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让奶嬷嬷也去学着来,让你在齐府也能天天这么开心。”李可呵呵傻笑着,“才不可能呢。在齐府,看到那么多居心叵测的人围绕在周围。吃肉都不会开心。”齐赞揽紧李可。
    既然你如此的不喜欢。。。。。
    初五的管事聚会很平静很没有波澜的度过。管事们给李可行过礼,就算是见过了这位主子。知道有这么号人存在。其余的,因为初五也只是拜年,不是报告业绩的年会。所以大家也就是说些吉祥话就各自散去了。只是象征的意义比较大。因为这个会议只有老祖和李可在,别说是齐二,连端木都没有参加。端木还是另外在一家酒楼办了个小聚会,请各位管事喝茶。识趣的都去了,那些自认为是只认齐府的主子的就没去了。
    齐二大过年的也四处活动,他不甘心,他老子在的时候,真的只要再一下,齐府就是他的。结果他爹撒手不过两三年,他是越混越差。齐二不甘心,很不甘心。他四处活动找关系找联盟,希望有一天能当当这齐府的主。但是这天,他嬷嬷硬是把他留在家里。
    “行了,每天瞎跑啥。你加紧让你夫郎生个孩子是正经的。”齐二嬷嬷喝道。他原先也是个有野心的人。也曾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当齐家的当家嬷嬷。但是自从他的爷们几年前无缘无故暴毙,他就信了,信富贵命中有定。他现在只想要自己儿子,云裳平平安安的,不至于流落街头,他就满足了。今天突然想到要儿子去陪他夫郎,就是因为,这几天不知道云裳怎么了,每天早中晚照三餐去他后院,对着那株开花的腊梅,天天说什么代表月亮消灭你。才几天,他心里的慎慎的。就连花朵都恹恹的。齐二嬷嬷想着是不是因为儿子冷落他太久了。所以今天要他去陪陪云裳。
    齐二不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云裳见他来了,虽然说着刻薄的欢迎语,但手下还是忙着倒茶端水果的。“你说你每天忙什么忙,一天到晚的不着院。让睡家的野狐狸精给勾走魂了。”云裳坐在他的对面说。齐二不耐的说:“还说,还说,就是你经常说些这个,我才不愿意来。我天天在外面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家多弄点好处。”云裳白他一眼,“你就瞎忙吧你。”
    齐二不正经的撩拨着云裳,“怎么着,想你男人了。”云裳白眼,“我不想你你就高兴了?我在外面找野汉子了我就不想你了。”齐二吃吃的淫笑,“行,今天爷儿就好好的满足你,让你想不起去外面找野汉子。”云裳面上绯红,还娇羞的用手捶打齐二,“死相~~~”
    两人调笑着。齐二和云裳说:“你说齐赞和他夫郎圆房了没有?”云裳斜倚在靠垫上,“肯定没有。你没见着李可,他要是圆过房,就不会是那个愣愣的样子了。”齐二猥琐的笑,“那你说,他会不会想汉子啊。”云裳看着他,“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他很乖的,在那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祖别提对他有多满意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让他和管事们见面了。”
    齐二啐口,“想起这个我就来火。一年就两次所有管事的集会,年会不让我参加就算了,这过年的拜年会都不让我参加。压根就没把我当齐家人。”云裳由着他去发牢骚。齐二眼里闪过一抹恶毒,“李妙可他算个什么东西?进齐家还没有一年,还想当齐家的主。”云裳说:“老祖也没让他做主啊。不就是这么一提吗?”
    齐二阴笑着,“我看坏了你的名声,老祖还会让你做这个主不。”云裳说;“你又想什么坏点子了。”齐二阴笑,“你别管。”
    兰苑里。。。
    青芝和李可在聊天-----
    青芝:“主子,你说你不喜欢大宅门,不喜欢斗争,你也没怎么斗啊!每天见你不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现在连花都不侍弄了。我以为你在这过的很潇洒呢。”
    李可:“一定要我斗,然后斗个两败俱伤,然后我再来个绝地大反攻。才算是争斗吗?”
    青芝侧身聆听,表情很认真,很受教。
    李可:“其实很多斗争都是无形的。都是暗中的较量,不一定都要流于表面的。有些事,浅尝辄止,不一定要呈现败像,才算是争斗。其实嘛!态度是最重要的。”
    青芝不明白。
    李可耐心的说:“你看,我是整天不出门吧!但是必要的宴席我还是会去吧!我不找别人麻烦,别人找我麻烦我还是还击了吧!这就行了啊!别人即不会一味的当你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又会因为不了解而不敢贸然得罪,更因为我不出去而找不到机会来和我斗。这就行了。”
    青芝低头自己思索,半天抬头:“这就是无良的作者因为写不出像样的府斗而发表的官方说明吗?”
    李可瞪眼,“胡说,这明明就是境界。”义愤填膺的说完。李可又转身用手挡着脸 对青芝说:“青芝,乃真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任务完成。。无比疲劳的爬过。。。。
    大家给我点鼓励吧!!
    下下章就会去山里了。。
    下章是转折。。。。
    37
    37、第三十六章 ...
    转换是非常狗血的。
    李可整天想用什么办法才可以装疯,自然又不会让人怀疑。绞尽脑汁想以前看电视看的招,唉,披头散发,大喊大叫,目光呆滞,还要尝一下无论颜色和气味还是味道都非常坑爹的人体排泄物----米田共。李可叹气。这装疯的演技要求太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啊。毕竟对演戏什么的完全没研究。
    正月里也有阳光非常好的时候。李可难得的自己一个人在荷塘边坐着。池塘里荷叶没有,锦鲤还是有,李可像自己前世在公园里那样,把腿插进倚栏的空隙,反坐在倚栏,面向着荷塘,时不时把身边的点心弄碎了扔下去,看花背的鲤鱼组成一朵绚烂的花,然后再散开。如烟花一般短暂又夺目。
    正玩的高兴时,一个人走过来,立在李可的左后侧,然后就不动了。李可回头看了一眼,一个穿着长衫的像文人一样的男人。李可看他,他还微一颔首算作示意。李可也就扭过头不管他了。反正他又不包场,别人要看就看。恩。。。阳光好暖和,李可手枕在扶栏上,脸偏向一边,闭着眼睛开始打盹。
    远远的有人声过来,原来是老祖见天气好约了一大帮子小辈游园来了。这不,就走到荷塘附近。齐赞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趴伏着人影,看身形就猜到应该是李可。齐赞纳闷,怎么今天没有人跟在他身后伺候。他身后的那个爷们是谁。齐赞皱眉。正打算让吴小毛过去一趟。身边的人影突然发出惊呼声。
    齐赞忙回头看,这一看他真的气的肝胆欲裂。阳光下,旁边侧立的爷们俯身轻轻的吻在趴睡的李可。本是应该是很浪漫的一幕,只是如果那个哥儿不是李可就好了。齐赞费劲心神才稳住自己不至于一个箭步冲上去把那个男人打翻在地。李可不会这么做,是谁设的计。可恶!该死!老祖的眉头也皱起来。
    李可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什么遮住自己的阳光,皱眉正准备出声的时候,一个湿软的物事贴上了自己的嘴唇。李可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是那个男人,贴在自己的嘴上的是-----男人的唇。轰的一声,李可的脑袋爆炸了。
    这边,一些夫郎啧啧的小声说着,这新夫郎太大胆了,这明目张胆的偷人啊。老祖的脸黑了,正准备带着人过去时,不可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李可飞快的站起来,抡起一拳就往那男人身上揍。嘴里骂骂咧咧的,“m的,恶心不恶心。你有病啊!”李可打的非常狠,还一边用脚踢。他是真的很生气。
    这么暴力的李可又让旁边的人惊吓到。看见李可动手了,齐赞忍不住了,忙冲上前拉住他, “怎么了,不要打了。”在拉人的同时,齐赞也没忘了往地上滚着的那人身上再补两脚。老祖这会儿也走到了亭子里。龙头拐一槌地,“怎么回事?”
    李可兀自喘着气,虽然被齐赞抱住,还是用脚一个劲的去踢地上的男人。云裳这个时候不轻不重的说了:“弟郎,没必要踢这么狠吧!就算是为了证明他不是你情郎。你也下手太狠了。”李可望着他,齐赞比他先出声,“云裳,你什么意思?”
    云裳说:“我没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大家眼见为实看的东西了吧。”亭子里突然死一样的寂静。老祖问被侍郎扶起跪在地上的男人,“你是什么人?怎么进的我齐府?你和李妙可是什么关系?”男人突然伏地,嘤嘤的哭出声:“你是齐府的老太太吧!我求你了!我和可可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把可可还给我吧!求求你了。”男人的声音很悲沧,声音里有着不可错认的伤心。身后围观的人又哗-----出声。
    李可是气冷静了,他挣脱齐赞,拿起石桌上的水壶就朝男人扔去,“谁他m的和你真心相爱啊!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葱啊!”男人被泼了一壶水,也不生气,只是抬头弱弱的对着李可说:“可可,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气我没有早点上你们家提亲,你气我眼睁睁看着你嫁入齐家。可是,可可啊,我是不得已啊!齐府是大家啊!我小门小户得罪不起啊。”
    李可看着他没说话。老祖的脸都黑了,他让人去找向李可提亲的老管家来。齐赞在李可的身边,面色平静看不出想什么。一时间只有男人嘤嘤的哭声。老祖皱眉,“你说你和李妙可之前是互通情谊?是齐府派人阻拦你们?那我问你,你和他的时,李府可否知情?”男人用袖子擦擦脸,“他府里的二嬷嬷是知道的。”
    齐赞听不下去了,说的越来越像真的,他开口说:“你既然说之前碍于齐府而放他走,你现在又来齐府做什么?现在你不怕了吗?”那男人说:“我本来想,就算是我们没缘没分好了。可是年前,可可托人带信给我,说他过的不幸福,说他还向我,让我过来看他。我才过来的。毕竟好过一场。”齐赞挑眉,“他写信给你说他不幸福?信呢?”男人说:“可可信里交代看完要烧掉,我就烧掉了。”
    老祖质问:“我自问,李妙可来我齐府,我齐府上上下下没有人亏待他。他会说他不幸福?”这个话是问男人,也是问李可。李可没出声。他在想,这不就是装疯的最好时机吗?有诱因,只是名声不好听了吧!因为偷人而疯的?李可苦恼。男人呵呵笑出声,“齐少爷和可可还没圆房吧!”众人默,男人又说:“大家都知道,尝过情@欲滋味的哥儿,很难熬得住的。”云裳惊讶的问:“你们之前。没成亲。。就做过那种事了?”此话一出,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李可。李可再一次怒火上头。是可忍孰不肯忍,说我欲求不满?谁会对男人欲求不满。
    李可冷笑。他冲着男人说:“说的有模有样的。花了不少功夫啊!调查我调查的很详细了吧!请你的人花了多少钱,我给你比他多一倍的钱,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李可比暴力打人的李可更可怕。男人抖了一下。“可可,你说什么啊!如果不是你院里的人出来接我,我怎么能进到这个齐府来呢。”李可笑,“哦,是吗?那我来猜猜,是谁带你到齐府来的。是星月吧!我很重视他啊!才来我院里不过一个月,我就放心让他领我的情郎进来。还那么好巧不巧,星月出了一个小岔子,让我身边的奶嬷嬷和青芝都去帮他解决。我今天就落单了。”
    男人额间渗出豆大的汗珠,“星月是你的心腹啊!奶嬷嬷早就让我们断了,所以你不想让他知道。”李可环顾四周,“星月呢?我的心腹呢?我私会情郎这么重要的事,他不要给我望风的吗?我大咧咧的在这里会情郎,被一群人抓个正着。我是傻啊还是嫌命长啊!云裳,你说说,本朝对私通是怎么定罪的。”老祖又让人去寻星月。云裳讪讪的说:“游街,哥儿为官妓,爷们流放。”
    李可哦的一声。他盯着男人,“你是想流放了才来找上我的吧!”男人紧张的说:“要不,你让人验身啊!这是最直接的证据啊。我要流放,你也好过不了。”老祖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