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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愣了,凤宜也笑,两个人跟魔症了似地,笑的我恼羞成怒,用力一拍桌:“笑什
    不许笑!”
    “啪啦”一声,不知道是我用力太大,还是这桌太不结实,竟然就这么断裂塌倒了!
    虾叔的声音响起来,十分惊异:“喛哟,这有气也不要砸桌啊!我这桌用了二百年啦,真可惜。”
    一张桌子用了二百年,这个,应该早就不结实了吧?垮了也不能怪我啊!
    子恒最后说了老实说:“其实,很多时候,我也真想抓着什么东西扔到他脸上去,今天晚上居然梦想成真了。”
    那个他,当然是色龙无疑了。
    虾叔给我们端饭菜过来,们没吃,子恒晚上也没吃着东西,三个人围在灯下吃夜宵。
    “子恒,你可得住,坚决不能受他摆布啊。”
    包办婚姻是幸福的!尤其是那个老色龙包办的!
    子恒抿了下嘴唇,看来有股很坚定的意味:“我知道,我也不会再受他摆布。”
    “唉呀,你光这么说不行,得有气势!勇于抗争嘛,不愠不火的他还是当你好欺负。”
    凤宜把一个丸子塞到我嘴里,撑得我巴鼓鼓囊囊:“都象你似的一惹就暴跳就好了?”
    还说我!刚才他明明摆出大力支持我的态度的,现在撇地一干二净?
    “我知道。”子恒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不过仔细的听,似乎是带着一点笑意。
    只有一点,但是这也足够了。
    我又有点得意起来,今天要是没有我,以他这种不会“坚定的说不”的个性,估计很难抗过那只老色龙吧?
    “明天他会不会旧事重提?你以后还要留在这里吗?”
    我端起壶,给他们两个倒上酒,我自己倒的茶。
    他们自顾自的说起来,把我扔一边不理睬,我又吃了块点心,到隔壁去帮虾叔修那张桌子。用法术的话,这根本不是问题,但是虾叔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拿出锤子石料的来修,我就蹲在一旁给他递工具。
    “啊,我自己能干,一会儿就好了。”虾叔说:“你看你,这活不是女人家干地啊,你去歇着吧。”
    “虾叔,你知慧公主吗?”
    虾叔顿了一下,慢吞吞的抬头:“知道啊。”
    “听说她想嫁给子恒啊?”
    虾叔嘿了一声,继续修桌子。
    “我觉得,她……不大合适吧?”
    “不大合适?哼哼,是大不合适啊!”虾叔摇头:“她家的女人有名的劣啊,没哪个是省油的灯。”
    那就更不能让子恒娶她了!
    我睡地不大踏实,翻来覆去好久,凤宜倒是睡的实。
    窗外有隐隐地水流声,沉郁绵长。
    水底当然没有风声,没有虫鸣的。但是仔细听,那有些呼,呼地低沉的,隐约地潮水的声音里,似乎还含有别的声音,丰富而细微。
    我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
    凤宜和子恒居然一起走了,把我一人扔了下来!
    太过分了!
    虾叔打扫干净院子,给我端了早饭进来:“呵,他们说看你睡的香才没喊醒你,反正今天那些事都是老爷们儿争争抢抢,乱的很,他们俩应付得来,你去了也是气闷。”
    “哦。”我怏怏不乐,还打算今天再去整一次老色龙来着。
    “要是想出去逛逛,可别走远啦。”虾叔叮嘱我:“要不就在屋里看看书做会儿针线也行,反正他们晚上肯定会回来的。”
    我对出兴趣不大,趁这会儿练练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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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5,本来过生日很开心,可是儿子摔倒磕伤了呜呜呜,心疼死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九零 神奇生物
    运了一会儿功,又摸出一张丝网来补,虾叔坐在院子这么看起来,子恒大概也过过很久这样的生活,真是居家生活啊,太标准了,而且非常安贫乐道,朴实无华……
    我觉得这院落,真有些眼熟。
    好象,嗯,也许我梦想中,就是在这样一个安静的院子里,过踏踏实的日子吧。
    其实我是太无聊了,一个劲儿在猜疑凤宜跟子恒现在做什么。虾叔停下手来,忽然抬头的时候,我压根儿没想到他要干嘛。
    “虾叔,怎么了?”
    “小凤媳妇,你听了吗?”
    我有点奇怪,仔细听,嗯,好有敲钟的声音,清脆深远,从水晶宫的方向传来的。
    “族会开始了。”
    “哦。”我答应一,低头继续补我的网。
    专注的时候,时间过的快,虾叔剥好了豆子拿去捣,我闲着无聊,掐了两片海藻的叶子,不知道这种海藻叫什么名,和垂柳枝叶挺象的。
    我到敲门声:“虾叔。你在家么?”
    我转过脸偷。这不是那个小俊么?
    瞅着虾叔慢悠悠地擦手。我去开了门。那孩子捧着一大盘各色点心。都不重样。不知道在哪拾掇来地:“啊。姑娘你……”
    我笑笑:“你找虾叔吗?他在后面屋里呢。”
    那孩子挺有礼貌朝我弯下腰。然后捧着盘子进来。他从我身边过地时候。似乎想起什么事。忽然转头看我一眼。
    “怎么啦?”
    那孩子忽然说:“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是子恒公子地客人吗?”
    这小子倒反客为主,问起我来了。我看看他端的各式点心,笑吟吟的说:“这是送给虾叔的?”
    小点点头,就朝后面去了,没片刻又出来,眼只盯着我象是在盯着金财宝似的,看地我有点毛毛的。
    他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来,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我倒是吓一跳,伸手拉他起来:“你这是干嘛?”
    “多谢谢姐姐救我哥哥的性命!”
    啊,他知道了,这个也没什么,到后面一问虾叔,肯定知道那天晚上他喝醉了没去救人。
    “不要紧,虾叔是因为我们来才喝了酒,不然肯定也会去救你哥哥的,他现在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
    我看这孩子眼圈儿红红的,他们兄弟两个相依为命,他哥哥现在这样,也难为他一个人,还想着送点心来谢救命之恩。
    “我跟你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
    那孩子当然一口答应了。
    我倒想起件事:“你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瞅我,那会儿你可还不知道是我呢。”
    “姐姐身上地味儿……不一样,香。”
    “哦,这倒是……”
    我虽然不喜欢用胭脂水粉,但是头油还是要用的,气味再清淡还是香。虾叔一个老头子,身上当然不会有这种味儿。
    那个小忠看起来好多了,青紫淤伤没消,不过内腑和筋骨还好没大碍。这孩子挺清秀的,这个小俊跟个小金童似的,他哥哥自然也不丑。
    “哥,这……”
    “我是住在虾叔那里的,顺路来看看。”我可不想这会儿又惹的床上的伤者激动来谢我什么的,替他把完脉,我身上的倒没有合适的伤药,子恒那里想必有,回去翻一翻。
    小俊还要照顾他哥,我自己晃晃悠悠回来,跟虾叔说想找伤药,他还正在切菜,让我自己去屋里拿,小抽屉里有,只是不太多。
    那是间书房。
    我翻了翻,找出两小包药来。子恒不在这儿常住,药不多也是自然地。
    我再翻翻,治内伤的也有,外用的也有,药末闻起来有点点腥气,应该是海里的药材,和陆上的不一样。
    我把药往袖里一掖,推门出来。还没出院子,就听见虾叔气的断喝一声:“滚!滚出去!咱这院子虽然不是好地方,也不是人人都能进来的。”
    我一听这调,就知道来的是谁了。
    探头看,果然小心。
    说实在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正经叫什么。这是我的一个毛病,总不爱记别人地正经名姓,陌生的时候不好意思张口问,熟了以后觉得,都挺熟了还问人叫什么太失礼,更不好意思。最尴尬的是怕问了以后记不住,那才难为情呢。
    我站在那儿,看她穿着一身水绿的衣裳,真是仪态万千。别人的时光都沉积在脸上身上,有地光彩熠熠,有的沧桑沉稳,我地时光却都一觉接一觉的睡过去了,真是虚度年华。
    这些年我只长了功力,没长什么心眼儿。相形之下,我身边地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复杂难懂了。
    就象小心,说实在的,我看到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不觉得恨,也不觉得有什么别地情绪,就象看到陌生人的感觉一样。
    她到底在折腾什么啊?她不是一心想攀高枝么?攀上了之后为什么又转回头来找被她利用的踏脚石呢?
    虾叔对她吹胡子瞪眼,说话半分也不客气。说实在的,我也觉得这个女人很欠抽。
    子恒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宽厚的人。他对朋友极好,对自己却无所谓,别人得罪他,他也
    没想着要算计报复。他给人的感觉,就是淡泊,宽厚,是位君子。
    是消极了些,但是和他在一起,是~有安全感的。
    我站在那里,她虽然一时看不到,但是最终还是看到了。
    她愣了一下,马上笑着说:“三八,怎么你在这里啊?”
    虽然那笑容并不显的掺假,但看着——比笑里藏刀也不差多少。
    不显假,只能说明刀藏的深。
    虾叔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怒色还没有消褪。我估计,要是情况允许,他一定很挽起袖子把这个他认为忘恩负义的鱼精给揍个稀巴烂。
    但是小心是女的。
    虾叔满脸厌烦,要把门关上,可是小心却用力一推门,快步走了进来。
    而且是冲我走了过来。
    “三八,上次一别,我听说你成亲,没能去恭贺你,你不要见怪啊。”
    我觉得,这世上的神奇生物真多。
    比如我面前这个。
    真的很神奇,我完全不能理解这种人的头脑和脸皮都是什么结构。
    虽然说抬手不打笑脸人,但是我真的,手心很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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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的小牙,呜呜,估计是保不住了,这两天吃东西也困难,到今天下午才顺利的喝了奶……唉,这是门牙啊,快要愁白头发了。。(未完待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