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舒服,他要好好地回味一下,管他什么美不美哦。
三人各怀心事地在后园溜了一圈又回到赛飞住的那个小院,赛飞的大脑被张小姐一路哀怨地气场影响严重,以至一圈游下来连园子里那些东西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方正君也好不了哪里去,一个多时辰都在回味饭后的那一瞬。就像吸上毒的瘾君子一样不停地逗弄着赛飞,想要再次体会那种感,也不知道赛飞不够在意还是自己不够努力,反正那种感觉就是没有再出现过,弄得他就跟犯了毒似的挠心挠肺地难受。
而张小姐估计是三人中最苦的那一位了,爹爹之所以在去会向朝廷捐那许多钱粮是因为早有将自己送出宫中的打算,试想哪一个女子不想成为那凤凰窝里一员,哪一个女子又不想成为龙子凤孙之母呢?自己当然也不例外,从有人识得自己美貌起家人和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朝着那个目标的。加上昨日一睹天颜,如此身份,如此相貌的男子估计是所有闺阁女子的梦中良人。相反的站在他身旁的女子,相貌平庸得根本就没有办法跟她比,就连受之父母的头发也奇异怪状,简直跟姑子庵里的姑子头似的。试问她有什么能吸引得帝王的心,无外乎是救驾有功罢了,哼,以色侍君自古有之,一个平庸之人皇帝也只是感激一时罢了。昨日夜宴一舞*四座,帝王的眼中迸发的热烈的光芒几乎烫伤自己,原本想今日再接再励争取一次飞上枝头做凤凰,却不想那个无眼色的皇帝眼中只有那种庸*子,真真气煞人了。
第五节
“臣妾看皇上又要抱得美人归了。”待张凤仙退下赛飞揉着有些劳累的双腿歪着头笑着说。
“不要胡说。”方正君将她腿抱放在自己膝上,双手柔柔地拿捏着。
“还瞒我。”赛飞嗔了方正君一眼,笑着说:“我又不是瞎子还看不明白中间的故事!”
“你若不愿意我就不拿他。”方正君手上动作不停,说话的语气也很淡,没有什么高兴或不高兴的表现。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纳不纳是你的事,只是莫要让天下人笑话就是了。……”
“就一个女人,这跟天下人有什么关系?”不待赛飞将话说完,方正君蹭地将赛飞腿扔下,愤愤地吼着。
“呃……”赛飞看着气哄哄的方正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本能地瞪着眼与方正君圆睁的双眼对视着。
“哼!”两人对视一会儿,赛飞正要解释一番却不想方正君哼了一声调头就朝外走,气冲冲的样子就跟谁欠了他两百万不还似的。
“他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见着走进屋侍候的玉珠与玉蕉赛飞有些闷闷地问,二人当然不会说旧的不是,只是摇摇头称不知道。
“主子你看穿哪件合适?”待方正君走后赛飞又倒头补了一个眠,这个眠补得有些久,从上午十一点左右一直补到下午的三四点,连中午饭都错过了。依着她自己的性子本来还要睡却不想被玉珠两姐妹给叫醒,说是皇帝传话晚上在张家后院举宴宴请郑州官员,她这个刚被晋封为一品从妃的祥妃必须到场。郁闷闷地被两姐妹折腾了快两个小时,到现在天都快黑了还在为一件衣服争吵着,谁也不服谁,久不见高下只得让这件事的最高决择者明断。
“哪件都好。”真如方正君所说睡得有些过了脑袋有些不清醒,加上从醒到现在那两个只顾着晚上的穿着却不想自己的主子一整天就吃了一顿饭,还有被他们连着折腾近两个小时早就体力严重透支了,哪还有心情看哪件衣服呀。
“真的,哪件都好。”赛飞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手擦擦眼角溢出的眼泪认真地说。
“主子,你还没睡醒呢!”主子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地打,小玉珠有些受不了地埋怨着。
“嗯,还想睡,要不你们先商量着,我再睡会儿?”此时比起睡觉那衣服对赛飞来说简单不算什么。
“不行!”听着赛飞还要睡两个人都有些抓狂,齐吼吼地嚷着。
“不行就不行,那么凶干嘛?”被她们这一吼赛飞的嗑睡虫也吓跑得没影,立马精神抖擞起来。
“说,哪件合适!”看着赛飞终于不再哈欠连天,两人之兴奋不已齐刷刷地将各自认同的衣服拿到赛飞的跟前,异口同声地避问。
看着两件大红正装赛飞皱皱眉头问:“没有别的?”
“这两件不行?主子,你就将就将就吧。你还没有回宫,朝服还没有给你做好呢。只有这两件衣服是正红色的,正配你的品级。虽然做工有些粗糙,花式有些呆板,现如今的条件你也就只能将就了。”
看着她二人形容为做工粗糙、花式呆板的锦衣赛飞有些傻眼。大红的绢面上有些淡淡地浅黄暗纹,暗黑透光的缎子包边,艳红的轻纱绣着纷飞的蝴蝶、花草,如此精工细作的服饰也叫粗糙?
“就穿那件吧!”看着那两眼正红的锦衣让赛飞想起在二十一世纪拍婚纱照穿过的一件衣服,吞了吞口水指着衣架上的一件淡蓝衣说。
“那件!”二人齐刷刷地回头,又齐刷刷地瞪着赛飞齐刷刷地惊问。
“嗯,就那件。”赛飞很肯定地回答。
看着赛飞都定的神情二人乖乖地给赛飞听从,穿好衣两人又将赛飞齐短的头发用同色的纱巾包上,正中还撇了朵小金花,看上去即美观又别致。
“你们先去给我弄点吃的吧,这妆我自己来。”看着自己的死人脸,赛飞哀求着。“我饿了,你们不给我弄吃的,晚上我就不去参加什么宴会了。”看着哀求不成,赛飞只有威胁。待两人三步两回头地离开,赛飞蹭蹭地起来将脸洗了个干净,只有丹青顺着眉形轻轻地描了下,又沿着眼睛描了细细的眼线,从自己背包里掏出睫毛夹将睫毛夹出,然后涂了些深蓝的睫毛膏,脸颊上淡淡地抹了层胭脂,用手指挑了点蓝色的彩料涂在上眼眶上,眼睛一下子变得妩媚起来。将唇纸拿起放于双唇间轻轻一抿,用手指涂均匀,*的双唇陡然生而。
“啊!”“啪!”两声惊响将赛飞从自我陶醉中拉出。
“主……子,你是怎么办到的?”看着赛飞变了个个的脸,玉珠小心翼翼地用手戳戳有些不敢相信地问着。
“以后告诉你们。”看着二人的反应赛飞相当满意,故作神秘地说。不理会二人的纠缠找出藏在包底层的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挑出一个水晶耳坠戴上。“怎么样?”
今天休处一口气写了十五章所以多更两章,呵呵……
第六节
“真没有见过这般无礼之人!”玉珠有些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还真生上气了?有什么好气的!”看着玉珠气乎乎的样子,赛飞觉得可有极了,伸手捏捏她鼓起的腮帮子笑着问。
“主子,难道你就不生气?”听着赛飞的问话,玉珠有些奇怪,并不急着将自己的腮帮子从赛飞解救出来,好奇无比地问。
“我有什么好气的?”赛飞无比贪恋她*的脸颊,狠狠地蹂躏了两把有些舍不得将手收回。
“呃……”主子的反应让她惊愕地忘记抚慰自己惨遭蹂躏的双颊,只顾得发呆。
“挺俊的一个丫头,怎么就只知道发呆?”伸手揉揉呆头鹅的头顶,赛飞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这张宅的园子修得精致却不匠器,那弯弯回回的小溪流并没有做多过的修饰,任由着杂草长满水沟,就连水沟旁的小路也没有过多的修整,只是铺了层碎石。圆滑的石头微微突起,透过不厚的鞋底给赛飞做着足底按摩。
临近傍晚绯红的夕阳下映秀着醉人的苍绿,人家都说是红配绿丑得哭,可在赛飞此时的眼里这园子中无止境的秀气在红绿相印的光辉中更加俏丽起来。那展着翅膀飞翔的蜻蜓飞快地从赛飞眼前掠过,一会儿又飞回来,扭捏着泛着些许光泽的身子仿如家养的小雀一般在赛飞的周围嬉戏着。来来回回地穿梭时快时慢,偶尔还从不远处的花丛带回来一两只艳丽的蝴蝶。那些蝴蝶仿佛受了蜻蜓的感召,也如它们一般与赛飞嬉闹着,时儿从赛飞的头顶掠过,时儿从赛飞的脸前飘走,时儿又在赛飞的肩头停歇,待赛飞伸手就要将它捉住时却又像调皮的小狗狗一样跳将开去。
张奉臣走进园中看见的是一蓝衣少女被一群群蜻蜓蝴蝶围在在花间草丛中,那少女与蜻蜓欢快地嬉闹,随彩蝶翻飞,一动一静尢如花间仙子一般在起舞。早已忘记这个女子是昨天临府的祥妃,早已忘记这个女子是帝王的从妻,在他的眼中她此刻只是他的仙女,他忘却所有地贪婪地欣赏着这一切。
“你是何人?”向皇帝送完信回来的玉蕉老远就瞧见一个男子在偷窥着自己的主子,而自己的同伴却在一旁傻傻地发呆。
“啊!”正在欣赏美人美境的登徒子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正在沉醉地时候就是一只鸟鸣也会将他吓一跳,何况是如母府叉的厉吼呢!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无理!”听见玉蕉的喝斥玉珠也从呆境中回过神来,看见有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离主子这么近,脸上显然有些挂不住。
“晚生,晚生……”那张奉臣从来没有在自己家里遇到过别人问他是谁,一时间无知如何介绍自己。
“晚什么生!祥妃娘娘在此歇息,尔不得进前!”不等他措辞玉珠直接赶人。
“这是别人的家,你把别人往哪里赶?”叫嚷嚷地声音吓跑了赛飞的玩伴,赛飞讪讪地走到近前。
“姑,%%娘,怎么知道这是我家?”张奉臣见赛飞走到近前紧张得连言语都有些不清了。
“什么姑娘!此乃当今祥妃娘娘!”玉珠跳到近前对头手足无措的张奉臣就是一顿训斥。
“啊!呃!”
“玉珠你不要老是大呼小喊的,叫姑娘好,听着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看着手足无措的张奉臣得有些可怜,笑着解围。
“可是,主子,这不合规矩!”玉珠从未见过她这样的主子,若是换了旁的人早就让人将这个登徒子拉将下去打板子去了,可她倒好,不仅不让自己训他还允许他叫自己姑娘,她自己是姑娘吗?气得险些跺起脚来。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位公子与我本不认识,初次见面他知道我是姑娘还是妇人?再说这是张公子家,我一个客人却要规定主人该行路坐立之处?”玉珠那套守规的坚持在赛飞的眼里简直就是迂腐,偶尔听听倒也无妨,如此执拗赛飞就有些吃消不了了。
“啊,您怎么知道这是我家?”听着赛飞将自己身份道明,张奉臣有些吃惊。
“那天进府时,我站在皇上身边瞧见你父亲通名了。”赛飞微微一笑淡淡地解释着,这一句话说得也很高明,既将自己何以得知他的身份道明,又将自己的身份在不突兀的情况下说清。
“哦,啊!草民……”那天天子驾临,张奉成随父府外迎跪在地上紧张得脚手都不知道如何摆放,哪还顾得看皇帝身旁站了何人,不过事后到听家父说过皇帝身边站着的祥妃姿色平庸什么的,还嘱咐妹妹了一些事情。早几天就听说这位祥妃是空灵老人的弟子,很是好奇原以为会在昨天的夜宴上瞧一瞧的,却未能如愿。刚才自己或许已经猜到她的身份,却因想起父亲说过祥妃姿色平庸的话,潜意识里将那种可能排除,她如此表明身份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张公子不必多礼。”看着他要下拜赛飞连忙抬手虚托,见着他依言站直身板后立马嘘了口气,真真受不了见人就拜。
第七节
“真没有见过这般无礼之人!”玉珠有些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还真生上气了?有什么好气的!”看着玉珠气乎乎的样子,赛飞觉得可有极了,伸手捏捏她鼓起的腮帮子笑着问。
“主子,难道你就不生气?”听着赛飞的问话,玉珠有些奇怪,并不急着将自己的腮帮子从赛飞解救出来,好奇无比地问。
“我有什么好气的?”赛飞无比贪恋她*的脸颊,狠狠地蹂躏了两把有些舍不得将手收回。
“呃……”主子的反应让她惊愕地忘记抚慰自己惨遭蹂躏的双颊,只顾得发呆。
“挺俊的一个丫头,怎么就只知道发呆?”伸手揉揉呆头鹅的头顶,赛飞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这张宅的园子修得精致却不匠器,那弯弯回回的小溪流并没有做多过的修饰,任由着杂草长满水沟,就连水沟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