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知道被特莱斯折腾到第几次终于要晕过去的前一刻,我再次感叹,以后勾引谁都不能主动勾引特莱斯,这厮实在太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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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抬头,对上的是特莱斯满含爱意的蓝紫色眸子。特莱斯摸摸我的额头,温柔的看着我,“醒了?累吗?”
一想到晕倒前的种种,我怒瞪他,“你是不是嫌我活的太久,想累死我!”
特莱斯哈哈笑了两声,“铭心,你当然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美味,难道我的血不好喝吗?”
这话实在是太过赤 裸 裸,我一下子不知道我该反击他。咋说我也是一女的,听到这话不脸红已经算是强人一枚了(吸血鬼不会脸红…笨蛋)。特莱斯将我紧紧搂在怀里,“铭心,我爱你。”
我眨眨眼,“你敢不爱我,我就废了你。”特莱斯挑起我的下巴,“废了我?怎么废?难道我没有满足你?”
“我——”我了半天我愣是接不下去了,没想到啊,特莱斯的口才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这么恶毒了,我今天不止一次的吃了他几次嘴上的亏。
一想到刚才在屋里和这厮xxoo那么大动静,我立刻坐了起来,“完了完了,这里还住着几十个纯真少年呢,我和你刚才那么大动静,等会我可怎么出去见人啊。”我急得团团转,见特莱斯笑得没心没肺,我揪住他的耳朵,“都是你,这次我的形象全让你给毁了。”
特莱斯拉下我的手放在唇边一吻,搂住我的肩膀对我说,“别担心,尤金和爱德华不会让你想到的事情发生的,乖~”
尤金?爱德华?貌似我好像把他俩给忘了,一想到尤金和爱德华那两耳朵尖的跟什么似的家伙,我觉得更没脸了。似看出我在为难什么,特莱斯好笑的拍拍我的头,“铭心,你该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让别的男人听到你那么动听的呻 吟声?”
我听得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特莱斯让我重新躺下来伏在他的怀里,“意思就是说,你的叫 床的声音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听到,明白了吗?”
这厮说得太直白,我用手毫不留情的掐上他的腰,“你能不能说话文明点。”
“文明?”特莱斯挑眉,“我说话哪里不文明了?”
好吧好吧好吧,我现在实在是拿他彻底没辙了,放弃该话题,换个,“你不要告诉我,其实你还有张开结界的能力。”
特莱斯眨眼,“是啊,难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个鸟啊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特莱斯叹气,“铭心,你刚说过讲话要文明的,怎么现在说话就这么粗俗?”我——我恨不得咬他一大口,混蛋,就会挑我语病!
特莱斯笑笑,抚着我的背,“铭心,我以为尤金告诉过你,没想到你还不知道,抱歉啊,是我疏忽了。”
我撇嘴,尤金咋可能告诉我这些?他还没三八到这个地步,不过算了,对于特莱斯三五不时冒出来的秘密我已经很麻木了,既然我那耻辱的吟 哦声没人听见,那我就放心了,有时候人糊涂点没有坏处。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h出来了,不容易啊~特莱斯下章继续隐藏起来,女王女神继续占领高地,o(∩_∩)o~
有亲问,铭心和特莱斯的感情经过了91年的质的飞跃,相当的深刻,而其他人只是相处了几个月而已,怎么可能让铭心这么轻松就爱上他们嘛~hoho~对于这点亲们就不要担心了,俺可以完全保证,不会把铭心和其他人的感情安排的不伦不类的,大家往后看吧,看到后面,不会让你们失望,要相信俺啊~~
~\(≧▽≦)/~啦啦啦~
完结前不v的新坑:
no.66特莱斯×卡×波澜
我从床上坐起来,扭头看着还躺在那里的特莱斯,“说吧,准备什么时候走?”
特莱斯拉着我的手把玩,“铭心不是让我一直陪着你吗?”
我瞪他,“特莱斯,我又不是笨蛋,也不是任性的小孩,你能抽时间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回去吧,我会在日本等你。”
特莱斯吻上我的手心,“铭心,有时候我真希望你笨一些,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
我撇嘴,“起来吧,不用担心我,我没心没肺惯了,就算有什么事让我不高兴,过一两天就好了,尤金和爱德华太大惊小怪了,我还没那么懦弱。”
“铭心,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特莱斯从床上也坐起来,搂着我的肩膀,“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会一直支持你。还有……”
我看出他的犹豫,对他笑笑,“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和我你不用顾虑什么的。”
特莱斯啄了下我的嘴唇,“铭心,虽然我并不想催促你,但我还是想说,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尽快找回自己的记忆。”
我看着他蓝紫色的眼瞳,“特莱斯,如果我找不到失去的记忆怎么办?会很麻烦吗?”一想到迪亚斯当初说的那些话,我心底就凉得几近结冰。如果因为我没找到自己的记忆而害的我所在乎的人死得很惨,那我想我直接可以去自杀了。
特莱斯拍拍我的肩膀,“铭心,不要着急,我只是提醒你并不是催促你,我会保护好你,你要相信我。”
我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吻了下他的喉结,“我知道,起床吧,你其实赶时间吧。”
特莱斯苦笑,“铭心,你总是这么聪明。对于凯修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怪他,他是为了你好,并没有恶意。”
又一个说好话的,我白他一眼,“对于那厮,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把我卖了也就算了,竟然还告诉迹部说我的能力的是他见过的吸血鬼里最次的,这不侮辱我嘛。”
特莱斯叹气,“铭心,他说的是事实,不是吗?”
我用手拧他耳朵,丫的,就算我能力差也不待这么欺负人的。“特莱斯,你找死是吧?”
特莱斯一把将我抱进怀里,“乖,听话铭心,你知道,我们并没有恶意,我爱你。”
没恶意也不能这么损我吧?我哼哼两声没搭理他,他又哄了我一会儿,我看时间已经够久了,于是催他起床穿衣,我的腰啊,酸疼酸疼的,瞪了他几眼,他就笑哈哈的暧昧混了过去,无奈,懒得理他那么多。
又磨蹭腻歪了一会儿,我和特莱斯才穿好衣服,特莱斯帮我把头发梳好,又帮我按了按摩,然后他对我说,“铭心,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不要去随便救人类,这只会为我们增加麻烦。”
我白眼送他,“我不是圣母,还没善良到那地步,放心吧。平时我就懒的很,给自己添麻烦的事我不会做,况且现在这情况,前有狼(黑天狗族)后有虎(迪亚斯的警告预言)的,我还没那么闲。”
“那我就放心了。”特莱斯欣慰点头,我很纳闷,他欣慰个什么啊,难道我在他心中就这么良善?我站在他跟前,伸手,特莱斯不明所以,“铭心,你做什么?”
我笑嘻嘻的看他,“特莱斯,难得来一趟,给我留点钱你再走吧,你都不知道我最近为了省钱,都快可怜死了,想换辆车都换不成。”要是在以前,别说换辆车,随便换几套房子都不是问题,唉……我还真怀念以前的富太太生活。
特莱斯哭笑不得的看我,揉揉我的头发,“铭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钱了?”
还问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钱了?我使劲的瞪他,“尤金那张嘴每天就没停过,天天吃零食,我一丢了存款的可怜白领承受得住嘛,现在还有个爱德华,我都快疯了,真怀疑爱德华以前是怎么过活的,竟然身上连一毛钱都没有。”是啊,我不止一次的问过他这个问题,爱德华给我的解释是:钱他是有的,但因为来日本太匆忙,所以除了证件他什么都没有带。他这话的可信度实在是低。
特莱斯笑笑不语,从裤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给我,“这里面的钱足够你换车轻松生活一段时间了,我可爱的财迷铭心,你总是有让人哭笑不得的能力。”
戚,这话我全当夸奖收下了,拿着巨额银行卡,我笑得眼睛都合不拢了,哼哼,以后终于不用再为了省钱而窝憋了。卡的密码我是不用问的,肯定是我和他认识的那一天的日期,这都多少年了,特莱斯一直没有变过。
特莱斯又拉着我腻歪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他要走了,让我有事就打电话给他,还说不让我再生凯修的气,要尽快找到寻回记忆的方法,尽量多的和那5个人多接触,对于爱德华,尽量还是留一个心眼啥啥的,总之是说了很多,我严重怀疑特莱斯最近已经步入了更年期,这次尤为的啰嗦。
送走了特莱斯,我兜着揣着巨额银行卡,心里那个爽啊。换了身衣服,开门就下楼去了。现在是晚上8点钟,刚到一楼,就听到那帮小子一阵阵的哄闹声,此起彼伏,我看到尤金在和某几个小孩抢食吃,爱德华在一边和忍足侑士还有幸村精市随意聊天,迹部则安静的坐在一边看书(这么乱的地方也能看书,我佩服他),桦地保镖似的站在他身后,其他人嘛,吃东西的吃东西,玩电玩的玩电玩,看电视的看电视,做游戏的做游戏,反正很热闹。
第一个看到我下楼的应该是尤金,因为我看到他在瞥了我一眼后,就面无表情的退出了抢食大军,坐在沙发上装绅士;第二个看到我的是爱德华,他看我的眼神很暧昧,还对我眨巴眨巴眼,其实我很想说,虽然你长得很妖孽,可是眨巴眼睛这个动作实在不适合你,俩字,装嫩。
第三个看到我的是迹部景吾,他一看到我就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倨傲的看着我,“啊嗯,本大爷听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吗?真是不中用啊。”
这家伙,如果他把最后一句话隐下去,我可能会勉强对他笑笑。无视掉他,大厅里的其他人此时也都看到了我,我明显看到幸村看到我时,表情僵硬的样子。看来,我现在在他心中已经是恐怖的代名词了。还有那个真田玄一郎,他一看到我就面无表情的瞪了我一眼,估计是察觉到他的好友加上司幸村对我的排斥了。
我耸肩,芥川慈郎一看到我,就立刻飞扑过来,越过迹部,直接挂我身上,“老师,你昨天做的点心好好吃啊,还有吗,我还想吃。”
我黑线,“昨天的点心这里的厨师都会做,你去让他们做给你吃。”
“可是他们做的没有老师的味道。”话说,昨天的点心我也只是当个指挥,没动手好不好。
我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手感就是好啊,“慈郎,老师身体不舒服,今天就算了吧。”对于这类小动物,只能用哄的。
慈郎一听我身体不舒服,立刻体贴的从我身上滑了下来,紧张的看着我,“老师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医生?”
真是好孩子啊,我感动,“老师睡一觉已经好很多了,我想出去散步透气。”
“那老师要我陪你吗?”
啊啊啊,这娃啥时候这么体贴人了,越看越顺眼啊,我正想说可以,哪知迹部一个响指下来,“啊嗯,桦地,把芥川慈郎给本大爷丢出去。”
“wushi.”
然后惨剧发生了,可怜的芥川慈郎就这么可怜巴巴的被人高马大的忠实保镖桦地一只手轻松的掂起来,向大门那去了,诺大的客厅里,只留下芥川慈郎委屈的哀号声,可怜的娃,阿门。
然后迹部估计是想和我说什么,但是被爱德华打断,爱德华站起来看着我说,“铭心,能出来一下吗?”
他一开口,我才想起来,昨天下午的时候,他似乎是说有话要对我说的,但因为幸村精市的突然打断,所以我昨天也就忘了。我点头,看了眼神色不愈的迹部,又看了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