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认输,不再跟凌灵计较是不可能的事。
    “亲爱的……”在外头游泳的凌灵也注意到这儿的气氛怪异,离开泳池,伸出白嫩的手臂,跟夫婿招手。
    白鹏举松了一口气,赶忙起身,要离开这个尴尬的局面。“抱歉,我……”
    “不要,你是我的,我不要你去找她,我不要……”洁西突然从位置上起身,扑到男人身上。
    “啊?”白鹏举感觉手臂一阵剧烈疼痛。
    原来洁西悄悄拿出放在皮包里的水果刀,往男人身上插去,只是白鹏举一闪身,所以没插中身体,倒是深深地插入了手臂。
    看到这情景的凌灵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冲进混乱的咖啡厅。
    “你是我的!我绝对不把你让给她……绝对不要……”几个快速赶来的服务生迅速制止洁西的危险行为,但她不停大声哭喊,双手乱挥,状似疯狂,沾血的水果刀被丢到一旁。
    “鹏举……”凌灵慌忙赶到丈夫身旁。
    男人一手按住受伤的手臂,看着混乱的场面和洁西混乱的眼神,却没说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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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怕喔?!”
    凌灵坐在白鹏举身旁,担心地看着他受伤的手臂。虽然已经经过好些天,医生也说没有大碍了,但她还是跟在男人身旁细心照料他,坚持要喂他吃饭。
    “医生都说没事了,你还担心啊?”男人用左手拿叉子叉起一块水梨,塞到女人嘴里,不让她说话。
    “万一破伤风要怎么办?”凌灵埋怨的看着他。他就是这么漫不经心,才会把一颗不定时炸弹放在身旁却没发觉。
    经过检定,才发现洁西的精神状况原本就不稳,而他这个大老板竟然没发现。
    “不会啦。医生都说不用包绷带了,是你坚持要,才包起来让你安心的。”白鹏举不以为意。
    “身体是自己的,你就是这么不在乎,才会受伤!”吞下水果,她继续念。
    “不然我娶老婆干嘛?就是要让你有事做啊。”男人吊儿郎当地回应妻子的每日一念,耳朵都快长茧了。
    “你神经病啦!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凌灵气得不得了,紧瞪着他。
    “谁叫你那天要跑去游泳?如果你不放我一个人跟她说话,或许我不会受伤。”
    “爱牵拖!那个女人那样瞪我,我怎么敢坐在你身旁,听你们说话?”更何况她也不爱打扰丈夫工作。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想把他独占……这种感情真是可怕。
    为了避免这种事再发生,她决定跟丈夫出国——反正她可以先办休学,学分等回国再修,还是老公的安全比较重要。
    “你等学业告一段落,再到纽约找我好了,不用为我休学,我可以照顾自己的。”男人淡淡表示。
    有小妻子的悉心呵护,他非常满意。
    感觉上,她不止把他当成依靠,也把他当成人在照顾,这种感觉很好。
    牵着她的手,他可以想像两人一起变老的幸福画面……
    “可是……”凌灵还想再说什么。
    “不用担心,洁西待在我身旁也有两年了,是我对她太放心才会发生这种事。现在会对我造成危险的女人只有你,如果不是你想杀我,我应该会长命百岁吧!”白鹏举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凌灵哭笑不得,只有瞪着他,“不正经。”
    “事实如此。”白鹏举耸耸肩,俊脸挂着淡淡的笑。
    经过这次的事件,他对“女人是弱者”这句话有了不同的体认,但他也不认为必须牺牲妻子的学业来补救自己的漫不经心,这是不公平的,他不想拖累她。
    “那……好吧。你得乖乖工作,不要随便跟女人出门喔。”她万分挣扎,但还是妥协了。
    “知道,小母鸡。”整天碎碎念。
    “干嘛这样叫我?我只是关心你,别人想要我多看他一眼,我还嫌多事哩。”凌灵气极抗议。
    “好啦好啦,太座大人在上,小的罪该万死——”
    “整天死啊活的,很难听耶!”凌灵最讨厌听他乱说话,立刻再喂他吃一口饭。
    “是是是,小的知错。”
    “知道就好,你可不可以行行好,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那怎么行?那你会没事做的……”
    “白鹏举!”凌灵气愤大叫。
    “有!”他皮皮回应,丝毫不把小女人的担心放在眼里。事实上,这种甜丝丝的感觉……
    他悄悄把它放在心上,永不嫌腻。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