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敲诈,更何况,莫逸本人对符珊,之前的那些亲昵与暧昧也不过是玩玩而已。
    所以,这两个人的结合,婚后的生活,就别指望是多么和谐了。
    结婚当晚,符珊就把莫逸的铺盖丢在了地上,让残疾人士莫逸打地铺睡,而且很不客气地来了句,“今晚,你就抱着你自己的假肢睡吧。”
    莫逸火了,一摔拐杖,一瘸一拐地跳上床,扯住符珊的头发,“妈的,怎么着,以为老子残了,就治不了你?”
    符珊被扯疼了,憋在心里老久的不乐意,彻底发泄,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和莫逸扭打起来,虽说在力气上,女人是比男人差是一大截,可现在,莫逸怎么说也是个伤残人士,二人几乎打了个势均力敌。
    蓬头垢面,衣衫凌乱,新婚的旗袍和礼服都被扯裂了,可见二人扭打的是多么惨烈。
    符珊嘴里竟还可以分心地不停咒骂,“死瘸子,没人要了,干嘛扯我下水?”
    莫逸现在最忌讳别人骂他是瘸子,一发狠,将符珊给压在身下,扯烂了她的底裤,误打误撞的,竟也本着一股蛮劲地进入她的身体,平躺着身体地横冲直撞起来,“臭婊子,你说谁是瘸子?就算老子瘸了,也治得了你!”
    这一晚,二人纠缠到后半夜,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符珊是被折腾地昏睡过去。
    莫逸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连坐上轮椅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全身湿腻腻地躺着,他不敢想象,如果以后的日子都是这样,那真是生不如死,而最可怕的是,那就是他残废了,可符珊却是好端端的,那女人浪得很,说不准给他在外面戴了个鸀帽子。
    一想到这,莫逸觉得自己的人生是毁了。
    他想哭,可哭又能解决得了什么问题?
    他忽然想起了曾经自己抽的那卦姻缘签:残日西山落,忧危反掌间,前滩容易过,更有后来滩。——你的婚姻之路并不顺畅,困难重重,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大难还在后面,但是一切都有因果,你所尝到的苦头,皆因你自己而起,怨不得别人……
    宿命!
    一切都是他自食其果!
    ……一个月后
    在姜弈儿子姜宇的十二周岁生日会上,林菀见到了自己发福的好友馨子。
    一瞧见馨子那圆圆的脸蛋,林菀惊奇,“都说孕早期的女人食欲不好,神情憔悴,可是我看你……”
    馨子被戳痛伤处,“都怪那老男人,他说要补养补养,天晓得,我现在见到燕窝鱼翅什么的就想吐,这才不到三个月的身孕!你说,这剩下的六七个月,我要怎么熬?他居然说,我现在的身材还是偏瘦,还要补!”
    林菀张了张嘴,半响,轻叹一声,“本来,我还想向你取经来的,可现在一看,算了,你绝对是个反面教材!”
    馨子沉浸在自己的悲愤中,没有听出好友的言外之意。
    而恰好过来的姜诚却将老婆的话尽数听在耳里,他大手轻柔地扣住林菀的腰,“你怎么还在这站着?走,咱们到休息室里去休息休息。”
    “休息?为什么……”
    林菀话未说完,姜诚就略略用力地带着她往前走,“什么为什么,有身孕的女人,当然要多多休息。——小菀,如果不是我偷听到了,你是不是准备继续瞒着我?”
    林菀赧然笑了笑,“你……都知道了,不知道你想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当然要!我的女人,自然要一辈子活在保护里,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让你伤身体的事?”
    看着姜诚认真的眼神,林菀觉得幸运,她顿住了身体,反握住他的手,“姜诚,我想跟你说,我……”
    姜诚打断了她,“有什么话,咱们到了休息室慢慢说。”
    “你听我说,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不是,你不知道。”
    “我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我……”
    姜诚站定了,笑道,“好吧,我听着,你说。”
    林菀动了动唇,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感情,早被他几次打断给打乱了。“我……我说不出来了。”
    姜诚微笑接口,“你说不出来,我说,你是不是想说,你爱我?”
    “……嗯。”
    “你很爱我?”
    “……嗯。”
    “这辈子都不想离开我?要跟我生儿育女,牵手一生?”
    林菀抬眸,眼睛里都是笑意,轻轻凑过去,在他的唇边轻吻一记,“你真聪明,鼓励你。”
    姜诚摸了摸嘴角,“那么,我就再说一句让你更开心的话吧。知道乔嘉么?他一周后要结婚了。”
    “结婚?”
    “嗯哼。”
    “不会是和……”
    “嗯哼,就是。”
    林菀吃惊,想不到,乔嘉真的把那飘忽的女人给俘虏了?
    至于那家伙是用什么方法,她已不在乎,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几个好友,还有自己,现在很幸福。
    真的很幸福。
    她忽而想起了自己曾经求的那个姻缘签:“郎才女貌世间稀,姻缘前定不须疑,全况月老传音信,雀桥高架待良时。”
    而她的郎才,就在她的身边。
    他就是她的宿命。
    (正文完)
    ------题外话------
    关于结局,卫本来还写了别的内容,可是后来又给删除了,对于结局这东西,卫一直喜欢点到为止。至于那些拓展和延续的东西,卫要放在番外了,所以,亲们觉得未完或是意犹未尽,没关系,等番外吧。番外有姜诚的婚后生活,安敏和馨子的番外等。
    另外,因为卫现在在婆婆家,山沟沟里,所以延迟到现在才上传了五千字,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因为条件限制,我也是挤出来的时间,番外大概要到十六号左右更新了,亲们再等个七八天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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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黑暗中,安敏光洁白皙的手臂伸出薄被,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下,找到了想要的那小小物件。
    “啪!”
    她点燃了那只宾馆特配的火机,点了一支烟,一支属于乔嘉所抽的烟。
    烟丝的味道猛烈,和她平日浅尝的完全不是一个类别。
    从抽烟,她可以看出一个男人的性情,乔嘉这人,面上谦和,可心底里绝对是霸道的那种类型。
    她随意地撩起盖在身上的薄毛毯,披在身上,就这样让毛毯下空无一物的站在窗边。
    看着窗外斑驳五彩的霓虹,她浅浅失笑:乔嘉藏得挺深,如果不是因为这支烟,她还真看不出,他藏在谦和绅士皮下的一面。
    不过,即便如此,今夜的事,她也不后悔。
    人生在事,但凡不伤大雅的,她都愿意一试,而一夜情这东西,她早有意沾染,迟到现在才迈出这一步,也是时候了。
    算算时间,她和乔嘉正式交往,不过三天。
    在第三天的晚饭后,他们闪速般地完成了牵手、接吻、上床这一系列的行为。
    在剧痛之后,安敏才有些恍惚地想着:这次好像有点着了魔了。
    记得两个小时前,乔嘉吻她的时候,她还可以怡然自得地对他调侃。
    当时,乔嘉放开之后,很自信地问了她感觉如何。
    而她也昧着良心,明明挺**地,却嫌弃地啧啧嘴说,“唔,跟嘉嘉给我的感觉有点像。”
    乔嘉当场抓狂了,“你的狗舔你的嘴?”这话说起来也挺不自在的,好像在骂自己是狗。
    安敏微笑,“不是,舔我的脸。”
    乔嘉一个深呼吸,“安敏。”
    “嗯?”
    “给你的狗换个名字成不?”乔嘉终于说出了自己介意已久的一个问题。
    安敏笑而不答,过一会儿,乔嘉又问,“其实,我挺好奇的,你的那条狗,是公的母的?”
    可话一说完,乔嘉便噤了声,不等安敏回答,便再次封住她的唇,因为,之前那个问题,分明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在吃醋。
    而且,是在跟一条狗吃醋!
    这么掉价的事,他不会允许发生的,即便脱口问了,也要及时弥补,而让对方遗忘的方式,便是用亲密接触轰击,轰到她再无力想任何问题为止。
    对于激吻过后的残留**,男人们自然是渴望能够直达最后的释放途径。
    安敏之前则是没有和男朋友上床的先例的。
    可乔嘉知道安敏喜欢挑战,所以,他设了个套,“我有种能力,可以从任何捆绑中脱困,也就是说,你舀绳子之类的把我绑起来,三分钟,我就可以脱困,不管你是打的什么结。”
    安敏当然不信。
    而实验的地点,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公园里是不行的,所以,安敏屈就地跟他去了宾馆。
    进了宾馆,乔嘉又补充了附加条件,“我这项技能,必须不穿衣服的情况下,才能施展。——只脱我的衣服,你不介意吧。”
    安敏笑笑,回他一句,“求之不得。”
    就这样,乔嘉顺理成章地脱掉了束缚,同时也将自己的**毫不掩饰的暴露出来。
    安敏一点也不客气地盯着看,以至于绑绳子的时候都心不在焉。而当乔嘉一分钟后,神奇脱困,站在她的正面前时,她还有些恍惚。
    只记得乔嘉很低沉、很轻柔地说了句,“别光盯着,要不要玩玩看?”
    安敏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再接下来……
    再接下来便已不是理智所能掌控的了。
    不知何时,乔嘉醒了,披着另一条薄毯,同样毯下空无一物地来到落地窗前,和安敏并排站着,看向夜幕中的点点灯光。
    安敏没回头,“这种事,体会一次就够了,抽完这根烟,咱们拜拜。”
    乔嘉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距离期限还有二十七天,你是指咱们关系的拜拜,还是指今天的拜拜?”
    安敏想了想,“我给了你别人没有的特别待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