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脑发痛的事:将尸体交由黑市去处理,而且,从中牟利。
    「啊……混蛋!你说谎。」凯伊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基哥瞪了一下眼,噗哧地笑了起来。
    「守卫中流传着有火药味的谎言,指的就是这个!」
    被话语击中了心坎,凯伊说不出话来了。
    「还记得曾经风靡一时的造梦机吗?会令大脑中毒而引起脑功能的障碍,耳机型的那种。因为极度危险而被勒令停止生产。但据说改进型产品在守卫中广泛流传。无论是什么梦,都可按意愿仿真体验。就是说,可以造出自己喜欢的梦,然后在美妙的梦境中死去……不要那么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己……但是,现在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也许是人类基因育种繁殖的潮流又复兴的原因吧。但既没特别能力,又没钱没门路的穷人们的安乐死中心,在其他城市更加少有。与其丢尽了老脸,还不如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死去。这难道不是更好吗?」
    「所以,这之后大家都明白会被卖掉,但也心甘情愿。」
    「这种事没必要特意去打听吧!不用付钱在好梦中干干脆脆的死去。既然要花钱,肯定不会全部是志愿者!听说也有尸体可以派上用场……人死了变成了金子,但金子只有活人才有用,不是吗?光有华丽的辞藻,无论是人或者是组织都成不了事。」基哥用事故老练的口吻将一切说了出来。
    对于贫民窟的居民来说,守卫是唯一的圣域,既然要翻出其秘密,一定需要他们具备一定的觉悟。但现实中若被这事儿威胁着,生理上的无法接纳将会使脸涨红。
    人如果明白无所谓知道与否的事,总会变得不爱说话。当这种感觉悄无声息地爬上脊背时,诺利司出人意料地流失了力量。
    「里奇本人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吧,所以才会有这种变动。」
    刹那间,大家都露出惊奇的神色。
    但,默默的目光又回到地上,各自抚去心头深切的痛苦……
    啊………………啊………………
    啊………………
    寂静的房间中,滚烫的呼吸盛开着yim靡之花。
    荡漾在特大号床四周的浑浊空气逐渐沉淀,尽管如此,每当里奇咽喉里发出喘气声时,四周都卷入了黏糊糊的旋涡中。
    「呵……哼……」
    杂乱的申吟声不经意中孕育着令人透不过气的甜蜜,并在不断膨胀。
    隐约渗出汗水的眉间,轻佻的,粗暴地扭曲着。
    那几乎抓破床单的指间的战栗,颤抖的嘴唇,涂抹着栩栩如生的惊艳,给里奇的肌肤涂上一层春色。
    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里奇不断的喘气。
    里奇仰卧在床上,四肢紧绷,伸展着脖子发出颤抖的声线。
    那烧焦般的刺痛缠绕在腰间。
    里奇一边抑制着嘶哑的声音,一边用力的向上挺身。但搭在胯下的那束金发却一动不动。
    伊阿索的嘴利索地张着合着,时快时慢。唇来到了里奇饱受欺凌的下身,娴熟而灵巧的舌尖让人根本无法抵抗。更何况舌尖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时而游走时而吸吮!?里奇浑身一颤,脊梁仿佛有一道电流在激荡。身体的每一个骨节都发酥发软,理性与陶醉剥离,只有进发的情欲在胯下泛滥,令人心荡神驰的热浪在血管中澎湃,心脏被一次又一次揪着揪着。
    对里奇来说,与伊阿索的交合就是天界里的灵药仙丹。
    一阵痉孪从腿间到指尖略过,里奇只剩一下颤抖的嘴唇,连喘气声也发不出来了。
    忽然——被伊阿索的口腔紧紧包裹,里奇全身猛的一颤。
    伊阿索拚命地上下搓动。
    里奇躺在床上,渐渐从激情中苏醒。
    很快就从躁动回到了低沉,缓慢的思考中,尽管如此,房中还是弥漫着烟雾。
    里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前额的头发拨起,手的颤抖还没退却,胯下的酥软还没完全恢复。
    ——什……什么?……
    不知道原因,所以仍然迷惑。
    与平常不同,但有什么不同又说不清楚,里奇很不耐烦,手很笨拙的向伊阿索的腿间摸去。
    犹豫间,他推了伊阿索一下。
    接连试了三次,最初觉得自己很下流,轻轻的抽了出来。但紧接着,好象勒索一样,腰轻轻一动,又回到刚才熟悉的境地。尽管如此,却也全身酥软。
    ——一喂,你别开玩笑……
    里奇苦笑着握紧根苗。
    伊阿索突然在耳边低笑。「怎么,还不够吗?」
    「这……这……」
    嘶哑的声音又响起,「支吾什么?」
    「……」
    没有回答,里奇背对着伊阿索。
    伊阿索含着笑,轻轻地抚摸着里奇的秀美的脊背。
    里奇刚平伏的激情一下子澎湃起来,想也不想便挺腰而上。
    但这时,胯下又刺痛起来。
    很明显,里奇是很狼狈的。中途突然觉得羞耻,用手一下遮住了自己的根苗。
    伊阿索用力拉开他的手,手指弹了一下那昂然的顶端。
    「好厉害呀,几乎贴住了腹部!」
    只有现在,真正火辣辣的热血冲上头顶,里奇的下巴也仿佛抬高了。
    「想进来吗?」
    被伊阿索如此直接地在耳边问到,里奇不由紧咬下唇。
    「已经三次了,再来的话,那儿会痛得睡不着的。」
    说话间,胯下更痛了。和躁动的情欲结合在一起,里奇甚至有种连gang门都湿润的错觉。
    ——一我今晚怎么啦?
    里奇好像端坐一般,闭着眼。
    斜视着眼前的一切,伊阿索嘴边的微笑消失了。
    ——「毛露」有效吗?
    「毛露」是一种迟效性的催情酒,极负口碑的上品,是行房必不可少的良伴。
    然而伊阿索却可以成为那种酒的替代品,让里奇血脉澎湃也是理所当然的。近日,伊阿索与里奇交欢时并没有用任何辅助,但自信足以令里奇感到畅快淋漓。
    偶尔,也会有令人感到不快的冲动涌上来。想彻底抛去金发贵族的自负,以xing爱机器的别名将里奇凌辱一番。
    ——这种念头搞得他一直心底发痒。
    对里奇越执着,另一方面,对其的敌意就越深。霪乿地折磨着rou体,是展开温柔的一种嫉妒。
    让没受过教育的里奇继续混足社会,又想将里奇收罗在手下。正因为如此,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完全裸露的自我,折射出各种嫉妒,而在吱吱哑哑的响着。
    正因为认识到这点。所以,也不担心对方用了催情酒。两人一起掉到了最低谷处时,还有什么不能共享的。
    虽然知道这是无谓的挣扎,里奇还是喷着剧烈的喘息叫喊着。如身体溶掉了,毫无保留地不断吃语。越来越坚挺的乳投,只有此时才最摄人心魄。伊阿索仿佛要描绘出那深深的山涧一样,慢慢地叉开双腿。毫不保留地、不顾礼仪地露出了si处。沉浸在爱中,沉浸在不尽的缠绵中,伊阿索贪婪地攫取着。
    被吓得往后的里奇缩回嘴唇。好象要托开那里一样,用舌间玩弄着。伊阿索的膝头开始痉挛,象哄着那怒立的根苗一样玩弄着,还抵到那花褶里面。
    浑浊的空气中弥漫着新鲜津ye的怪味,时间不再流动,也看不见要动的迹象。
    里奇将那攻入花褶的武器在伊阿索的背脊骨上弄得吱吱响,仿佛要榨干那烧焦般的刺激。
    把腰弯成一张弓似的,穿过gang门的那玩意,咬断内脏割破喉咙般一口气推到上面。
    那是一种超越了痛苦的陶醉,是一种屏着呼吸,那至头顶的刺痛般的高chao。
    没有理性、没有虚荣、没有谎言,在强烈的肉欲面前,除了贪婪的本能以外,再没有任何的枷锁。
    之前仿佛停顿的时间,现在又从远处缓缓地抬起头。
    微弱的波澜,又余余地涌上来。
    里奇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
    不必说四肢,也不必说背脊,连头顶也匝紧般地疯狂去后,里奇仍不能动弹。所谓的懒洋洋其实有着不同的性质,无论哪里都好象埋在泥土里,连呼吸都令人烦躁。
    但很不可思议,里奇居然没有一点睡意。任由惰性肆虐,随时准备逃避的意识深处,有一种东西奇妙的苏醒着。
    ——吱
    浴室的门开了。
    从脚尖传来了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但里奇却眼角也不看一下。
    「你也来一起洗吧!」
    「转个身也碰到对方?」
    伊阿索笑了出来,「这不好吗?」
    忽然房间的灯熄了,床边只剩下黑暗中模糊的对比。
    伊阿索悄悄溜了进来。
    仿佛早就料到一样,里奇闪开了。
    「伊阿索——在我的事上你的立场不太合适,是吗?」
    「——你从谁那听回来的?」
    「也不是特意去问,只是碰巧听到,我也是市场上最好的宠物。」
    少有的,伊阿索大声笑了起来,爽朗而且的确很快乐。
    里奇有些不自在,「究竟笑什么?」
    「嘿,别替我担心。」
    「谁……?我……只是担心能否回到厄奥斯的怀抱。」
    「如果有空担心这些事,还不如早点驯服这智能终端设备,即使不能做黑客,但至少也能让其他人住口,即使被试探也不至于露出马脚。否则,永远都只能是宠物。」
    里奇突然沉默不语。重要的事总是会被岔开的,此时里奇深刻的体会到这点,说到底自己只不过是伊阿索的情人而己。
    jjxc
    密达斯m10:20
    天空阴沉沉。
    低低的,象疮痴一样贴在天上的云,仿佛撬也撬不动。
    风开始有点暖,呼出来的白气也没心思理会了。
    四处一片寂静,与往常一样,密达斯的早上懒散有朦胧,伴着老丑带来的不快。
    凯伊走在六条主要街道之一的娼馆街上。这里叫做「鸟笼」,无论男人或女人,都会为了一泄性欲而来到这里。
    凯伊慢慢地走在街上,两眼不断向两边张望。穿过一个
    十字路口,就来到了建筑物的中心,那条路黑沉沉的,终日不见阳光。阿凯伊以惯常的步调走着。转过一个弯,要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