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那轻微忧伤的眉眼,他就觉得想上去亲亲,再加上她方才看他时候的那种殷切渴望,他觉得再也受不了了,真想在这里要了她。
    崔璨盯着白毅峰的瞳孔,见他瞳孔不停的闪烁,知道他思考了,她心花怒放,满心期待。
    白毅峰说:“怎么证明?”
    崔璨不解:“什么?”
    “不是说你是我爱的女人吗?怎么证明?”
    崔璨急了:“所以说你去查啊,你不是不相信我吗?你自己去查你总该相信的呀。”
    白毅峰腾空抱起崔璨,踏步往外走:“我先验验。”
    崔璨惊慌:“验什么,你要验什么?”
    “少给我来这套,你是不是我女人,我验验就知道。”
    崔璨瞪着眼睛看他:“你疯了?”
    她觉得白毅峰这完全没听进去自己说的话呀,这还是拿她当成水性杨花的dàng妇了。
    白毅峰抱着她进了电梯,浑身燥热的异常难受。
    接着他跟服务经理要了一间房间,这里的工作人员都认识他,因为这家会所是顾芃家的产业。
    崔璨羞愤的将脸埋在他胸口,不敢看人。
    服务经理都知道白毅峰的脾气,也不看他俩,很利落的给了他房卡。
    白毅峰转头对服务经理说:“别人问我知道怎么说吧?”
    经理九十度鞠躬低头道:“没看见。”
    随后白毅峰迈着长腿抱崔璨进入了房间。
    崔璨一溜烟的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躲着他老远,张口就喊:“你怎么回事儿?不去调查带我来这里gān什么?你有没有脑子啊?”
    白毅峰看她觉得她好笑,像只炸了毛的狐狸。
    狐狸……狐狸……狐狸?
    怎么会觉得她像只狐狸呢?
    这种想法还挺熟悉的。
    管她像什么,先办正事,他觉得再不释放,就要爆血管了。
    他朝着崔璨扑过去,如同提溜小jī仔一样给她扔到了g上,倾身压下:“我的女人哪里有你这么大的脾气,脾气越大,本事是不是也越大,让我见识见识来,我的小狐狸。”
    这五个字再度在崔璨脑中炸开了锅。
    不是她矫情,是真的忍不住他熟悉的嗓音说出来熟悉的话语,那种打动心扉的感觉,带着灼烈的疼痛不断的敲打她的心。
    她留下了两行泪:“你以前也是这样叫我的。”
    白毅峰看到她的眼泪,再一次微怔,到了这个份上,她的情绪可不像是演戏,也不是欲擒故纵。
    他忍着热火,吻掉了她的泪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顺理成章的封住了她的嘴。
    崔璨知道完了,现在的白毅峰完全不会在乎她的感受,虽然早打算和他在一起,可总归不想在他不认识她的时候,这样的不恰当,仿佛以前的尊重和坚守都是个笑话。
    可崔璨又不想拒绝他,她想他,非常想他。
    不管以后他能不能记起她,她都不想在此刻被冷静浇灭了他给予的热情,哪怕此刻他依旧误会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她也认了。
    想通了这些,崔璨伸手搂住了白毅峰的肩颈,张嘴迎合他的取探。
    白毅峰意识到她的主动,更加着急得解开了她的衣衫。
    他熟悉的抚摸她每一寸肌肤,每一寸敏感。
    这种记忆中又略微模糊的熟悉感让他欢喜,可他不知道那熟悉的感觉来源是什么?
    就着这种美好,他全力进入,一遍遍的要她,要她。
    崔璨被剧烈的疼痛席卷了全身,却还是在极力配合他。
    结束的时候,崔璨疼痛的脸色泛白。
    白毅峰被一抹鲜红刺到了双眼,他惊愕的看着崔璨:“这、怎么回事儿?”
    崔璨几乎眯着眼,蜷缩着身子,虚弱的回答他:“我说是你以前舍不得,你相信吗?”
    白毅峰觉得脑袋里面“嗡嗡”的响。
    崔璨此刻的状态,还有他进入时候的感觉,他在清楚不过了。
    她绝对是第一次!
    那么那天碰到的那个油腻老头的说辞?完全就是诽谤啊!
    难道她说的全都是真的?穆欣雅真的骗了自己?
    白毅峰脑中想着这些的同时,崔璨已经痛的昏了过去。
    他赶紧抱起她,带她到浴室,给她放在热水里。
    这一系列的动作,他也觉得这种场景似曾相识。
    接着他眼见她的酮体,被他方才折磨的遍体通红,他怎么就那么内疚呢?
    他又回想起方才自己的粗bào,总觉得不对劲儿,他危险的眯起双眼回想晚餐时候的情景。
    楼上翻雨覆雨。
    楼下jī飞狗跳。
    先说徐子意包间,崔璨刚出去的时候,她的电话就响了,是宋闵贤打来的,起初徐子意没有接,出门找了一圈崔璨,没有找到,他开始担心。
    宋闵贤的电话一直打,还穿插好几个顾芃、唐斌、韩依浓的电话。
    徐子意觉得怕是这些人担心崔璨,所以他想帮忙接,他知道韩依浓是崔璨的朋友,所以他斟酌了一下,接起了韩依浓的电话。
    跟韩依浓说崔璨和他在一起吃饭,不过眼下消失了好久,他正在找,让她别着急。
    韩依浓挂了电话赶紧给宋闵贤打,宋闵贤和顾芃刚回来,一听在顾芃家会所,两人立刻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