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处,只能看着我。」
说罢,他捡起方才那些兵士们留下的酒壶,从里面倒了些残酒在左三知的臀
缝中,用手拨开那紧闭的密处让酒液流进,又用手指试了试润滑程度,才解开了
自己的裤带,跪在左三知的两腿中间,把硬起来的分身从那密处微开的小口缓缓
插了个头进去,待听到左三知压抑痛苦的一声喘息,就用力使腰,把剩下的部分
捅入了左三知的后面。
比想象中要疼很多。
感到有异物插进身体,左三知脑袋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的。他觉得裴陵那
又热又硬的家伙像是烧红的铁棒一样塞入了体内。撑开了后面闭合的穴口,猛力
往深处挺进。
「啪。」裴陵轻轻给了左三知一个嘴巴,警告一样吩咐着:「说过不许看别
处,要看着我的眼睛,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为什么要看着你?是想让我记住此刻的屈服和侮辱?
左三知压抑住心底的怒意,冷静地看着裴陵的眼睛,竭力使自己放松容纳,
免得后面密处痛楚更甚。
裴陵看也明白左三知心里是不愿屈服的,可这样,他的兴致反而更加高昂。
他敢肯定,左三知那故作无事的目光下,隐藏着愤怒与耻辱感。
反抗和征服,两个对立的欲望纠缠在一起,这样压制下,才是快慰的极至啊。
裴陵感叹着,抽出一部分阳物,又随着身体和身体的轻微碰撞,再次把自己的家
伙完全挺进左三知体内。
但是并没有继续,而是双手流连在左三知的腰部,轻轻摸着,然后又拨开左
三知的臀瓣,在两人的连接处按压。
如果是单纯的疼痛,左三知倒能忍受。可裴陵的举动却让他从心底涌上怪异
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出,只是让他开始难受,恨不得把裴陵从自己的身体挤出
去,免得停留在体内深处那东西的弹动,让他发出自己都不能置信的声音。
裴陵也感觉到左三知体内的紧缩,他收回手,开始菗餸,开始是很缓慢的,
可逐渐升起又越来越明显的快感让他有些不能控制,加上酒的后劲依然持续,裴
陵就顺势压在左三知的身上,抬起左三知的腿圈住自己的腰,开始在那紧紧包裹
自己的洞穴里快速进出。
随着动作的愈发剧烈,裴陵整个人都趴在左三知的胸膛上,他一只手搂住左
三知的腰,另一只手搂住左三知的肩膀,下身在双腿的支撑下持续菗揷,口里那
带着酒香的喘息也扑到了左三知的面颊上。
很重的酒气,有些粗糙的动作,他喝了很多酒吧?左三知承受着裴陵的进出,
发现裴陵脸上的晕红越来越多,而目光也有些迷离了。那是欲望即将宣泄的前兆,
他曾见过那些军奴互相解决时露出这样的表情。
只不过,裴陵的表情显然诱人得多,白日里那种英武气渐渐变得文弱温和,
口中冷淡的言辞也变成了暧昧的喘息。如果不是身下的疼痛提醒,左三知甚至以
为被人干的不是自己,而是裴陵了。
裴陵在享受这一切。享受进入自己的身体和让自己屈服给他带来的快活。左
三知猜得出裴陵的想法,但裴陵的表情让他无法痛恨下去。
那样的脸,那样的表情,竟然让他想到了裴陵在胡人偷营那夜的勇猛,两个
截然不同的表情相互比较、相互纠缠,最后竟然融合在一起,变成了眼前这种深
陷情欲的迷蒙。
这样的迷蒙,让左三知身体内某种沈睡的东西渐渐苏醒,他承受裴陵进出带
来的疼痛,但脑袋中闪过的却只有裴陵纵马从胡人手下救起自己的瞬间……
回忆让左三知忘记了裴陵的警告,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而沈浸在情欲中
的裴陵也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犹自继续着那让他兴奋不已的「征服」。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裴陵在体内发泄了很多次,最后,终于离开了
自己。左三知忍着下身剧烈的疼痛,捂住昏昏沉沉的头从地上爬起来。他发现裴
陵竟然一个人躺在旁边睡了过去,脸上带着满足,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微笑,跟与
世无争的小孩子一般。
左三知捡起一块破布擦了擦流淌红白液体的腿间。从裴陵的呼吸中闻到了酒
的味道,他想起傍晚看到的,加上听说刘时英调离了这里,便猜出裴陵是给刘时
英送行。
摸了下裴陵的脸颊,又怕被烫着一样收回了手。左三知盯着裴陵的脸,呆愣
了片刻,才又伸出手指,在裴陵的嘴唇上轻轻摩擦了下。
触手皆是柔软,可方才却是这样柔软的唇瓣吐出了冷酷的话,试图压制、撕
裂自己的尊严。掠夺自己的卫指挥史裴陵,救命恩人裴陵,心地善良却又有着世
家子弟毛病的裴陵……
睡着的人是哪个裴陵呢?而哪个裴陵不都是裴陵吗?左三知轻手轻脚,替裴
陵整理好衣服,又把披风给裴陵盖上。一切都弄完,他才一瘸一拐,往军奴所住
营房的方向走去。
夜里风大,裴陵睡了不久便被冻醒。他瞧瞧自己,发现衣服整齐,披风也好
好盖在身上,不由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是在做梦。
「我喝太多以至胡涂了吗?」裴陵犹带几分醉意往四周望去,发现夜幕上星
光闪烁,点点坠在天河,而不远处有两个人正朝自己跑过来。定睛一看,正是自
己的亲兵家将裴勇、裴义。
「二少爷。」裴勇、裴义找了裴陵半天,腿都要跑断了才在这偏僻处看到裴
陵,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搀住裴陵。
「没事。」裴陵被夜风一吹,酒劲全无。他跟两人回了自己住的营帐。裴勇、
裴义两人则是伺候他洗漱宽衣。
「二少爷,你受伤了?」裴义给裴陵解开披风,看到上面有斑斑血迹。
「二少爷,谁干的?」裴勇正给裴陵脱靴子,看到那血迹就蹭地站起来要去
拿刀。
「不是我的,裴勇,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懂得压住火气。」裴陵想到了
刚才那番云雨肯定在身上留下了痕迹,便推开了裴义道:「我自己来,你们下去
吧。」
裴勇、裴义不敢再问,领命出去了。裴陵自己脱下了内衣裤,看到下身禾幺.处
还真有些红白色的、干涸的浊液。
白的,肯定是自己的。红的,是那军奴的血吧?裴陵跳进了洗浴的木桶,把
那些略带黏腻的液体擦去,想着刚才的事情。那种快感似乎还在,很强烈,让他
能记得下身被紧紧包住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回味急速摩擦的快活。
「男人的那里果然比女子更要销魂。」裴陵心说怪不得那些风月场中的朋友
都喜欢这调调。用手洗去血迹,他又想到了左三知的眼神。他本想事毕后把左三
知带回来,赏识一个人,就该提拔,这是他一贯做法,只不过做了那事后竟然睡
着了,这便忘记让那个叫左三知的军奴明日来找他。
「罢了罢了,反正那名字也显眼,改日让裴勇他们去带他来好了。」裴陵洗
净身体,倒也没想太多,便把衣服丢进木桶不管,径自上床睡觉,倒也一夜好梦。
***裴陵发泄了欲望,可左三知却被裴陵害得惨了。
左三知回到营房后已经夜深。军奴住的都是大通铺,他的地方早已被别人占
住,想推开,又怕惊醒军奴中作威作福的人。
他没地方睡,只得在帐篷外背风处寻了个平整的地方躺下。可屁股刚挨上地
面,就觉得火燎一般疼,没办法,他只好起来四处找,找了半天才寻着破瓢,舀
了点水清洗股间的密处,希望能止血消炎,起码让自己挺过今晚。
清理完,人也乏了,便昏昏睡过去,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两条腿
都不听使唤,四肢无力,头烫得不行。
看管军奴的兵士每日晨起才点名查人,他见没缺少,便让一众军奴排好队,
去背刚运到的粮食。左三知烧得厉害,腿脚便有些不灵光。他扛着粮食趔了几步
摔倒,发现自己的裤子上有暗红色的液体渗出。
「左三知,他*的还有人要你这种啊。」旁边军奴看那血流之处,也猜得到
左三知被人干了。他指点给别人看,结果大家哄笑起来。
他们身为贱籍军奴,平日也不可能有女人供发泄,所以多是互相做些龙阳的
勾当,但从来也不见左三知参与,今日看到了左三知的情形,便都揪着左三知睡
得杂乱的头发,戳着左三知带点胡茬的下巴取笑,在左三知本来就遍布泥污的脸
上又涂了很多灰。
「滚、滚,都干活去!」兵士过来把那些人驱散了,又在左三知的身上打了
几鞭子,骂道:「你别在这里装死,赶紧扛粮食去,少一袋我扒了你的皮。」
左三知强撑着站起来扛米包,忍着病痛挨到了晚上。他虽然没有食欲,可怕
自己挺不住,就勉强吃了几口,便躺下休息。
没力气了。左三知口干舌燥,想坐起来喝口水,但浑身上下一点点劲也使不
出来,哪儿都是软绵绵的。他自忖体格好,很少生病,谁料却病来如山倒,根本
撑不住。
左三知忍住口渴,逼自己睡觉,他浑浑噩噩挨到夜半,只觉得脑袋死沈死沈,
口中也不由自主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不行了。左三知意识到自己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便咬住了嘴唇,他挣扎着抬
起手臂,把打着补丁的薄被整齐盖在身上。想着万一要是自己死了,起码看起来
不太狼狈。左三知把扣子系好,腿也合拢,双手放在腹处交握着,慢慢闭上了眼
睛。
***裴陵是被恶梦惊醒的,他在梦里一个人走在荒芜的草原上,结果看到
遍地的白骨尸体,而拾起每一个头颅来,发现都是熟识的人。他颤颤巍巍捡起一
个仔细瞧,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便不由大喊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天都大亮了,你们怎么不叫我?」裴陵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对听到自己喊
叫而冲进来的裴勇、裴义说道。
「二少爷,还没到巡视的时辰,您就多睡片刻好了。」裴义咕咕哝哝上前,
伺候裴陵穿衣服。裴勇也捧着铜脸盆过来,问裴陵道:「二少爷,今天先去哪里?
昨天晚上有个百户让我禀报您,说京城来的那些兵痞都老实了,您处罚的那人,
也按照违反军纪埋了。」
「嗯,他们老实就好,免得我们跟胡人大军对上的时候,被京城来的这些兔
崽子拖了后腿。」说到那京城来的兵士,裴陵倒是想起了左三知:昨天本来想让
裴勇去看看,结果忘记了,今天巡视营盘,就顺便去军奴那边看看好了。把左三
知带出来,仔细考较一下,看看放在什么地方栽培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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