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人家拼命了,
妇产科医生说,“从现在开始,你隔四五分钟叫一下,慢慢的声音变小,”
我就开始叫唤,那个声音真的是像杀猪的,我就在手术室里面,一边叫唤,一边东看看西看看的,说实话两辈子真的没有进过手术室,现在倒是这样跑进来了,转悠完了就和她们俩聊天,
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妇产科医生让我躺在推着的车子上,准备推我出去,看着我说,“你这样有红是白的,怎么看都不像病人,”然后用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我脸上抹着,就和护士推着我出去了,
我是紧紧地闭着眼睛,就听到李河哥的哭腔叫着我,“晨曦,晨曦,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就听见护士训斥李河哥,“你是什么人啊,叫什么叫,不知道病人要休息吗,”李河哥马上不吱声了,
我就听见王叔叔说,“李河,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到了病房,就听见大哥不让那些人进来的声音,
妇产科医生和护士是说,“晨曦,行了,睁开眼睛吧,”
我睁开眼睛一看,这里和上次王叔叔住的地方一样,一骨碌爬起来,自己跑到床上躺着,嘿嘿,邓叔叔这次是下了大本钱了,这是高干病房,现在我在的地方是套间,
刚才在手术室里面和她们俩聊天,就知道她们俩的丈夫,就是邓叔叔的亲密部下,不然这场戏是没办法演的,
她们俩出去以后,李河哥进来了,他小声的说,“晨曦啊,我说你是不是下次别吓唬我了,刚才要不是我腿脚不利索,那个人非让我掐死不可,”
我现在脸上不知道抹的什么东西,李河哥还没有看出来,我的脸被打肿了,我想如果他看见马上就是火山爆发,
本来不想把那些人,想弄老爷子他们的事情告诉他,但是如果不告诉他,他现在知道我没有流产,一会他要是看见那些人,肯定是发不了火,这样好像就有点不对头了,
“李河哥,你知道那几个人是干什么的吗,他们就是想把邓叔叔和你爸爸他们弄下去,让他们的人上来,从而达到掌握军队大权的目的,所以想趁现在这个机会,抓着我们特务连的把柄,然后指责是他们幕后指使的,所以我们就闹出来这场苦肉计,你要是再看见他们还是要和他们拼命的样子,好吗,”
说完了我就把衣服袖子撸上去,让李河哥看我的胳膊,现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李河哥一看见我的伤,真的是火山爆发,拄着柺棍就出去了,没一会就听见外面的动静,
如果李河哥听到了看见了,这些人一边打了他老婆,一边是弄他来爹,无动于衷不发火那就是奇了怪,
大哥把头伸进来,“晨曦,你刚才和李河说了什么,他现在发了那么大火,”正好我的衣服还没有放下来,就给大哥看了胳膊,”
大哥看来以后眉头皱了皱,“晨曦,正好在医院,明天你检查一下,是不是血小板不好,不然怎么会这样的,”
我嘿嘿一笑就答应了,上辈子我就是这样的,稍微碰到一点,就是一大块青紫,到医院检查过血小板没有问题,现在再检查一遍也没有坏处,
李河哥是被王叔叔拉进来的,他和李河哥说,“你和我们不一样,现在你有可能被评为战斗英雄,吵吵闹闹还是可以的,就是不能打人,否则你的战斗英雄称号就没有了,这些人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李河哥点点头说,“我知道轻重缓急,刚才我要是真的想打他,他能躲得了吗,”王叔叔一听就放心了,
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放我们特务连走,邓叔叔的脾气性格是有点软弱,到了老爷子地盘,以他的脾气性格,根本就不吃他们这一套,还不是早早的撵他们走了,
邓叔叔过来一会过来了,他乐滋滋地说,“你们家的两个老爷子发火了,一直闹到上面了,姓王的已经被我们军纪处看起来了,这两天你们就收拾一下准备走,李河你就跟他们一起回去修养一段时间,完全好了以后再回来,我已经让医院办理转院手续了,”
邓叔叔在这里坐了一会就走了,值班炊事员他们过来两个人,把老母鸡汤送过来,我就乐滋滋的喝着老母鸡汤,刚喝了两口就开始呃性,然后就吐得天翻地覆的,我想我真的是和老母鸡汤犯对,一怀孕就是不能喝老母鸡汤,
我这样的情况,把他们几个大男人是吓坏了,还是王叔叔估计我是怀孕反映,就去找了妇产科医生来了,她给我检查了一遍,告诉我们这是怀孕的正常反映,现在尽量不要吃油腻的食品,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我们几个人一商量,就决定明天就走,现在我的怀孕反映出现了,万一让那些人看出来,我们的这场戏就露馅了,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怕夜长梦多还有什么变化,还是先走为上啊,
正文 童年 第二百四十章,凯旋而归,
第二百四十章,凯旋而归,
吃晚饭的时候,我好歹吃了一点稀饭,李河哥看着我这样非常心疼,就和王叔叔他们说,“你们今天晚上都回去吧,我在这里照顾晨曦吧,”
大哥笑着说,“是不是嫌我们碍事了,我看不是你照顾晨曦,而是晨曦照顾你啊,好吧,我们大家就腾地方了,”
说着他们几个人就鱼贯而出,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李河哥出去一会回来说,“嘿嘿,看样子今天晚上我们俩是没办法亲热了,这里外的门都没有插销,”
想想看也对,医院里的病房,医生护士来来去去的,病人都不可能去插门,所以插销就是多余的,
李河哥拄着拐杖,去了他自己的病房拿东西,
我就去卫生间洗了洗,照镜子一看自己的脸,真的是比流产的人还要惨,不但是脸色苍白,而且半边脸都是青紫,下午吐得昏天黑地的,差一点把苦胆吐出来,所以现在脸色苍白,
看见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本来还想梳一下,后来还是没有梳,头上就盯着抱窝鸡头我们家人从小到大晚上就不准梳头,奶奶说晚上梳头,是给鬼梳头,就会头发一大片一大片的掉,我是真的看见过几个人,晚上一觉睡醒,第二天的头发就一大片一大片的掉落,而且都是圆状的,在民间说法就叫鬼剃头,
到了套间里,看见带血迹的裤子还在床脚头挂着,那是准备给别人看的,我不知道邓军新弄得是什么动物的血,就恶心的把外面的罩裤扯下来,结果连里面的棉裤都是血迹,现在就是一条棉裤,没办法只好把棉裤搭在椅子晾晒,罩裤就扔在墙角那里,自己就上了床,躺了一会就听见外面有动静,我还以为是李河哥进来的,也就没吱声,
可是我一听脚步就不对劲,李河哥是拄拐杖,现在就没有听见拐杖的哒哒声音,我就咪虚着看着到底是谁,这时候工作组的四个人进来了,他们进来以后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就静静的看着他们不吱声,我看见他们的目光看着椅子上的棉裤,然后四个人对看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走了,
现在我的心是扑通扑通的跳着,真的是后悔怎么不让大哥留在这里,同时也庆幸下午的呕吐,使我现在脸色苍白,不然现在就不是这样的结果,我仔细一想也就想起来,他们为什么来了这一趟,
我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妇产科医生给我脸上不知道抹的什么东西,所以脸上根本就看不出来被打过的痕迹,这就引起他们的怀疑,也就是他们突如其来的来了一趟的原因,
李河哥回来以后,我和他说,“李河哥,刚才工作组四个人来了,看看就走了,”
“他们说什么啦,是不是还想做什么,晨曦,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刚才他们打你啦,我去找他们算账,”
“李河哥,你回来,冷静一点,他们就是因为这个来了,我的脸是被姓王的打的,在手术室里,妇产科医生看我脸色不像流产人的脸色,就在我脸上不知道抹的什么东西,所以你没有看出来,当然别人也看不出来,估计他们就是怀疑这一点,才过来看看的,幸亏我已经把脸洗了,不然就露馅了,”
晚上我和李河哥挤在病床上,真的是应了老百姓的一句话,两个人感情好,再小的床都不嫌小,我们俩就这样搂着一起,说着悄悄话入睡,
早晨王叔叔和大哥过来,把我们俩出院手续办好,然后大哥假模假样的抱着我出了门,然后把我放在吉普车上面,等车子开出去很远,我才神气活现的坐起来,
我告诉王叔叔他们,“王叔叔,昨天晚上工作组突击检查了我,幸亏没有给他们抓着把柄,早知道昨天晚上大哥就不回去了,”
“嘿嘿,还不是你家李河嫌我们碍事,早早的赶我们走啊,我们就成人之美了,谁知道他们还来这一招,晨曦啊,一会下车的时候,还是我抱着你,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偷窥着我们,演戏就要演到底,是吧,”
到了宿舍,我是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没一会邓军新回来了,他告诉我们,“晨曦啊,你是怎么知道姓王的妈妈是ji女的,她妈妈以前在上海做过ji女,后来又做过唱戏的,解放以后改嫁到了苏北于台,就是我们在的地区南面一个县城,”
我一听就哈哈大笑,“邓军新,这下子就看出来你没文化了吧,那是盱眙县,认字认了半边,大白痴啊,嘿嘿,姓王的妈妈真的是做过ji女啊,我就是胡说八道的,就是想刺激他的,没想到歪打正着了,难怪他像疯子一样的打我,如果是普通的孕妇,真的是要被打流产了,哎,姓王的现在怎么样了,”
“嘿嘿,你家老爷子现在就是疯了,不依不饶的闹腾着,你想想看一下子孙子和孙女都没了,他是饶人菩萨吗,现在姓王的处分已经下来了,开除党籍,开除军籍回家种地了,”
“邓军新啊,你爸爸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了,到现在还没有告诉老爷子真相啊,我们的电报是没办法说清楚的,他就不能告诉老爷子实情吗,”
“晨曦啊,你就是傻蛋一个,你以为我家老爷子,周围的人就是可靠的的了,你以为电话就是安全的了,吃过饭赶紧走,现在道路已经好走了,四五天就到家了,那时候你家老爷子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们特务连吃过中午饭就开拔了,我还是被大哥假模假样的抱上车,看似车上铺着的被子是给我躺着,其实是李河哥躺在那里,因为吉普车空间小,不够李河哥的长度,所以就在大卡车上弄了一个铺,他就是这样躺一会坐一会,我是舍命陪君子的在大卡车上,李河哥心疼我,让我去吉普车上面,我和他说,“你看这里的稻草那么厚,又是那么多的旧被子,我看比吉普车上面舒服,”其实我就是想陪着他在一起,李河哥看我这样说,已经没有再说什么了,
东北的天气真的是奇怪,一过了清明节,马上就显露春暖花开的样子,一个月前还是冰天雪地的,现在基本上看不见什么雪了,我们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第四天凯旋而归到了家,
老爷子和我爷爷早就在司令部门口等着,看见我和李河哥下车,他们俩就急急忙忙的过来,
老爷子说,“晨曦啊,你在那里多休息几天,然后坐火车回来不就行了,现在这样一路颠簸的,落下病根子就麻烦了,李河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样的事情就是稀里糊涂的,你妈妈知道晨曦就这样回来,已经和我闹腾了两天,她还不知道你负伤,你自己去和她说吧,”
我爷爷看见我神气活现的,“我说老李啊,我们俩是不是被他们骗了,你看晨曦的样子,像做小月子的人吗,”
老爷子一听我爷爷这样说,看了看我,然后大声的问着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