欲海中的样子,直到没有一丝气力,才会放她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欲望是一只无法餍足的野兽,明明已经喂饱它,可早晨一睁眼,又是这样……
    古赫泉发出低沉的笑声,一只手就捉住了她的手,反压制在枕上,英俊的眉宇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饥渴。
    宝贝……
    给我!
    给吗?
    嗯?
    我要你!
    每一次,耳畔传来的就是这样霸道的、不容拒绝的、赤裸裸的求爱。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又诱哄挑逗,初尝禁果的稚嫩少女哪会是他的对手?
    安静的卧室里,慢慢响起了暧昧声响和低低喘息,而落入大灰狼掌控中的可怜小白兔在挣扎之余,终於发出可怜兮兮的乞求。
    “会……会迟到……大哥哥……别……”
    “小笨蛋,今天是周日,我们可以在床上待一天。”他提醒她,继续啃咬着水滑玉颈。
    “呀……别咬……”她声音软软的,听起来要像是撒娇,传进男人耳中越发心驰神摇,吸吮的力道重了,在吹弹可破的洁白的肌肤烙下一朵朵小花。
    他总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脖子上种下的草莓总是交替更换着,已经让她觉得好尴尬了,幸而国外开放,早早就有了交往对象的同学见了也仅是暧昧的一笑,被此心照不宣。
    “嗯……”她轻喘,乌黑零碎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有一缕落在纤细的锁骨上,要衬得她楚楚动人。
    古赫泉撑起手臂,居高临下,深深地俯视娇美的人儿。
    他爱看她动情时的媚态,被自己爱着时红通通的小脸蛋,迷蒙如漫起薄雾的盈盈水眸。
    他爱听她高潮时发出的酥媚入骨的声音,尤其是在她因难耐激情、小嘴胡乱地叫着他“大哥哥”时,只会刺激得他更想毫无保留地狠狠爱她!
    他爱吻遍她一身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轻咬细吮,哪怕再私密的地方也被他彻底尝了个遍,他从不知道自己这般贪心且耐心。
    其实回首过往,他真真正正在意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儿。
    庞大的家族产业是父母留下的,无论是要他守护还是争夺,完全是必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与瞧得上眼的对手对峙周旋、针锋相对,那是他的乐趣。至於百般耍弄仇家,则是出於他强大的报复心理,敢惹他古赫泉的人,下场很难看。
    唯有她,这世上最善良纯洁的小偷,还未行窃取,他的心就自动地离家出走,再也不肯片刻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了。
    在骆小禾之前,他不是没近过女色,逢场作戏也好,一夜风流也罢,没有谁能让他放在心上。
    他的心,大概在很久以前就不见了,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他和欧玺,那个律师界的异类,年少轻狂时同在英国求学,两人没少做放浪形骸、寻欢作乐的荒唐事。可随着骆小禾一天天长大,仅仅看着照片里的她,他就再也转移不开视线,从此再美再媚的尤物在他眼中也形如草莽。
    他猛然醒悟,原来,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有她,只有她。
    如今,好不容易才完完全全地拥有,怎肯轻易放手?她的家人们,别人暂且不提,仅是她的叔叔,那位雷霆集团的总执行长,恐怕就会第一个跳出来分开他们!他不能冒这个险。
    “大哥哥……”见他紧盯着自己,一言不发,骆小禾疑惑地伸手,抚摸他棱角分明的俊颜,担忧地问:“是不是,腿又疼了?”
    每当天气变化,他的腿部旧疾就会复发,酸疼难忍,他怕她担心,一直瞒着她装成无事的样子。
    直到有一回被骆小禾撞见他躲书房,拿着止痛药大把大把地吞,当场骇得哭起来。
    他扔下药,手忙脚乱地将她抱在怀里哄了好久,斩钉截铁地保证自己不会再这样乱吃药后,才渐渐止住泪水。
    这两天时有雨水,她自然紧张地无以复加,稍见他眉头微皱,就会满脸紧张地瞅着他,围着他打转,嘘寒问暖,一心一意地只记挂着他,整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边忍着旧伤的疼痛,一边窝心地享受着心爱人儿的关心,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疼吗?”她紧张的追问着,一边急急地爬起身,小手忙碌着去抓床尾凳上的衣物。
    “做什么去?小禾?”他吓了一跳,也坐起身。
    “找医生。”她满脸都是担心。
    “别急,宝贝,我不疼。”他长臂一伸,就将娇小的赤裸胴体整个收拢在怀,在她耳曲低低地说,“只要有你在我怀里,我就不疼。”
    “可是……”她好担心。
    “别担心,来,笑一笑。”
    她咬咬红唇,摇下头,依然愁眉不展。
    “不笑啊?那……”大掌不由分说地抚上小美女的腰肢……
    不要!她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坏心,原本略为苍白的脸蛋瞬间涨红了,下一秒,她又叫又笑,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是不是?最怕这个?”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小人儿敏感的腰间乱呵一气,看她因为痒痒笑得粉颊通红,也跟着朗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骆小禾笑惨了,蜷缩着边喘边笑,还要忙着躲闪,妄想避开那双作乱的魔手。
    还好这种折磨人的晨间活动并没有持续得太久,男人骤然牧手,将她半压回床上。
    “小禾?”
    “嗯?”
    “说爱我。”
    对了,还有这个,每个早晨的必修裸。自从那天她说喜欢他之后,他愈发得寸进尺,哄着她说爱他。
    雪白的贝齿咬着嫣嫩的下唇,骆小禾红着脸,垂着长睫不肯看他。
    “不说?”男人可恶地笑,撑起手肘靠在羽毛枕上,神情半是诱哄半是溺爱,“那就做?”
    才不要!
    “都不要?也可以啊!”心怀不轨的男人突然大发善心。
    咦?女孩蓦然抬眸,怀疑地瞅着他。
    薄唇勾起轻笑,他语气邪恶地说:“那就继续吧!”
    怎么这样!她轻喘着,小手怯怯地抓住他又想使坏的魔掌,求饶地看着他。
    黑眸紧盯着怀中气喘吁吁的小美人儿,看她粉颊娇艳、眼中流波灵动,樱唇微张着,几缕松散的秀发黏在雪嫩的颈畔……
    男性的欲望立即被勾起,硬实、叫嚣,毫不掩饰想要她的冲动!
    美味在前,还等什么?
    轻抬起她的腿,窄臀挺动,热铁般的亢奋再一次轻车熟路般没入紧窒的水穴,缓慢且深长地菗餸着,享受着每一次进入时花心咬合的快感,男人舒服地喟叹出声。
    “嗯……嗯……”一阵阵酥麻酸涨从身体最深处升起,女孩完全依附着男人,当快感袭身时,她忍不住娇啼出声。
    “说爱我,宝贝。”
    他加快速度,下腹快而沉地撞击她,甜蜜的花穴被炙热男根深深填满,耳边传来粗嘎的喘息和暗哑的低吼,这种迷情时刻,仍不忘诱惑她。
    “啊……啊……”额际沁着香汗,全身像是着了火,女孩微张小嘴,难耐地溢出甜美细吟,快感似乎将全部理智都要淹没掉了。
    他咬紧牙关,低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是的,她那里小小的、嫩嫩的,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粉色花朵,娇艳柔美,会分泌最甘甜的汁液。
    当赤红色的男根片刻不停地重重没入两片小花瓣儿时,随着每一次插入,小小的花穴入口处都楚楚动人地唇咽着巨大,仿佛要被撑爆,可每一次抽出时,又会恋恋不舍地缠咬着,眼前充满魅惑的一幕使男人热血沸腾,更加迅速狂野地菗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