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
荣盛商务酒店,十层
薄子君紧紧攥着拳头、黑着脸从1002号房间里走出来,幽红的眼中仿佛烧着两团热火。
“薄总,别硬撑了,你又不损失什么……”婉转妖娆的女人声音在房间里传来。
他厌恶的蹙起眉,“赵永丽,你……”他想大声吼,而那团烈火一瞬间就冲上来,似乎将他吞噬。
全身燥.热难耐,他忽然就想扯去自己的衣服,小腹下的部位炙热的像要炸掉,他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副副女人的画面,现在,他只想找个女人。
他为了签下那份合同才和这个女强人喝了一杯酒,那个该死的女人,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
“我房间的门时刻为你敞开着,忍受不住就来吧。”
那个女人的声音如此下.贱,此时的他听来,却更加欲.火焚身,他忽然就想将那个烂女人撕碎。
好热好热,他的身体就要爆炸掉了,他现在需要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只要不是赵永丽,甚至随便一个丑女人他都不在乎了!
“哒、哒、哒……”舒缓的脚步声此时响了起来。
他抬起头,便望见刚从洗手间走出来的安木兮。
忽然望见了他,木兮蓦地怔住。真是作孽,在这里和客户谈生意竟然也能遇见这个男人!而他,双目幽红似火、眉头紧紧皱起,仿佛一头身受重伤的怒兽。
她惊愕之时,他已经摇摇晃晃的朝她跑过来,话也不说便将她紧紧抱住。
“薄子君,你干什么!”她惊叫挣扎,怎奈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仿佛着急做什么事情一般,喘着粗气迅速将她拉到了近处那间敞开的套房里。
“薄子君,你疯了吗,放开我,放开……”她拼命的喊着,却听到“砰”的一声,他伸右手重重将门推上,然后就来撕扯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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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四七、最基情
“嗤”,他一把扯开木兮单薄的衣服,她颈中大片雪白的肌肤立即露在外面。
“放开我,放开……”她大声喊叫着,拼命的想将他推开,然而,他缠绕在她腰间的左臂却如同铁箍般紧紧将她挤压在他身上,她挣脱不掉,而她的右手还在躁乱的解她的衣服。
“你滚开,滚开……”木兮的拳头胡乱的打在他身上,这个男人,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他的身上如此滚烫?为什么他的目光这样邪气?而且,他身下那个坚硬的东西顶在她身上,如此明显,更令她心慌的厉害。
“救我……”他张开干裂的嘴,声音竟然嘶哑的厉害,“救我,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补偿……”他低沉干燥的声音仿佛喷着火焰,说着已经低头,将脸埋进她脖颈中,狂躁的吸吮她的肌肤。
她的肌肤,彷如甘露一般,滋润着他干枯的唇,只一碰触,便上了瘾,他体内的烈焰也烧的更旺,什么都顾不得了,现在他就要要了这个女人。
“薄子君,放开我……救命……救命……”她拼命的喊叫着,不住的挣扎着。这一生,她再不想被这个男人碰一根手指头,做那种事更是令她感到厌恶而痛楚。
可是,高级宾馆的门窗隔音效果极好,没有人听得到她的呼救声,如今的她,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她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狂躁了,她感觉到,他的手已经叩开了她的腰带。
接下来的事情,她已经不敢去想,她知道,自己再不想做的噩梦就要重演,两年来她努力想忘得干净的事,这一刻竟然再度发生在她身上。
莫名的,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声音已是呜咽,“薄子君,求你别这样,求你……”她能做的竟然只有低三下四的求他,对这个她再不想去求的男人低头,一如两年前那般。
她压抑的哭声夹着一种不屈,怎么如此熟悉?竟如此像两年前那个女人被他折磨时无奈却倔傲的声音,他的心中蓦地又浮上那些忧郁,他抬头,看她一眼,却看到他双目含泪的模样。心,骤然揪痛了一下,他深深蹙起眉,想要说什么,那团烈火这一刻却如岩浆般熔的他喘不过气。
来不及了!药效太烈,再多坚持片刻,他怕是要被药性烧死了,他已无法再坚持。
他猛的把扯下她的裤子,将她压在地毯上,没有任何的前戏动作,就硬生生撞入她的身体。
“嗯!”那种怪异的痛感传来,木兮禁不住就叫出声来,泪水趁机滑入口中,咸而苦涩。
完了,全完了,她曾立下的誓言,这一刻彻底破碎了。
原来,她无论下定多少决心要远离这个男人,却总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这就是命吗?!
注定了要她将这个男人恨透!
“薄子君……嗯……我……恨你!”她咬着牙,恨恨说完,就紧紧咬住嘴唇,再不发出一点声音。
我……恨你……恨你……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着,如此熟悉,他心中忽然涌起的那种情绪亦是熟悉的。
怎么竟似回到了两年前,他闯入她的房间,将她摁倒在地上,那时候,他是强迫的,而安木兮也是咬牙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愈加觉得恍惚了,然而,体内的烈火驱使着他,发了疯一般的在她身上奔腾着。低着头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他竟忍不住就低头去舔舐她脸上的泪。
全身的血液像是被点燃了,她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她亦无法控制自己的急促的呼吸,她能做的,竟然只是咬着牙、闭着眼,等待这场噩梦的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一阵猛烈的冲刺,如火般的炙热液体汹涌的冲入她体内。
明显感觉到他的痉挛,木兮也禁不住一阵抽搐,入骨的厌恶感紧接着就将她身体上不该有的那种快感全部驱散。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她可不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用力的去推他,想要将他推开,可是,猛的感觉到他的胸膛还是滚热的。惊愕之时,他的脸却再次压下来,干裂的唇,精准的吻上她的樱桃小口,他的嘴唇,竟然还热的厉害。
这个可恶的男人,究竟中了哪门子邪?她无助的去推他,然而,纤弱的手却被他大手紧紧攥住,此时,他已用长舌撬开她的贝齿,侵入她口中,卷住她的香舌便贪婪的吸吮起来。
这亲吻的感觉竟是如此熟悉,这个女人的味道,跟安木兮简直一模一样,难道这还是巧合吗?他恍惚想着,右手便去解她的上衣。
“呜……呜……”木兮一阵发狂的挣扎,他却早已解开了她的衣裳,右手温柔而霸道的抚摸着她左胸的那团滚圆。
她亦是正常的女性,亦有正常的需求,两年未曾有过这种事的她,此时忽然感觉丝丝快意渗透全身,这个男人的手,从来都是有魔力的。
不,这个男人怎么还能这样对她!她又怎能有这种该死的感觉!
她深深压抑着自己,奋力抗拒时,却感觉他又进入了她的体内。
这一次,他已没有上次那般凶猛,但却依旧激烈的令她喘不过气。她的挣扎已是无力,但将此当做享受,她更是做不到,于是她的内心与肉体的感觉碰撞着,挣扎着。
许久以后,他终于停下来,药效已经褪去,他全身无力,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她身上。
她用力的将他推开,在地毯上坐起来,伸手去系衣服上的扣子时,却发现他紧蹙着眉盯着她左腰部。
他看到了,那个清晰的“薄”字,那个他给她留下的烙印。
正文 一四八、唯一给不起的东西
是她!这个他苦苦等了这么久的女人。
原来,所谓的“慕燕飞”就是安木兮。
原来,她一直都在欺骗他,令他一次次看到希望,又一次次的沉沦下去。
“安木兮……”他喊出这个在心里藏了太久的名字,眼睛一瞬间就被水汽迷蒙了。
是惊讶、是高兴、是喜悦、还是那种一次次被蒙骗后的怨恨?芜杂的情绪开始在心里绞缠,他竟然平生第一次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木兮微微一怔,迅速整理了衣服,将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遮住,可是,她知道已经太晚了,她身上那个最明显的标记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到,而今,她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再伪装了。
紧咬着唇整理好衣服,她毅然用手擦干眼中的泪水,漠然看着这个躺在地毯上注视着她的男人。
这个给过她无数痛的男人,今天又在她心里的伤痕处重重的刺下了一刀,她对他的恨,也更加清晰纯粹。
“薄子君,你不是说过,会给我一切我想要的补偿吗?”她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声音冷漠而坚定。
他的脸痛苦的扭曲着,想要站起来,然而,催情的药效泄去后,就变成了麻药,麻醉了他的身体,他竟然使不出一丝力气。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艰难的说着,声音已经无力。这两年的时间里,他都不知道暗中发过多少誓,只要她能回来,他愿意付出一切。
是他看错了吗,他的眼神怎似充满歉意,这个男人歉了她那么多,良心发现了吧。总之,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对他有一丝的他心软。
暗自下定了决心,她声音更加冷漠,“好,是男人就要说话算话。我要你从此之后,再也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从今以后,永远别出现在我面。”
这个男人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就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和她善罢甘休,所以她必须和他约定好,她和他,自此之后除去复仇,再也没有其他交集!
今天的事,她就自欺欺人的当做没有发生,今天过后,她再不要靠近这个可恶的男人!
永远都不要!
眉头深深蹙起,他的眼前已开始模糊,可是她毅然决然的目光,他却感受的无比清楚。原来,经历了这么久这个女人还是这样痛恨他,心莫名的痛了一下,他极力提高了声音说,“你要的,我给不起!”
什么都可以给,唯独这样东西,他给不起。
好不容易等到的人,怎么可以再次放弃?从今以后,永不见她……如此的代价,他更付不起。
“木兮……”他的声音已有些含混。
她又是一愕,这个男人,怎么配叫这个名字?
“其他的东西,就算你想要整个盛天集团,我都可以给。”他愈加无力的后话传来,却是那般郑重。
整个盛天集团?搞垮他的公司不正是她的目标吗?她从来都认为盛天集团是这个男人最最舍不得东西,如今,他竟然亲口说出要将盛天集团给她!
“呵呵呵呵……”木兮忽然笑了,“你的这些东西我不稀罕!”
就算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他的集团,就算报了仇,却也好像是用身体交换来的东西,她不要!更何况,这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怎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奉上!她才不要这么便宜他,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