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嘿!别这样!”
    “哧——”他撕开了我的衣服,真是一点都没变,没说几句话就变成了强x犯。
    “喂!!”我大叫一声,他居然真的停下了,震惊地看着我,不,应该说是看着我裸*露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你们爽吗?
    ☆、菊花残
    “妖心……”他低喃着,用力以拇指擦了擦我的肩膀,“你是……妖心。”
    我看看自己的肩膀,哎哎!!那是什么!!!我第一反应跟他一样,就是用手去抹,可是发现居然抹不掉。妈呀,我的肩膀到上臂的位置居然出现了淡黑的藤蔓图案,跟纹身似的,吓死我了。
    舒实瑾给我拉衣服的时候之所以那么惊异是因为看见了这个?
    泪奔。我听说女皇临终之时,妖心就会转世到下一代身上,先是淡黑色的图案,等女皇挂了之后,图案就变成纯黑色了。
    “这什么啊这是!!”我急了,看见桌上有水就拿了浇在自己手臂上用力搓洗,可是怎么也搓不掉。喂喂,妖心大姐啊,你看清楚滴干活!我可不是那个长公主,就算长的一模一样,你也不带儿问都不问一声、身份证都没检查一下就给我来了个纹身啊。o(>﹏<)o
    作为一个穿越女猪,我的身上果然是有惊天秘密的!
    但我没有过多思考的空间,凉修烈向来是那种一有那种念头,就是天塌了他都不会停下来的流氓。对于我手上莫名其妙的“妖心”痕迹,他只是惊异了那么一两分钟的时间,接着就继续撕着我身上的衣服,是,用撕的。
    他整个人悬在我的上方,忽然把目光聚在我的胸口,伸手轻轻抚过我被“乃兆”勾勒出的事业线,甚至试了试能容进几根手指,最后扬着一边唇角,低哑着嗓子说:“这里居然有长进了……”
    我傲娇地扭动了几下,却不想这个神经病的居然故技重施,抽出腰带就把我的手绑了,我气得直用脚踹他,他按住我的腿,“还是这么不情愿,嗯?”
    擦,我还没说不情愿,你呱唧一下就把我手绑了,还怪我不情愿?
    我见他腹部的伤口还在渗血,浸透了纱布,纱布上红红的一圈血迹,血迹中仍旧透着黑色。这家伙中的毒都还没清干净,就满脑子想着这种事,比我还色啊。
    我又挣扎了几下,最后无奈地劝他:“等你伤好了再说吧,现在别这样了。”
    “此话当真?”他怀疑地一挑眉,却丝毫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手顺着我的腰滑到腿外侧,接着是内侧。
    “真的真的。”瞧我多好的一个姑娘啊。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他的手在我两*腿*之间邪恶地勾*弄几下,带出一条透明的粘丝。
    我肃然且悚然了,抽动着嘴角,我怎么可能会是这种身体比嘴更加诚实的女猪呢?
    他侧躺在我身边搂过我,在我耳边邪恶地问:“想不想你的将军大人?”
    “想你个头!”我火了,要不是双手被绑住了,我肯定再拔他几根毛给他长长记性,“赶紧把老娘放了,把你那几万大军退回你们大苍,否则……”否则什么?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试试在上面,我就答应你。”凉修烈轻描淡写地回答,用手轻轻推了推我,用眼神示意我坐到他身上去。
    “为什么!”我一脸不情愿。
    “我受伤了。”他理直气壮地回答,解开我手上的腰带,身子一翻,就这么平躺在我身边。此时,他除了被纱布包着的腹部,其他地方都是光着的,小凉修烈傲然起立,用“汉帝金茎云外直”来形容的话,那真真是极好的了。熟悉的小凉修烈,那优美的弧度,壮硕有力的身材,让人见之忘俗。
    不知道他娶的那个什么柳诗韵,见没见过他这个放*浪的样子。
    我因为他牵挂凉修岚,头被砸破了也没对修岚怎样,他倒好,居然热热闹闹成亲了,还莫名其妙组团攻打了凤栖。柳诗韵现在在做什么?一边写诗一边等凉修烈得胜回翎西山庄?这个男人真是,爱□业双得意呢,现在。
    而我,这些日子为凉修烈掉了多少回眼泪?
    我翻身背对他,摸着头上那个大伤疤,凹凸不平的。
    他见我没了动静,默默靠过来,从身后拥住我,难得温情。我终于没忍住,掀起自己的流海,一边哭一边指着自己的疤向他告状,凉修岚怎么设计害我,我的头怎么疼,又在床上躺了多少天——像一个孩子在幼儿园里受欺负了,哭着回家向大人诉说自己的委屈。
    小凉修烈委顿了,无精打采地趴着……
    凉修烈只是静静拥着我,一下一下抹掉我的眼泪,一言不发。
    “你带着军队退回去吧,咱们……咱们就到这儿了……”我抽泣着,刚才急促的哭泣搞得我头昏脑胀,凉修烈跟风凝夜一样,与我都不是同一路人,也不可能和舒实瑾、夏奏、项澄音似的,接受互相之间的和平共处。“不管你攻入凤栖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修岚,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和他都好好的活着,你也回大苍吧……咱们各在一国,过自己的日子……”
    苍天啊,大地啊,我这是在跟凉修烈说分手啊,没想到我也有甩人的一天,而且被甩的还是以前我梦见都会吓醒的凉修烈。
    “不。”凉修烈几乎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拒绝了我。
    “你是不愿退兵,还是不愿回国?”我盘算着,讨好地与他商量,“你如果真不愿退兵,能不能别杀这几个人?呃,我列个名单给你……”
    “跟我回去。”
    “回哪里?”
    “翎西山庄。”
    “为毛?我干嘛要答应你,我现在是凤栖长公主,整天山珍海味,美男如云,干嘛要跟你回那个破山庄当你的小妾?”
    “你若乖乖跟我走,我马上退兵;如果你敢说不,我天亮便再次兴兵踏平凤栖皇宫,夺帝位,斩众臣,坐江山,掌社稷,再立你为后。”——一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人还能如此有气势实属不易,看来男人的气势跟穿什么衣服、穿不穿衣服无关。
    “你到底为什么执意要攻打凤栖!”我简直抓狂。
    “我说了,为你。”
    “你有病!”
    “本将军是否有病,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凉修烈无意再与我争辩,一道掌风劈灭了蜡烛,捉住我就压在身下。
    “等等!你你……你不是要我在上面?”
    “现在本将军想在上面了。”
    “混蛋!你你你混蛋!!”
    “张开点……”
    “不!不张开!……嗷嗷嗷!!你会不会轻一点!会不会!混蛋!”
    “叫我名字……”
    “你不就叫混蛋吗?”
    “……”
    “啊——哎哟哎哟!!修烈,你饶了我呗,我叫你名字好咩?修烈?烈儿?小烈烈?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那里不行啊不行!!呜呜呜!!求你求你!”
    “为时已晚。”
    “啊啊啊!!求你啊!!你……呜哇哇哇!!!老娘的菊花啊!!出去!!拿出去!!啊啊啊!!呜呜呜呜!!”
    “长记性了?”
    “疼死了呜呜呜呜。”我哭得呼天抢地,虽然他只是为了吓唬我,顶进来那么一寸,可是我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也疼得撕心裂肺。我杀猪一般的惨叫回荡在大营里,一遍又一遍,估计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
    也许是我的惨叫太难听的缘故,他总算不再往里顶,又恢复了正常渠道的索求,而我已经奄奄一息,任他对我翻来倒去七上八下几浅几深,我只是哼哼几下,不再敢多说。
    最后我连拔他几根毛的力气都没有了,死猪一样躺在他身边,一觉睡到中午。
    以往我中午醒来的时候,总能看见凉修烈半是鄙视半是无奈的表情,但今天我往旁边一摸,他居然也还没起床。我刚醒来的时候特别粘人,于是娇滴滴地贴过去,思量着撒娇一下也好,可是我故作可爱地扭动了许久,凉修烈都不见动静。
    过河拆桥,爽完了连理都不理我的,混蛋!!我愤怒地坐起来,披了件他的里衣,用腰带一扎,下床的时候菊花一紧。还真是菊花一紧啊亲,老娘昨晚被这头禽兽给……
    菊花残了。
    “死猪,还不起来。我饿了,快叫他们给我准备早餐。”我用力推了他一下,发现有点不对劲。
    以前就算他陪着我多睡了一会儿,也不至于我都起来了,他还赖床上一动不动。我才把目光移到他脸上,“啊”地叫了一声,他的脸苍白中泛着黑气,唇有点乌青发紫,我掀开薄被,他的纱布已经被黑血浸透。
    凉修烈昏迷不醒了。
    我咬着下唇,脑袋上一个劲儿冒冷汗,不死心地又伸手推了推他,他依旧不醒,双眼紧闭着。
    我的心里又开始天人交战,到底是应该先叫大夫进来看看,还是先操起一根黄瓜爆了他的菊报仇?于是,我的脑海里第三次冒出了一个天使小人和魔鬼小人。
    天使小人说: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公平,菊花不是你想爆,想爆就能爆,这个好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魔鬼小人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叫大夫进来救活他,否则……你要想想外面那十几万人马可都是男的呀,打着给将军报仇的旗号,一人摁倒你一次,你自己考虑考虑后果。
    天使小人说:先爆了再说,机会总是稍纵即逝滴!十几万人算个鸟!
    魔鬼小人说:除了人,还有马……
    我虎躯一震,赶紧扯着嗓子大吼:“来人啊!!将军出事啦!!!”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依旧日更的桃爷,真是杠杠的!!
    ☆、
    四个随军大夫和一伙士兵冲了进来,见凉修烈昏迷不醒还一脸黑气,纷纷吓了一跳,大夫忙打开药箱,下针的下针,开药方的开药方,换药的换药,忙得团团转。
    我蹲坐在帐子的角落(你怎么总是这么猥琐),思考着现在要不要溜。
    一个大夫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叹一口气,跟刚走进来的副将说:“情况不好,若昨晚将军平心静气休养一晚,今日再用些去毒的药就不碍事了,可……”他很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呃……将军现在血气上涌,毒已经浸入内脏,怕是……回天无力。”
    “哈?!”反应最大的是我,哧溜一下站起来,昨晚还生龙活虎的,一觉醒来就回天无力了?别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