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想法吗?他希望她曾经爱过他?木兮平静的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新潮涌动:
在他眼中,她竟找不出一丝对她的陌生。这个男人,或是失忆了,然而他对她的那种执着却没有失去,这是值得庆幸的吧,而他对她的爱呢,可还一如曾经?
“你呢?”她问,心已经跳的厉害。
薄子君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我忘记了。”
话音落下,他看清楚了她眼中一晃而过的失落,这一刻,他明白了她其实是在乎他的爱的。忽然心痛莫名,他目光忽然变得认真而忧郁,“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脑海中总有一张脸徘徊不去,那时我感觉自己好累好累,好想就永远睡过去,可是潜意识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不能放弃。”
他说着,将木兮搂的更紧了,两个寂寞的身体紧紧的偎依在一起,“当我醒过来看到你的第一眼,虽然我已不记得你是谁,但我知道,你的脸就是我昏迷中所看到的那张脸,你眼中的关切也告诉我,是因为你我才没有放弃。”
心砰然而动,久违了的感动汹涌而来,这一刻,木兮想哭。还好,他没有忘记对她的爱,还好……还好……
“过去也许就是一层茧,我想忘掉过去也未尝不好,或许我可以破茧成蝶,安木兮,我们重新开始吧。”他笑着,满目期待。
重新开始,就当曾经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恨过也好、爱过也罢,全一笔勾销掉。而她,也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用崭新的目光面对这个男人,敞开心扉的接受,而不用像曾经一般排斥。
木兮不禁笑了,浅浅的、淡淡的,一股暖流在如水的眸中轻轻荡漾着。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薄子君柔声说着,薄唇便凑到她嘴上,堵上她的樱桃红唇。
阳光不浓不淡,海风不急不缓,一切都太浪漫、太煽情。
他的吻,总富有一种致命的魅惑,她没有丝毫抗拒的余地,而这一刻,她也不想抗拒。于是她张开了嘴,迎接他湿.软的舌。
他也忘情的卷住她的香舌,温柔而霸道的吸.允起来,仿佛一条缺水的鱼。
沉醉感瞬间袭遍全身,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热,每一寸肌肤竟然都像在期待他的抚.摸。
薄子君也忘情的身不由己,手这时探入了她的上衣中,从腰部一路游.走上去,一直挑开她的胸.罩,温柔的摸.弄着她柔软的丰.满。
快.感与燥.热感更加汹涌的蔓延,木兮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开始剧烈的喘.息,甚至都有种窒息感。
这个男人的魅力果然是致命的,她只要一沾上就无法自拔,不自主的就用双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好像对他着了魔。
清楚的感觉到她热烈的反应,他也失去控制,手不自觉的下移,从她的长裙下探进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腿部,一路向上探到她的大腿根.部,手不时的隔着内.裤碰触着她最羞涩私.处。
那里那种舒.爽的感觉,令心跳动的更加厉害起来,木兮发现自己的身体就要完全失控了。
而最后的理智告诉她,这里海滩,随时都会有人来的公共场合。况且,她和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为现在他就在脱她的衣服。
“不……薄子君……不行……”她忽然向后一仰头,挣脱了他的吻,伸手制止了他那只还在她裙下的手,“别这样,现在不可以。”她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喘.息声。
“你也喜欢不是吗?”薄子君邪笑着,凤眸中闪动着难.耐的欲望,“你已经有反应了,何必如此压抑自己?”
尽管如此说,他还是放开了她,努力平静着体内的热焰。
他对这个女人从来不能免疫,如果不是她制止的及时,他恐怕真的要在这里将她吃掉了。然而,现在不一样了,他顾忌的更多的是她的感受,纵使下.体已经炙.热肿.胀的快要爆炸掉,他也要忍耐。
“不行!”木兮坚持的说着,说服他,也说服自己,她必须彻底压抑掉所有不和谐的想法,因为直到现在她还能感觉到自己那种不受控制的躁.动。
“你并不讨厌我,不是吗?”他邪魅的笑着,身子仿佛刻意的向后移动了一下,坚实的胸膛不再紧贴她的柔软。
“我们最好保持一点距离。”木兮红着脸站起来,走出两步,深吸一口气,远眺海平面,努力平静着自己。
薄子君无趣的笑笑,也站起来,走到她身后,轻轻将她揽住,“你是怕离我太近会爱上我吗?嗯?”
……
夜已深,木兮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台花瓶里插着的那支显眼玫瑰,脑海中不觉又闪过薄子君的脸,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意。
但执着的她,还是决定做一件事情,以确信他是不是真的失忆。
敲门声响起,她第一反应竟然又是那个男人。
“谁啊?”她问。
“我。”竟然是那个清冷的声音。
没有犹豫,她便开了门。望见清冷的她,语气自然就很轻,“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有。”他沉沉的点点头,目光少有的凝重,“今晚,你必须跟我去一个地方。”
薄情总裁强制爱 二二一、强迫
“去哪里?”莫翎枫少有的强迫语气令木兮感到惊讶。
他轻笑,走廊里微红的光线下,俊美的不可一世,“一个你可能不会喜欢的地方,走吧。”
木兮不禁蹙眉,还想询问,他却挑眉说道,“我亲爱的安木兮小姐,请别告诉我你要拒绝我的邀请。”
“那……好吧。”她终究是出了门,跟他下了楼去。
莫翎枫,这个曾对她舍身相救、这个曾帮助过她无数次的男人,她始终都信任。今天的他纵使有些奇怪,但她相信,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且绝不会对她有害。
……
在“钟鼎”大楼下停了车,莫翎枫和木兮下了车,进了大厅。
“你在这里工作吗?”木兮好奇的问。莫翎枫从未对她说起过他的工作,在她印象中,她有一份忙闲不定的工作,特殊而又神秘。
他略有深意的笑笑,没有说话,指引她进了电梯,径直上了第三十层。在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他打开了3036的房间的门。
开门的一瞬间,木兮愣住了。
里面竟是一处偌大的健身房,有软垫、有射击用的靶子,还有拳击用的砂袋。
“你开的健身房?”她愕然问。应该是的吧,不然他怎会有房间的钥匙?只是,健身房开在三十层楼,楼下又没有广告,顾客怎么能够找到?
“算是吧。”他含混的说着,忽然转身看向她,淳澈的眸中依稀泛起一丝担忧,“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一些防身术。”
“呵呵……”木兮意外的笑笑,“我对这些东西是可不感兴趣的,有时间的话,我宁愿……”
“但你必须学。”莫翎枫迅速打断她的话,眉头紧锁,竟是少有的认真,“为了你自己,也为了爱你的人,你必须要学。”
这个女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吧,他不忍将那件事的现实告诉她,不想她整日提心吊胆。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他已经不可能再置之不理,而无辜的她也必将被卷进来……他已无法再往下想,只想到此就感觉心痛的厉害。
忽然发现他紧皱起眉头,双眸中竟似锁着深深的痛,安木兮只觉全身一震,似乎意识到些什么。
“没有人能够无时无刻的保护你,除了你自己。”他继续说,眸中的怜悯仿佛要流淌到她脸上,“跟我来。”
莫翎枫说完,拉住她的手就将她拽到了那块长方形的浅绿色棉垫上,“今天我教你遇到危险时怎么保护自己。”
此时的他声音郑重,就像一个严格的教练,木兮怔怔看着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他向她伸出了右手,似是在友好的邀请她。
于是,她也向他伸出了手,可是还未触及到他,她就感觉脚被他绊了一下,紧接着她的身体就失去了重心,随着一声惊叫,她仰面摔在了棉垫上。
“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任何人都不能相信。”莫翎枫微笑说着,俯身将她拉起来。
木兮站在他面前,认真的问,“那亲人和朋友呢?”
“也不能。”他断然回答。
“那你呢?也不值得我相信吗?”他又问。
他眉头浅浅一蹙,“至少这时候不能,现在我是你的敌人。”
“哦,我明白了。”木兮点点头,表情忽然痛苦的扭曲起来,右手捂住腹部,仿佛那里很痛很痛。
“怎么了?”他登时一脸关切,向她靠近了,轻声询问。
“只是有点……”她说着,忽然一脚绊在他腿上,然后重重的一下推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他打个趔趄,退出一步,健壮的他都险些跌倒。
“谁都不能相信,不是吗?”木兮微笑的看着这个有些狼狈的好看男人。
“呵呵呵……很好。”他赞许着,“还有一点,反击要够快够狠,如果你刚才再用点力气,我可能就会摔倒了。记住,不能对敌人有任何怜悯之心,你不打倒他,他就会把你打倒。”
可是,在她心中,他始终都是她的朋友,将他看做敌人,就算一时的假装,她也难以做到。木兮看着她,默默的想。
……
锦骞两天前出国去见一个大客户了,一直没有回来。最近木兮公司的事也比较多,今天她在公司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下了楼时,天竟然快黑了。初夏,还不是令人难耐的炎热,傍晚时分,自有一种舒适感。
“咔嚓!”一声,不远处的车门打开了,戴墨镜的他旋即下了车,站在车外,“喂……”
木兮循声望去,只见薄子君正站在十几步远外对她招手,那个邪肆而魅惑人心的笑是他不变的标志。
她的心不禁一颤,故作疑惑的问,“有事吗?”
这一天,这个不老实的男人不知多少次的闯入她的脑海中,令忙碌的她都无法安心,所以她总不免有些恨他。
“快上车,没时间了。”他催促着,抬起手腕看看那只名贵手表,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这个女人,怎么偏偏在今天加班,害他在楼下等了近一个小时,他都要忍不住给她打电话催她了,还好,她这时出现了。
“不要意思啊,我自己有车,我要回家了。”木兮淡淡的笑着,向自己的车走去。
“安木兮,站住!”他提高了声音,忽然小跑步向她追来,将弱小的她抓住,轻而易举的就强迫着她到了他的车前。
“薄子君,你要干什么?”木兮微微有些发怒。
他靓丽的笑着,声音柔和,“安木兮小姐,请你上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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