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赔笑脸,“小金,你想太多了,我今天在球场说不让你和爱德华跟着我,我要和迹部单独谈谈,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呃,怎么说呢?反正就是很别扭,你懂的,不是吗?”被人监听的感觉,不别扭才怪。
尤金淡淡点头,“对,我懂。”
这家伙……明明就是还没懂嘛。可实在是看不惯尤金的反常安静,我深呼吸,“好吧,你到底怎样才不会生气,说清楚。”
“我要你吻我。”
我一巴掌摔他脑门上,“想什么呢,换个。”
尤金凄凉凉的扭过头看向窗外,“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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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的家伙,我撇撇嘴,为了以后的和平正常生活,我决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不就是一个吻吗,又不是没吻过,今天下午的时候还被这小子吻了呢。我伸手把尤金的脑袋转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把嘴唇贴到他的嘴巴上,刚要离开,却被他的手制住了我的动作,让我无法动摊。
我知道,我这次又上了这小子的当了。尤金的舌头在我嘴巴纠纠缠缠n长时间才松开了我。当我再抬眼看他时,尤金已经恢复成平时笑嘻嘻的模样,眼睛闪亮亮。我瞪他,他还冲我傻笑,无奈,算了算了,被他吃的豆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爱德华一上车,就冲着我相当暧昧的笑,他这笑让我看得相当不爽,觉得很讽刺,忽视掉。当我终于找到亚久津所说的那个一抹咖啡店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我和尤金、爱德华进到店里,生意还不错,基本坐满。我们一进去,原本还算热闹的咖啡店立刻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向我们行注目礼。对此,我已经相当淡定,亚久津一看到我,就皱着眉头瞪我,满脸的后妈尊容,“你这女人真是不守时。”
我白了他一眼,丫的,对于我一路痴来说,能在八点前找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啊,是夏桑,我听阿仁说你要过来,还不相信呢,没相当真的是夏桑。”亚久津他老妈一看到我,就拉住我的胳膊将我往里面带。看到我身后的尤金和爱德华,先是眼前一亮,然后就微笑的问我这俩人是谁。于是我相当简洁的为他们做了介绍,然后我知道,亚久津他老妈叫亚久津优子,今年已经35岁了。
亚久津优子别看外表温婉如花,其实就是一女强人,和我谈模特费用的时候,把钱卡得相当的紧,一点都不松口。其实我是挺喜欢这女人的,也不想和她计较太多,虽然我现在缺钱,却也不指望能从她这里拿到多少钱,也就挣个尤金的零食钱而已。
当我和优子从咖啡店的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尤金的面前已经堆放了十二个空的蛋糕盘,看着亚久津站在一旁黑着脸瞪着尤金的样子,我实在很想笑,当然了,我也确实笑了,笑得相当开怀,我发现其实我还蛮喜欢亚久津仁这小子了,看他黑脸,实在很有趣。
其实我就不明白了,明明爱德华也是天狗,虽然是黑天狗,但最起码都是天狗。为啥尤金那么能吃,而爱德华只吃一份蛋糕就饱了呢?这狗与狗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还是优子豪爽,压根就没在意,直说,要是尤金喜欢的话,可以随时来这里吃,不要钱。尤金很不客气的点头说好,眼见着亚久津要发飙,我笑嘻嘻的直接拉着尤金和爱德华冲出了咖啡店,对于后面传来的亚久津隐怒的声音,我完全当成了摇滚乐来听,一个字,舒坦。
因为这周末我要带着冰帝去神奈川和立海大的人集训,所有我和优子商定,下个周末再去拍海报。回到家,bt并不在,然后一连好几天,bt都没有出现。这家伙倒是聪明的很,知道我见到他肯定会和他吵,躲得挺快。
校长老头很讲信用的将我的工资近半年的提成直接打到了我新的银行卡上,最起码近期温饱是没问题了。至于模特费,优子说等结束以后再支付,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由于我的课程又多加了生物课,所以我一天基本都在给自家班里的学生上课,时间长了,学生们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抵触了,慢慢都变乖了,当然了,这和迹部这小子的威信是脱不了关系的。
网球部里同样一切正常,只是这几天忍足侑士看我的眼神很复杂,让我有点反感,不过算了,我是大人,不会和小孩子计较。
就这样,在bt失踪的第四天的时候,我和尤金还有爱德华带领着冰帝网球大军向神奈川进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知道我很啰嗦,这章女神没出来,下章吧,绝对放出来哈~还有啊,留言吧,打分吧~同志们啊,可怜可怜我吧,看完以后打个分,留个言应该很方便的,不要大意的打分吧!!谢谢~~~
no.61放假×神奈川×立海大
神奈川县在日本本州的中部,与东京相邻,开车走公路,两个小时之内就能到达。虽然今天是星期五,但因为再过两周就是冰帝80年校庆,也就是所谓的学园祭。所以从今天开始全校停课,各班准备节目,为校庆做准备。
冰帝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少爷小姐,他们有钱有势,所以冰帝的校庆和普通学校的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人家普通学校的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而冰帝的少爷小姐们则是‘仆人动手丰衣足食’,所以大部分班级都是佣人比学生多,很多学生基本都只是在旁边看着,说说话聊聊天,再指挥指挥什么的,就算是自己动手了。
学园祭一向是以学生为主,老师为辅的,所以压根就没我这个老师什么事。再加上这件事在前天班会的时候,迹部已经自告奋勇接了这个担子,那就更不用我操心了,他家老管家精明着呢,有他在,我放心。
一直到我从家里离开,凯修都没有出现,他失踪的倒是严实,连手机都关了。其实那天的怒气到今天为止我已经消了七七八八,虽然不满他的多次干涉和出卖我的行为,但不可否认,他的初衷似乎都是好的。
我在家里留了字条,告诉他我和尤金还有爱德华要去神奈川三天两夜,让他不用担心。就因为一张字条,还让尤金和爱德华同时把我嬉笑了一通,说我就是嘴硬心软,刀子嘴豆腐心啥啥的,弄得我相当没脾气。
巴士车是迹部景吾提供的,芥川慈郎是迹部专门去他家抓出来的,当然了,大家住宿的别墅也是迹部他家的。当我们一众人到达迹部他家在神奈川的别墅时,已经是上午十二点钟了。迹部是和队员一起做的大巴,而我,因为想省点油钱,原本是打算和他们一起挤大巴的,但是因为爱德华有轻度洁癖,他不喜欢和多人拥挤在一个小空间里,所以我无奈下,只得不咋甘愿的继续当司机。
因为迹部他们都知道自家的老师加教练是一路痴的缘故,所以他们相当‘热心’的让我开车跟着他们大巴后面当尾巴,当然了,如果之前没有这帮小子的故意调侃和揶揄,我会心情更好,路痴又无罪。
迹部家的别墅肯定是豪华的,壮观的,庞大的,这是毋庸质疑的,所以当我看到面前的精美别墅的时候,我表现的相当淡定,戚,有钱人老娘也当过。
分好了房间,我和尤金还有爱德华都住在三楼西侧的三间相连房间里,我住中间,尤金和爱德华住两边。因为还要为立海大的众人留下空的房间,所以冰帝的这帮小子们都是两人一间屋子,迹部自己一间是肯定的。
我们刚进屋休息了一会,就有佣人通知说午餐准备了,让我们下楼用餐。吃饭这件事,我是肯定不会去的。我一吸血鬼面对人类食物,只能看不能吃,那绝对是种视觉上的折磨。所以我相当利落的以太累、没胃口为由谢绝了佣人的邀请。
尤金和爱德华是肯定要下楼吃东西的,他俩下楼前先来我房间瞅了我一眼。我是吸血鬼,不用吃东西他们都清楚,所以也没啰嗦什么就下楼用餐去了,而我就躺在床上当挺尸,虽然不困,但如果睡觉的话还是可以睡着的。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有人敲了我房间的门。我皱眉,不耐烦的说了声进来。以为进来的会是尤金和爱德华,没想到却是迹部景吾这厮端着个托盘进来,一阵饭香传进了我的鼻中。我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就继续闭眼休息。迹部走到我床边,俯身看我,“啊嗯,起来吃点东西吧,否则对胃不好。”
我汗……懒懒的睁眼瞥他,“我不吃人类的食物。”这小子,难道忘了本人是吸血鬼的事实?还对胃不好?吃了人类的食物才是真的对胃不好。
似乎有点尴尬,迹部脱口问出,“那你要吃什么?”
这家伙搞什么,怎么会问这么笨的问题?我是吸血鬼,我能吃什么,当然是喝人血啊,三岁小孩都知道吸血鬼以吸人血为生好不好?
估计他也意识到自己问了傻问题,冷着脸扭头不再看我,只是耳根有点红。我叹气,从床上坐起来,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坐我旁边,对他讲解我的饮食规则,“我每三天会猎食一次,三天是我的极限,我不会轻易咬人,只会用针管抽血饮用。人类的食物对于我来说,吃起来就和嚼蜡差不多,基本是种折磨。”
迹部好奇的扭头看我,“你用针管抽血?这样不是很麻烦?”
我挑眉,“你的意思是,让我咬人更好?”
迹部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一直没机会问你,如果被你咬了,会不会变成吸血鬼?”
我好笑的眯眼,“不会,你以为成为吸血鬼就那么简单?无限的生命是很多人类所追求的,所以不是谁都那么好运的。”当然,也不是谁都那么想成为吸血鬼的……
迹部嗤笑一声,“本大爷就不屑成为吸血鬼。”他又用上了‘本大爷’三个字,说明了他此刻是高傲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小景啊~这说明你是个不贪婪的人,作为你的老师,我很欣慰。”对于迹部景吾一会儿骄傲的像孔雀,一会儿亲近的像孩童的温和性格,我已经相当习惯。
迹部白了我一眼,“那你下次猎食是什么时候?”
我笑看他,“怎么?你要帮我挑选觅食对象?”
“戚,本大爷才不会做那么不华丽的事,本大爷只是想知道而已。”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说反正不是今天就是了。其实是明天……
“啊嗯,那你休息吧,立海大的人估计快到了,本大爷下楼打点一下。”他站起身,就把端进来的托盘又端了出去,走到门那边的时候,他又扭头对我傲然一笑,“如果你实在饿了的话,本大爷可以勉强捐血给你,全当是做善事了。”说完他就出去了。
我好笑的重新躺在了床上,很奇怪,当迹部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时,他不但没有疏远我,反而比以前更接近我了。这让我觉得挺开心的,如果迹部真的疏远了我,估计我会伤心吧,唉,无论是谁,被人疏远恐惧害怕,都会抑郁,幸好迹部景吾这娃够勇敢,也够胆量接近我这个人类畏惧的吸血鬼。
在内心里,我是感谢他的,所以对他的态度也比以前好了一些。
下午两点的时候,立海大的众人才赶到这里和我们汇合。幸村还是那么纤弱的美,真田还是戴着帽子面无表情。至于其他人嘛,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却都不怎么熟,不过他们的名字我倒是记得的。
显然的,他们对我都是有记忆的。比如那位切原赤也同学,他一看到我就瞪大了眼,“啊啊,是部长的女朋友。”话说,这事都过去快仨月了,他怎么还记得这点事呢?难道幸村精市就没解释过?我狐疑的看向幸村,幸村笑如春风的看着我,“抱歉,我的部员失礼了。”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有问题,为啥我就没从他说话的口气里听到任何抱歉的意思?
“噗哩,部长,你不介绍下吗?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说话的这位,如果我没记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