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肩,霓儿无力的薄唇吐出“你会后悔的!”
“当我们一家全都万劫不复之时,你就会看到冷煌的庐山真面目”
只怕到了那时,一切已太迟,太迟,冷煌的目的已达到。
她捂住隐隐作痛的心口,抬起沉重的双腿默默地转身离开。
凝视着妹妹凄凉潇瑟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门边,白晴若漂亮的脸孔,眼底划过一缕深藏暗芒,只有在无人知道的角落,才敢把那暗芒,毫无保留地呈现。
一生之中,她一直在演戏,不去做明星,真是浪费了。
冷唇湔出一声冷哼,后悔,白霓儿,看看将来,后悔的到底是谁。
015邪恶逼迫
秋天的太阳,拂照在人身上软绵绵的。
白日的迷你香夜总会,没有迷人的灯影,醉人的妖精,显得门庭冷落。
白霓儿首次在白天从后门,跨入迷你香的大门。
凝视着临控器上,纤细修长的身影,她终于来了,象是这一切早已在自己的掌控中。
男人修长的指节沿着身下的女人纤长的脖子,徐徐滑下,给了女人炙热缠绵的法式热吻。
女人在他身下,不停娇吟,绽放,而他的深沉冷眸却死死地盯凝著,屏幕上女人的一举一动,见女人已按下通向最高顶层的专用电梯,往这间房缓步而来。
男人抽离身,游戏他才有资格叫停,不理身下女人热情难抑,残忍无情地旋冷道“出去”
女人张唇想说什么,最终,不得不屈服于他暗沉的眼孔,冷峻的面色,撑起身,裹起浴巾,撩了撩因刚才激情而弄乱的头发,瞥了男人一眼,默默地退出房门,她只不过是夜总会一名普通的服务员而已,连小姐也不是,能陪冷煌上床,已是上苍莫大的恩赐。
冷煌走向窗边,抽出一支香烟,优雅地点燃,深吸了一口,刚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轻轻的阖门声便传来,“进来”
磁性的话音刚落,华贵的门扉被轻轻推开,一身雪白衣裙的霓儿走了进来。
直直地对着落地窗帘边,那高大健硕的身形走去。
白霓儿惊讶的是,门口的保镖并未为难她,象是知道她要到来般。
这让她更加迷惑不解,凝睇着冷煌迷人的侧颜,心灵深处虽有丝悸动,但是,此刻对于她来说,询问他对姐姐做下的事,那才是重点。
“你胆子真大,居然还敢踏进迷你香”还不待她开口,冷煌转过头,冷鸷的眼瞳熠熠生辉,冷嘲的邪唇挑起,脸上笼罩上一层冰霜,这女人差点捅死蒙升,让他赔掉不少钱,要不是惧于他的声威,蒙升绝对不会善罢干休。
“我不管你是冷熠,还是冷煌,请不要骚忧我的姐姐”霓儿挺直脊背,勇敢地直视着他,她不能退缩,为了姐姐,为了白家。
“骚忧”他吐出的烟圈,绕在了白霓儿漂亮的脸孔,徐徐升腾的白烟,缭绕在她脸上,久久不散,撩人心魄。
“你是在问,我有没有上过你姐姐吗?”
他吐出的话语,极尽侮辱之能事,令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可恶的男人。
“上了”他语字咬的极重,满眼邪气。
“并且”他高大的身体,压迫性地倾向她“两天后,会有一场隆重的婚礼”
“阴谋吧!”白霓儿木然冷笑,看来,姐姐的话的真的,他真的要娶她。
“是的”他盯住她的眼,一字一句,清清楚地回答她,毫不避慧自己的目的。
“可惜那个愚蠢的女人太缺爱,三言两语,就让她死心踏地”
“住口”一想到姐姐被这恶魔玷污,她就心痛难当,失控冷怒地一挥手,给了冷煌一个响亮的巴掌。
这个巴掌对于冷煌来说虽不痛不痒,但是,这女人竞敢打她,普天之下还没有第二个。
他扔掉指尖的烟蒂,冷沉的气息敛入眼底,笑意从唇间迅速隐去“白霓儿,心疼吧!我告诉你,你们白家所有的人,这一生都将生不如死,哈哈”他森冷的宣告,张狂的笑声象来自地狱索命的撒旦。
“你怎么折磨我都行,但是,请放过晴若,她很软弱”
冷煌眸中燃烧的仇恨火焰令白霓儿惊若塞蝉,她吞咽了口口水,放下身段,低低地请求,知道自己斗不过他。
“放”冷煌的脸孔刹那凝成冰岩,瞳孔也急剧地收缩。
“十八年前,你的畜牲父亲怎么不放过我们?”
一字一句,从邪缝间迸出。
往事一幕幕在他脑间划过,划过,本就冷酷骇人的脸孔,闪现嗜血张狂的欲望,恨,是如此刻骨铭心,这一生,他绝不能让白家的人好过,绝不。
“想救你姐姐吗?”他眸光一闪,诡异的眸底流光浮动。
“我到有个好办法”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卷曲的指节,在她不染尘埃的脸上,不停地,反复地摩搓。
低下头,冷鸷的瞳仁,望进她灵魂深处。
唇贴上数寸,淡淡香烟的气息,在她唇畔缭绕,“想要你姐的日子好过,就做我的女人”
他要她们姐妹双双成为他掌下玩物,任他为所欲为,他要让畜牲的女儿成为世人的笑柄,供他无情玩弄把玩。
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霓儿一愣,他要娶她姐姐,成了她的姐夫,让她做他的情妇,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不,我不能”白霓儿坚绝地摇了摇头,那样的关系不就是luanlun,这可恶的男人,真是变态男。
“要不要,随你,反正,你姐姐,你父亲的命都掌握在我手里,只要我一句话,他们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垂下眼,凝着自己修长的指节,慢条斯理地道,他的话,霸狠冷绝,邪恶如魔,根本不给她后退的余地。
父亲,父亲在哪里?这男人果然把父亲藏了起来,想到父亲下落不明,毫无信息,霓儿便慌得六神无主,她激动地抓住冷煌的衣袖,焦急地冲着他呐喊。
“你把我爸爸弄去了哪里呀!”
他冷唇扯开一笑,冷狠隐入眼底。
“我会好好待他,当然,前提你要听话”
他一把冷酷地打掉她扯住自己袖子的手,端起桌上一杯世界顶级红酒,晃了晃,仰起脖子,一口灌下,眼瞳里的邪气渐渐升腾。
“最好答应我的要求,要不然、、、、、”他凌厉的眼神直直地凝睇着她,脸上的霸道张狂是女人在他身上从来没有见到过。
016姐妹双嫁
“你差点杀死蒙升,直到现在,蒙升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如果他知道你回国,你想会怎么样?”他灼灼的眼神,闪也不闪,恶狠狠地掀唇逼迫。
“你是想被他折磨的断气而死呢?还是选择蹲监狱的滋味”他凉薄的唇吐出的话语令霓儿惊恐万分。
“我、、、、”想到那个变态,她就一脸刷白,恶心想吐,他竞然用皮带子抽她,直至现此,肩膀上还留有未落的印痕。
她绞紧着十指,僵凝在原地,思绪混乱,她不想再见到那个人间丑陋的变态恶魔。
而冷煌说得全部都是事实。
霓儿深呼吸一下,吸入凉凉的空气。
敛下眼瞳,隐藏起眼底深深的惊寒,在心底挣扎了半天,霓儿明智地选择同意他的提议。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为了姐姐,为了他不再做出伤害父亲的行为。
她努力让自己露出笑容,笑容急促而短暂。
“我答应”思量半响,她终于木然地吐出几字。“很好”他放下酒杯,指节抚上她光滑的脸颊,嘴角勾起邪魅的笑痕,大手沿着纤细的脖项缓缓滑下,挑开她衣裙的领口,握住她胸前傲然挺立的浑圆,粗鲁地一使蛮力,使颈地搓揉,不在乎她的疼痛。
尽情地拉扯着那两粒珠花,生涩的痛渐渐在霓儿胸间蔓延开去。
“脱了”他拉扯着她已挂在肩上的衣裙,露出的半截香肩,让她看起来,更漂亮迷人,睁着迷离的眼瞳,深深地凝睇着他,撩人的神情,令男人眸色一沉。
“我、、、、”霓儿垂下眼,迟疑地抿唇不语。
“脱”他固执森冷地下令。
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邪恶地滑向她的下身,霸道地扯下她的底裤,手指卷曲,准确无误地伸入一指。
“啊!”他的蛮横拉扯弄痛了她,不想承受恶魔的折磨,霓儿想推开他。
不想男人,一把把她按在了坚硬地面,她裸露的背部紧贴着冰凉的雨花石地面。
刺骨的冰凉透入心底。
他愤怒地架起她白净光滑的双腿,把它们弄得很开,而自己置身于她双腿之间,盯着她分开的妖治小花,漂亮的瞳仁,渐渐浮上一层灰浊的浓雾。
“不、、、、要看”红晕飞上脸颊,霓儿羞愧地想合拢双腿,他怎么能这样看她的那个地方。
没想到,她越是想合拢,却被男人分得更开,撑得她腿都有些酸疼。
“你也会害躁,白霓儿”冷煌撇撇嘴,缓缓拉开裤子的拉链。
一脸玩世不恭地邪笑着,凝视着她腿间渐渐滴落的蜜津汁源,双眼如着火了般,再也无法忍耐,架起她的双腿,昂藏的坚挺毫无保留地贯穿她。
霓儿痛得一咬牙,撑起身,想阻止他的进攻,没想到,抬起眼,便看到男人炙焰似火的黑眸,象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真是倒足胃口”他语气暗哑,没有碰到预期的障碍,脸上微露失望的表情,一把火渐渐从他心底狂烧起,他清楚地记得,一个月前,他把她卖给蒙升那一晚,蒙升满身是血倒在血泊里,从蒙升醒来的狂怒的面情,象是根本没有吃到。
膜,他是在问那修复的膜吗?
“说啊!”他蛮横地拉起她躺在地上的半截身子,语气冷咧地怒吼。
“你、、、”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他追杀她时,她摔了一跤,就摔掉了。
蒙升说还没碰过她,但是,修复的膜破了。
“真是骚货一个”见女人沉默不语,男人象疯子般开始拼命地撞击,带着滔天的狂怒,不管她是不是痛,变换着各种难堪的姿势,尽情地玩弄折磨着她。
“你只配供我泄欲”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摸不清自己心底的感觉,不过,他就是想折磨,尤其是折磨她的身体,带着薄荷清香的唇重重地压下,伸出长舌,狠狠在她的口腔里,翻搅,搅拌。
火辣辣的巨痛从双腿间袭来,霓儿睁开迷离的眼瞳,清晰地看到,对面玻璃窗墙上,倒映着他们纠缠不休的身躯,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脸上恐怖的面情,投下一层辉黑的暗影,看起来,是那么骇人。
疯狂的推送,强烈拼命的撞击过后,男人低吼一声,火热地射出。
下一刻,抽离开身,毫不留恋,转身进浴室去了。
霓儿静静地躺在那里,面无表情,直直地凝望着天花板,窗外拂进一阵暖风,巨大的水晶灯饥不停摇晃,团团珍珠亮光闪亮闪亮,无声的泪从她眼角徐徐滑落,象一滴冰晶般晶莹剔透。
当浴室传来哗啦啦的一阵水声,半响后,她才撑起自己的麻木的身体,抬臂用指尖拭掉,眼角滴落的水泽。
白净的脖子上,全是血迹班班的吻痕,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耀进屋,青青紫紫的痕迹,更显得清晰,怵目惊心,可见,刚刚男人摧残是那么毫不留情,且无比绝狠。
为了姐姐,为了父亲,她只能坚强地承受男人几经无理的掠夺。
有气无力拾起被撕碎的衣裙,刚想穿上,男人已洗完澡,裹着米白色的浴巾,几大步来到他的面前,强健的体魄还淌流着颗颗亮晶晶的散发着热雾的水珠。
凝看着跪坐在地上,全身还残留有他烙印的女人。
大手轻挑地捏紧女人尖细的下颌骨,蓝色的深瞳,直直地凝望着她,淡然的眸子,缓缓染上一层蓝色的火焰,这男人的怒气来得如此莫名其妙。
“你与你姐姐一样的贱,从今往后,她在明,你在暗,一生为我所有。”
出口的话,象是宣告了她未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