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全了她们三人,他为何要这样做?收回双手抱着他的胳膊,眼神如迷,声如梦呓,“告诉我,你为何要这样做?”
    “我说过了,你们是我老婆,我会疼爱你们并让你幸福快乐。”他环着她的纤腰温柔她的香唇。
    白玫瑰喘息一声滑动玉臂勾紧了他的脖子,蠕动和笨拙回应。她真的需要了他又退缩了,按着他的小手不准前进,“老婆,我不能进去。”
    “为什么?难道我不如她们三人?”她羞怯低呼失落二字明显写在脸上。
    “以你的聪明,难道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何不敢进前却像野兽一样从后面进去?”他拉着小手按在胸口,“全力发掌,看看你的能量还有多少?”
    “这……”她咬牙提气发现穴道全解了,气行全身毫无保留的雷霆一击,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收回右手反复查看,“怎会这样,怎会这样?我的内息不到原来的7成了。”
    “傻老婆,老公的心法与众不同。第一次和你们进行鱼水之欢主动吸了你们的能量。”
    “所……所以你第一个用暴力惩罚牡丹不是为了真正的惩罚,而是趁此机会打通她的筋脉用行动补偿她的损失?”她身子不规律的颤抖着,感觉心快提到嗓子眼了,真怕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四人之中你对老公最好,所以不想你误会,想让你在清醒的状况接受老公的帮助。”他轻叹一声封了白牡丹三人穴道,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那个狗屁公子虽然不说他想做什么,但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我敢断言他不会成功。因为他的运气不好遇上了你老公。”
    “我老公?”她双颊通红浑身如火烧,身子一软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眼浮忧虑之色,“南,他是元首的干儿子,你真的不怕?”
    “别说元首的干儿子,就算是元首亲来我也不会鸟他。”他眼底闪过一抹阴冷杀气,问她是否知道公子为何惹上他?白玫瑰伸手抚着他的脸庞,羞笑摇头,说她们从不过问公子做什么,任何事情只是听命行事。
    “我家乡出了一种特产,可能含有某种稀有金属。有许多人想获得这种稀有金属,你们的狗屁公子也是其中之一。”他将煤矿的事隐去关键部分简单说了一遍,拍着胸口保证,不管是谁谋夺他家乡的特产,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甚至是生命。
    “南,你真的愿意娶我们四人为妻?”她相信他说到就能做到,以他的无上修为谁能匹敌,想夺他家乡的特产就必须过他这一关。公子手下的确有不少人才,可他把惹急了大开杀戒,谁人能挡?那些的所谓的人才在他面前连路边的小草都不如,有几人能挡他一指之力?
    第一次给了他事情又到了这一步,不管她们如何解释也无法再取信公子,惟一的办法就是跟着他和公子作对。生死荣辱和一生的悲喜忧愁全系于他身上。赌赢了以他的能力将来必然很幸福,真的赌输了最多一死。有他保护着想死也困难。她反复衡量做了决定,决定和命运赌一把将一切交给他。
    “老婆,你问这话该打屁股。”他哈哈大笑翻过她的身子,按着屁股扬手就打,看似在打实则是抚摸,“以后乱说话就打屁股惩罚。”
    女人呻吟一声不安的扭动,一股强烈的原始渴求从内心深处涌起。扭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嗲声诱惑,“老公,老婆知道错啦,你别用手惩罚动那家伙慢慢的惩罚老婆吧!”
    “亲亲老婆,是不是想老公的宝贝了?”他得意轻笑停止抚摸,紧紧的抱着她绵绵亲吻。
    女人一时意乱情迷呻吟如潮,在怀里扭来扭去寻求安慰,“南,我的心肝老公疼爱你的亲亲老婆,好吗?”
    “老实交代,还恨我不?”他故意装怪不让她乱碰,严守最后一道防线吊她的胃口却又不停的刺激她的需求。
    “南,是老婆错啦,用你的宝贝惩罚我吧。”她双颊如火羞涩撒娇,趁机抓在手里过瘾,“老婆知道,如果不喜欢我们就不会耗损自己的真力帮助我们了。”
    “小亲亲,这三个丫头醒了之后肯定要找老公的麻烦,到时你得帮老公说好话,啊。”他含着她的耳垂数下撒网诱惑,“你说服了她们三人老公有奖励。”
    她浑身如同着了火,身子发软笨拙抚弄,眼中饥渴密布,“亲亲老公,想给老婆什么样的奖励啊?”
    “宝贝,老公以后每天多疼爱你一次,弄得不停的流水水,喜欢不?”他不再阻止她抚弄自己的身体,右手下滑贴着小腹进行深层次的刺激。
    “老公啊!你这样粗暴野蛮,一天一次就会整得老婆拐着走路,哪敢多享受啊。”她咽着口水趴了下去,伸出舌头羞涩亲了一口,仰着粉脸看着他,“我的亲亲老公,你的身子怎会如此强壮?”
    “我的心肝宝贝,别问东问西的,老公现在就要疼爱我的心肝,喜欢吗?”他扶她躺下抓过软枕垫在她的小腹下面,哈哈大笑着附在她的背上,以“玄蜂附”的姿势紧贴她的屁股,“心肝宝贝,现在没有润滑油,只得先在前面活动几下弄点水出来当润滑油,你沉浸心神不要迎合,我尽量控制阳气以体力作战。”
    “亲亲老公,反正老婆损失了部分真力,只要你喜欢,不管前后谁你高兴任由折腾,不要顾忌老婆。老婆没有内力了反而可以天天跟着你,有你保护老婆很开心。”她扭头弯腰亲了他一口,“老公,你方才消耗了不少的内力,现在慢慢的来。”
    “我的心肝老婆,你真好,老公是不倒翁永远不会疲倦,你只管闭着双眼放心享受。”
    “嗯!我的亲亲老公就是厉害,样样都那样牛巴巴的,极了。”她弓着纤腰移动软枕垫在关键部位,让迷人屁股尽量翘起方便他活动。
    四人之中他的确最喜欢这丫头,虽然她几次想甩他的耳光,那是她的性格使然。同时也表现出她对公子的忠心。答应嫁给他之后她表现最好,虽说是虚情假意却比黑旗袍俩人温柔体贴,有三分妻子的形相。
    有了液体之后立即退出,捞着液体抹遍后面温柔进入,以同样的频率活动,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一口,“亲亲宝贝,放松你的每一根神经,集中精神配合老公的意念和能量。”
    “我的心肝老公,老婆一定不会让失望,你尽管放心施为,我知道怎样配合我的心肝宝贝。”她甜甜的笑了,含着他的妩媚亲吻。
    他的确很喜欢这丫头,在她身上花了时间远远超过了白牡丹三人。他消耗了2成能量帮她打通全身筋脉,并以无上能量洗髓泛骨,重筑她的骨骼和肌肉。
    她现在的能量比原来培加了2倍多,对外力的抗击指数提升了300%。如果她沉着应付可以和白牡丹三人打成平手。可惜她现在不知道,只知道浑身舒坦无比全身轻飘飘的好像想飞。
    从沉静中苏醒过来,她发现金雁飞双颊苍白浑身大汗淋漓,眼神暗淡无光像发病一般,心里一阵抽动扭动想抱着他。刚一扭身后面撕痛如潮,闷哼一声反臂抱紧他,含着绵绵亲吻,晶莹泪珠顺着双颊滚滚而下。
    这一刻她才明白这个初次见面的神秘男人真的爱她。易位而处她绝对不无法做到这步。不惜消耗自己的强大能量帮助敌人。万一形势估计错误,敌人借助他的力量趁面反击后果不堪设想。他不但做了还是如此的彻底。这说明他非常相信她们,对她更是信任有加。这种情况她要偷袭很容易得手。
    “心肝,别哭,你流一滴泪老公心里就会流一滴血。”他吐嘴里的扶她坐起,换了一个姿势从后面进入,把她搂在怀里绵绵舔吮。
    “南,我的亲亲老公,你真好。”她恋恋不舍的松开,呻吟扭动几下感觉有点别扭,“亲亲老公,你真是天才,这样也能疼爱老婆,是不是走路的时候也可以这样享受?”
    “傻老婆,这只是猿上树的姿势向后移了一点位,前后两门之间只有一线之隔,进前面或是后面位差不大。”
    “嘻嘻,我的心肝老公就是天才,什么事儿都难不倒你。”她满眼快乐一脸甜蜜,俏脸贴在他的脸上,“亲亲老公,这姿势是不是可以一边走路一边享受?”
    “男人体力超强又是耐战型的,的确可以一边走一边享受,女人也可以采取主动自由索取。”他抱着她滑了下去,在房间里走了几圈让她亲身感受,“怎么样?喜欢不?”
    “只要老公喜欢,老婆什么都顺着你,永远不违背你的心意。”她羞的不敢抬头,俏脸缩在他胸膛,抚着脸庞羞怯偷笑,“亲亲老公,你是不是有许多女人?”
    “如果还有别的女人,你会不会生气?”
    “你是老婆这辈子最最珍贵的宝贝,只要你不抛弃老婆,不管你有多少女人,老婆永远不会生气,你爱着谁老婆也就喜欢谁,分享你所有的喜悦和欢乐,分担你一切的忧愁和悲苦。”她仰直身子盯着他的双眼发出了最庄严的誓言,“老婆是来历不明的孤儿,只盼老公不要抛弃我们一生怜惜。”
    “我的亲亲,就算有人用枪指着老公的脑袋我也不会放弃你们,一生珍惜你们,爱护你们。”他心里也甜滋滋的,知道这丫头彻彻底底的被自己征服了。她是四人的头,由她出面说服白牡丹三人必是事半功倍轻而易举。
    白玫瑰先解了黑旗袍俩人的穴道。俩人清醒后暂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白牡丹醒了看清房间的情况第一个反应就是直扑盘腿调息的金雁飞。白玫瑰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急他的安危顾不上姐妹之情了,能量提至极限破空反击。
    “轰!”人影交错,气流急涌。白牡丹发出凄厉惨叫飞了出去。撞在对面的墙上击毁灭了整堵砖墙。身子从破墙处飞了出去。
    不仅黑旗袍俩人吓傻了,白玫瑰自己也惊呆了,傻傻的站着忘了救正在坠楼的白牡丹。黑旗袍的瓜子脸最先清醒,尖叫一声飞了出去。这一飞她也惊呆了,内息比原来强了一倍。现在没落时间想别的了,白牡丹的性命要紧,提升能量追了出去。
    她的尖叫声惊醒了白玫瑰,担心白牡丹伤势过重坠楼时没有自主之力,必然伤上加伤。心里一急身化流光飞了出去,她后发先至在空中接住了不停的白牡丹。
    天呐!他对我太好了!自己的功力比她们三人强了一倍多。难怪白牡丹全力出手却连反击之力都没有。她怀里虽抱着白牡丹,可心里想的却是金雁飞,脑子里全是他的身影。
    黑旗袍的修长脸趁机解公子的穴道,一连试了12个穴位都失败了,冷笑一声向床边走去准备制住金雁飞。白玫瑰一急横空拦在前面,把白牡丹放在床上,冷冷的盯着她,“茉莉,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黑茉莉俏脸一紧,盯着床上的金雁飞愤怒痛骂,“这个混蛋不但我们,还制住了公子,不杀了他此恨难消。”
    “你想动他先得过我这关,你自问能胜过我?”她反手点了白牡丹的穴道暂时控制她的伤势,看着正在帮公子解穴的黑百合,“你别白费心机了,老公的点穴手法天下其绝,除了他本人无人能解。”
    “老公?”黑茉莉和黑百合同惊了,用震惊而陌生的眼神看着她,“你叫这个混蛋老公,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清醒的是你们三人,反而是你们该冷静。”她扭头看看金雁飞,发现双颊渐渐红润,应该快要恢复了,再拖几分钟就安全了。
    为了镇住黑百合俩人,她伸手吸过茶机上的钢化茶杯,握在右手掌心,发动全部能量将杯子震成了粉末,对着粉末吹了一口气,看着如雪花般飘舞的粉末,她盯着黑百合的双眼,“扪心自问,你们俩人联手能不能胜过我?”
    “你……”四人从小一起长大,谁有多少斤两彼此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